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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說就被一個電話給打斷了。我準備去浴室洗澡,然后發(fā)展一下和諧的性生活。洗完澡出來他電話已經(jīng)講完,電腦也收好了,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我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朝他走去:“什么時候到的?”他看了我一眼:“七點多鐘。”哦,我坐在他身邊,他伸手接過了我的毛巾,開始給我擦頭發(fā),我問他:“什么時候走?”他說:“明天就要回去,最近很忙?!?/br>我嗯了一聲,來都來了我也沒必要馬后炮再叫他不要跑來跑去的了,他一雙手在我頭上亂揉搓著,呼吸離我很近。我在想……我最近是不是太久沒擼了?伸手拉下了自己頭上的毛巾問他:“你吃過飯了嗎?”他收了手,沉聲道:“我看了下,冰箱里又什么都沒有了?!?/br>哈哈,我覺得很好笑,他每次回來我冰箱里幾乎都沒東西,然后他就去超市大采購把東西補上,我站起身往冰箱走:“應該還有些面條,沒有了?”他隨著我站起來:“我煮了吃了?!?/br>我頓住了自己走向冰箱的腳步,回身見他就跟在我身后,伸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行,明天哥哥請你去好吃的?!?/br>他眼珠沉沉地看了我一會兒,笑出一聲:“好。”晚上我跟他在床上擺弄了好一會兒,我猜我是真的太久沒發(fā)xiele,所以弄的有些狠了。他摟著我靠在我肩窩處,一會兒呼吸急促地像是喘不上起來一會兒又屏住像是完全沒有了呼吸。我抓著他的胯讓他翻了個身,他一只手枕著腦袋陷在枕頭里,另一手在自己身下?lián)嵛恐?,我拉了拉他的腰企圖讓他屈膝在床上。他從背上到臀尖都布上了一層薄汗,我費了些力拉他的腰,看見他腦袋從枕頭里面?zhèn)瘸鰜?,半張臉上布滿了汗,聲音低?。骸拔夜虿蛔〉摹彼p聲說,“別欺負我,關(guān)易蕭?!?/br>我覺得好笑,從某種角度來看,他在床上真的是很可愛。我壓下`身子,在他側(cè)臉上親了一下,下`身慢條斯理地晃動著,試圖讓他來玩點新花樣:“那你起來,你自己坐過來好不好?”他搖了下頭:“我想射……”他啞著嗓子說,“你碰下我好不好?”我低頭親了下他的唇角,兩手覆在他胸前輕輕地捏了捏他兩點,循循善誘:“你坐上來好不好?”他腦袋在枕頭里搖了一下,無意識般重復:“我很難受……”他說,“想射。”我伸手捧了他臉,低頭在他唇上舔了許久,舌頭探進去,含糊著問他:“好不好?”聽見他一聲很細微的嗚咽聲,然后伸手把自己的身子撐起來了。我趕緊退后,啞著嗓子指導他:“慢點,對,慢一點。”直到他整個人都坐起來,我撐著自己的身子,感覺自己下面都要化在他的甬道里。他手撐在自己兩側(cè),似乎努力不讓自己整個全坐下來,他側(cè)了側(cè)腦袋,告訴我感受:“很難受?!?/br>我覺得好笑,伸手在他胸前揉了下:“放松點。”我捏了下他的乳`頭,“我快被你夾斷了?!?/br>說完有些忍不住地抬胯向上頂了下,他的手瞬間軟了,啊了一聲后直接坐了下來。我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下半身似乎都被他吞了進去。一種很難以形容的感覺。他側(cè)頭,像是想看我,我湊過去吻了下他嘴角,手挪到他下面,他的東西簡直硬的發(fā)燙,我才碰上去,那根東西就開始抖,帶著他整個身子似乎都在抖。然后他猛地扭過了腦袋,我看見他一張潮紅的臉和泛紅的眼睛。他吻了過來。等兩人都收拾好了,我上床關(guān)燈還準備跟他聊上一聊的,話才剛起了個頭,側(cè)頭就著點微弱的光看見這人閉著眼睛,呼吸都很沉了。已經(jīng)累到沾床即睡的地步了。我在想自己會不會太過不體貼了。本來還想著第二天給他做頓飯補償一下,沒料第二天直接被我媽一個電話給打醒了,迷迷糊糊接了電話,我媽就表示前幾天相親的誰誰說可以約出來喝喝茶看看電影什么的。我還沒來得及回絕,我媽就表示趕緊的,不要讓我去你家里把你抓出來。我掛了電話莫杰也醒了,躺在床上看我:“怎么了?”我說:“我媽。”他說:“家里出什么事了?”我想了想,說了實話:“我媽讓我跟女的相親。”我說,“約會?!?/br>莫杰看了看我,沒說話。我放下手機看他:“什么感想?”他抿了抿唇問我:“你想要什么我有什么感想?”哈,我還當他沒脾氣呢,我看他:“你發(fā)脾氣呢?”他盯著我:“如果你覺得我們在一起幾年了我還沒資格發(fā)脾氣的話……”他頓了頓,“那我發(fā)脾氣也沒用?!?/br>哈,脾氣還越來越大了,我瞟了他一眼,很認真的咨詢他:“那你覺得我接下來該怎么做?”他呼吸略微急促了一點,搖頭:“不知道。”我側(cè)躺在他身邊撐著腦袋跟他分析:“那就以一個跟我在一起幾年了的身份覺得我接下來該怎么做?”他垂下眼睛不看我:“我沒法左右你的選擇。”我說:“那我給你個機會左右呢?”他呼吸好像都屏住了,良久,他似乎很頹然:“我接受你的任何選擇?!?/br>我從床上翻起來撈過手機就往外面走去。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就拜托陳應楷多去我家走走,我跟他關(guān)系好,我爸媽也知道,他人又會來事,我爸媽也挺喜歡他的。他生了個兒子有事沒事帶到我家去爺爺奶奶喊上一通。我叫陳應楷先跟我爸媽通通氣,幾個月時間下來估計我爸媽也覺得不對了,開始讓我天天相親,最近更是巴不得把我打包直接送到哪個女的家里去。我在陽臺站了一會兒,又到客廳坐下,起身去倒了杯溫水,又坐回了沙發(fā)。這個事情可真夠嗆,不過我既然走了這條路,沒道理路都走上一半了我再跑的。我拿起手機給我撥了我媽的號碼。嘟聲響起來的時候我看見莫杰從臥室里出來了,他站在那里看著我,不發(fā)一詞。電話接通后我跟我媽說:媽我最近看了一首詩,紀伯倫的,我給你念念好嗎?我媽表示什么鬼,一天天這一出那一出的。我說我覺得特別好,跟你分享你一下。然后我就徑直念了出來。“你的孩子,其實不是你的孩子。他們是生命對于自身渴望而誕生的孩子。他們通過你來到這個世界,卻非因你而來。他們在你身邊,卻并不屬于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