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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年級最小的,今年才六年級,由他哥在一旁教他,已經(jīng)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水?!澳阏媸潜康臒o可救藥了,叫你手和腳要一起配合,你光動手,不動腳怎么游得遠?”高龍有點恨鐵不成鋼的一遍遍的訓著自家弟弟。楊檸和趙曉武還在堅持拿著魚竿釣魚,突然一打簇撲向他們,瞬間就被打得個半濕。宋濤濕漉漉的腦袋從水下鉆出來了,“喂,你們兩個怎么跟老頭子似的在釣魚,快點下來游水啦?!壁w曉武氣的想拎其魚竿來打他,奈何魚漂已經(jīng)有動靜了。“死濤子,你最好給我滾遠點,老子的魚要是跑了,我就把你埋到水庫底下。”宋濤看趙曉武發(fā)飆了,轉(zhuǎn)身扎進水里了。趙曉武從小跟其他孩子不太一樣,就比如很多孩子對釣魚都沒有什么耐心,但他喜歡釣魚,而且可以一釣就是一天,坐在岸邊靜靜地和水里的魚較量,以足夠的耐心引魚兒上鉤,所以楊檸這條魚餌要小心了。“阿武,你沒事吧。”楊檸在一旁舉著魚竿,但他雖然有耐心,可技術(shù)和運氣不行,魚餌放下去這么久都沒有動靜,相反趙曉武已經(jīng)釣了小半桶了。“沒有,等我釣上這條魚咱們一起下去游水吧?!?/br>“……”楊檸不知道該怎么答,因為他忘記拿泳褲,從一出發(fā)來果園的時候他的準備就很簡單。咻的一下,趙曉武把魚線拉出水面,是一條大鯉魚,看樣子得有一斤重,周圍的人都是一片驚呼贊嘆。把魚放進桶里后,趙曉武就收起魚竿,三下兩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換上泳褲。而楊檸還在執(zhí)著于他那沒有希望的魚竿?!鞍?,快點啊?!?/br>楊檸猶豫著說:“這恐怕不行,我,我沒帶泳褲?!?/br>趙曉武頓了一下,在包里翻了翻,拿出一條泳褲遞給楊檸,“你要不穿我的吧。我媽給我準備了兩條呢。呃,這條我只穿了兩次。”楊檸猶豫的看著眼前這條和少年同款的泳褲,不過趙曉武穿的是黑色的,遞給自己一條淺藍的。“怎么,你嫌棄我嗎?”“怎么會?”楊檸有點后悔自己答得太快,只好硬著頭皮換上了泳褲。兩人撲通撲通的跳下水了,剛觸水的一刻楊檸涼的全身起雞皮疙瘩,吸了一口氣。而趙曉武明顯的適應力超強,幫楊檸搓了兩下胳膊,“怎么樣,好點了?!?/br>“恩,好了?!睏顧幐杏X到趙曉武的手伸直撫上了自己的背,但很快就放開了。楊檸只會簡單基本的蛙泳,而趙曉武水性十分好,自由泳游了一會先適應,在潛到水底差不多有五分鐘才從水里出來,而且已經(jīng)游得老遠,楊檸終于松了一口氣,剛才看著趙曉武潛了這么久真是讓他擔心。碧藍的水面在陽光下波光粼粼,歡樂的少年們徜徉在水中享受著最原始的自由感覺。最后夕陽西下,一行人穿著泳褲就回去了。宋大嬸看見后趕緊說道:“哎呀,咋不穿上衣服,感冒了咋辦,這一冷一熱的,趕緊去洗個澡穿上衣服?!?/br>回到房間,楊檸就對趙曉武說:“阿武,你先洗吧?!?/br>“你先吧?!?/br>“不,還……”“一起洗吧?!?/br>“……”楊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進去的,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應的,衛(wèi)生間很小只有一個花灑,兩個大男生進去就有些不好活動了。趙曉武倒是挺坦然的,直接把花灑打開后就脫了泳褲。