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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婊限不會寫簡介,就如題吧糖醋小魚干發(fā)表于5monthsago修改于2monthsagoinalNovel-BL-中篇-完結(jié)第一人稱-主受視角-三觀不正-狗血NP三觀嚴(yán)重不正,np渣受AngelicBitch01事實證明,跟大佬zuoai沒有想象中的舒服。我不能像對待其他人那樣頤指氣使,還要時刻注意發(fā)出的呻吟得盡量隱忍可憐,身體的各種反應(yīng)也要克制住,以流露出對方想象中的青澀感。真累。我有點后悔今天出門了。雖然平心而論,此刻正用后入姿勢激烈貫穿著我的男人英俊非凡,胯下資本也非??梢?,弄得我都高潮了好幾回。但床上也要做作就太為難我了。我可不敢在聶家大少爺面前流露出過于放蕩的一面,畢竟我還跟他的好友尉昊談著柏拉圖式的戀愛呢。“弄疼你了嗎?”聶文洲狀若紳士地低聲詢問。實際上,這人正一邊按著我的腰不讓我逃跑,一邊兇悍無比地?fù)v進最深處快速抽送,用的還是打樁般的力道。真是惡劣。免費干別人的男朋友,居然還干得這么狠。我被逼得不住落淚,閉著眼將腦袋抵在床頭不說話,只發(fā)出哽咽的細(xì)弱哭聲。也是我倒霉,一進酒吧就撞見了這瘟神。我本意是來找在這兒打工的許子航,把跟我鬧脾氣鬧了好幾天的那人拐回床上哄哄,所以來之前用了點助興的東西。……結(jié)果被聶文洲抓了個正著。我在尉昊面前的人設(shè)可是不諳世事的孤傲小少爺,自己用藥這事絕不能被聶文洲發(fā)現(xiàn),所以我只能裝作誤食別人送來的加了料的酒,揉著太陽xue一路跌跌撞撞被這衣冠禽獸扶著走。結(jié)果就被一路扶到了酒店的床上。這個畜生玩意兒。AngelicBitch02我體能其實算得上不錯,但對上聶文洲這種有八塊腹肌的只能甘拜下風(fēng)。為避免事情越發(fā)不可收拾,我又享受了會兒便干脆利落地閉上眼假裝昏了過去,暗自祈禱這位大佬沒jian尸的愛好。他在我裝暈后便頓住了抽送的動作,莫名其妙地將下巴壓到我肩上,還湊到我耳邊低低笑了聲。這反應(yīng)略顯奇怪,總之完全不該是被床伴掃了興后應(yīng)有的態(tài)度。但管他呢?這人本就是出了名的陰晴不定。而且,就算真發(fā)現(xiàn)我裝暈又如何?我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聶文洲為我做的后續(xù)清理,伏在他懷里睡了過去。*我知道聶文洲做事從不需顧忌什么。但我是真沒想到這人居然摟著我睡了整整一夜,而沒趁我醒來前離開。這就有點煩人了。我挺享受演戲,但不喜歡在道行太高的人面前演。風(fēng)險太大。像尉昊那樣單純又好騙的稀有生物才是我的最愛。我醞釀了會兒情緒,故作茫然地緩緩睜開眼。口中聶字還沒吐出來,這人就搶在我前面開了口,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看得我牙癢癢:“我不會告訴尉昊?!?/br>行吧,裝小白蓮哭著喊著求這人保密的劇本似乎要提前殺青了。我磨了磨牙,驚慌失措地裹著被子往后退,堅持演完全場:“聶……聶總……我們昨晚……”“做了第一次愛?!?/br>他神情慵懶地點了根煙,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這人當(dāng)著我的面平靜從容地翻開菜單,拿起電話開始聯(lián)系這間套房的私人管家送早餐上來。“有什么忌口?”聶文洲笑著詢問。此刻他臉上的表情跟平日里與我聊天時毫無差異,一點都沒有睡了不該睡的人的歉疚感。我有點頭疼地發(fā)現(xiàn)這人很難搞。用過早飯,聶文洲開車把我送回家。我全程都跟只受了驚的小白兔一樣蜷在他車后座發(fā)抖,無論他說什么都不接話茬,也不把腦袋從他的風(fēng)衣里露出來。實際上蓋著衣服在玩手機。尉昊昨天給我發(fā)了不少消息,我一條都沒回。為了安撫生氣邊緣的對方,我只能答應(yīng)明天的時間都?xì)w他。也不知道這滿身的吻痕一天時間來不來得及消。我嘆了口氣,食指輕輕撫摸著脖頸上還在微微發(fā)熱的印子,然后又給許子航發(fā)了條讓他過來關(guān)愛老弱病殘的消息。這孩子脾氣壞得很,尤其在我面前時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但照顧起人來倒是非常細(xì)致嫻熟,大概是把照顧他meimei的經(jīng)驗復(fù)制到了我身上。等到了地方,我艱難地扶著腰往別墅門口挪,完全不想搭理聶文洲。這人卻開了車門,沒眼力見地大步朝我走來,伸手親昵無比地扶住了我的肩:“不請我進去坐坐?”我氣得想抽他。我還沒發(fā)火,聶文洲的臉色倒是先冷下來了。“那是誰?”他微微瞇起眼,盯著拎了兩大袋東西、正在我門口焦急徘徊的那人。……這孩子怎么今天來得這么快?!我捂住臉嘆了口氣,覺得大概率沒法在包養(yǎng)關(guān)系結(jié)束前把許子航哄好了。AngelicBitch03越是這種時刻,就越要表現(xiàn)得淡定沉穩(wěn)。我頓住腳步撥開聶文洲扶在我腰上的大手,給許子航編了個半真半假的身份:“我資助這孩子上了大學(xué),所以他不定期會來登門感謝。”聶文洲似笑非笑地嗯了聲,如有實質(zhì)的視線投向我:“原來是這樣?!?/br>“這孩子怕生,改日我再邀請聶總你進來坐坐?!蔽移沉搜墼S子航的方位,確認(rèn)他沒看到我倆后松了口氣。聶文洲垂眸思考了幾秒,忽然笑著揚起被我撥開的那只手,朝我頸間伸來:“……改日?”他嗓音本就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尾音上揚著重突出“日”這個字后,話里曖昧的意味簡直昭然若揭。喲,跟我開黃腔呢?你還嫩點。我心底毫無波瀾,敬業(yè)地秉持著純潔的人設(shè),緊張而窘迫地往遠(yuǎn)離這人的方向退了步,壓根沒接這茬:“聶總你先回去吧……昨晚的事我需要時間來平靜一下?!?/br>“昨晚怎么了?”稍顯冰冷的少年音忽然響起。我一回頭,就看到許子航不知什么時間已經(jīng)站在了我身后。這孩子此刻薄唇緊抿,面若冰霜地盯著我的脖子看。哦……大概留了挺明顯的吻痕。我伸手摸了摸還有點火辣辣的頸側(cè),稍微有一點點心虛地往許子航那邊邁了步,非常自然地接過他左手拎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