楊檸眼睛不受控制的瞄了一眼下面就立刻抬頭,然后看見少男比自己要堅實的多的胸膛,甚至已經(jīng)有兩塊腹肌了,這下楊檸徹底不知道該把自己的眼睛放哪兒。趙曉武在花灑下淋了會,“你怎么還不脫?”“要不我先出去吧?!睏顧幐杏X呆在浴室的每一分都是煎熬。趙曉武聽了一會,直接往門口走去。楊檸拉住了他,“我……”好吧,楊檸彎腰把自己泳褲一脫,兩具活色生香的身體在霧氣繚繞的浴室里裸裎相對了。楊檸站在花灑下沖刷著身體,而趙曉武在一旁洗著頭發(fā)。楊檸不敢和趙曉武對視,鴕鳥一樣背對著趙曉武在洗著澡。而趙曉武也并沒有看他,可是心里早起了波瀾,兩個男生在一起洗澡很正常,要是自己先快點洗好了讓楊檸再洗也沒什么問題。可自己卻堅持要兩人洗,他其實并不太習慣和別人有這種如此親密的肌膚相親的接觸,但他卻有種隱隱渴望與楊檸更親密接觸的欲望,多親密不確定只想兩人更近的靠近,在剛才楊檸說要出去時趙曉武甚至生出一種期望不至,有種受傷的感覺。趙曉武覺察到事情正在朝著一個匪夷所思且自己無法預料的趨勢向前發(fā)展,可自己并不想阻止或改變,他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來幫你搓背吧?!薄昂??!眱扇说恼Z氣都很輕,似乎在防止觸碰到什么。趙曉武一手拿著搓澡巾,另一只手抓住了楊檸的胳膊?!傲Χ仍趺礃樱俊?/br>“恩,還行,挺好的?!睏顧幐杏X自己的聲音都變了,他用最大的努力維持自己的鎮(zhèn)定讓身體不會顫抖。他感覺到被少年緊緊抓住的手臂,隔著搓澡巾相處的背,他的全身都有一種顫抖癱軟的感覺。而少年湊近的說話,低沉的語調(diào)都讓他一次次的戰(zhàn)栗。狹窄的浴室,觸手可及的親密,讓他又一種仿佛在做夢的感覺。是的,做夢。他想起來了,他有一天晚上夢遺時,就是與一個少年在相互纏綿,繾綣相擁,甜蜜親吻,那個少年有著他熟悉的堅實的身體。他們做著世界上最快樂的事。當楊檸醒來時,那種快樂似乎還余留在身體里,腦袋卻突然混沌的記不起夢中的人??墒沁@一刻,他想起來了,那熟悉的臉孔,俊朗的眉目。他也想起自己為什么會遺忘了,他是多么的羞愧,多么的不可原諒。居然意yin了他的少年,他的學生。楊檸生出了巨大的要逃離的沖動。“好了,輪到你了。”……“阿檸,你咋啦?”趙曉武拍了拍他的肩膀。“哦,好,我沖回水。”楊檸把花灑的調(diào)節(jié)器一扭,冰冷的水花瞬間讓他的腦袋清醒了。“阿檸,你咋把水跳的這么涼?!?/br>“啊,調(diào)錯了。好了,我來幫你措。”楊檸拿起搓澡巾認真幫少年搓起來。從脖子到肩膀,到肩甲,到尾椎,再到腰的兩側(cè),楊檸一邊搓一邊默默對自己說你在擦桌子,你在擦桌子。催眠過度的后果是,用力過度從腰側(cè)直接一使勁就沖到了前面,不期望的撞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時間好像定格了一般,楊檸瞪著眼睛不知所措,他想這大概是他活了二十年最尷尬的一次場景了,又好像不太對。楊檸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或是該做些什么。只能干干的看著眼前的趙曉武。眼前的少年也被自己愣住了,然后慢慢地把頭撇向另一邊,只看見那泛紅的側(cè)臉和耳朵。楊檸咽了了下口水,卻發(fā)現(xiàn)嘴里的水分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無蹤了,嗓子干的有點疼。他眼前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