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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如蒙大赦,立刻說道:“真的不能再說了,我再不關(guān)機,人說不定把我趕下飛機去了呢!”“禮物?!弊S鸷唵味笠攸c明了中心思想:“我要禮物。”陸北:“……”霸道總裁你怎么回事兒?你缺錢嗎?你缺這個禮物嗎?雖然答案很明顯,但是祝羽還是又強調(diào)了一遍:“我要禮物?!?/br>陸北沒了轍,于是硬著頭皮道:“下了飛機就給你。”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低低的笑聲,祝羽那充滿磁性的嗓音緊接著響了起來?!靶?,我等你禮物?!?/br>“我已經(jīng)到了機場停車場了,希望你言而有信?!?/br>陸北:大兄弟你并沒有給我時間去買禮物啊……。經(jīng)過了幾個小時的短途飛行,陸北結(jié)結(jié)實實地睡了過來。飛機落了地,他也清醒了過來。章年替他吃了那份飛機餐,這會正撐著呢,看見陸北醒了,立刻上來噓寒問暖。陸北眼睛里還有些木,透露著他沒睡醒的狀態(tài)。半響,他終于開口:“章年,你們天秤的收生日禮物都喜歡什么???”章年當然不認為陸北這么說是想給自己買生日禮物,估計是為了他們總裁大人。不寫工作日記就是個正常職場人的章年,認認真真地說道:“天秤喜歡的東西很簡單的,就針對重點,直擊他最在意的東西就行,比如總裁喜歡的東西,就是完美的那種?!?/br>陸北:我甚至懷疑你在為難我……他眼神依舊木然地看著章年:“這個世界上有完美的事物么?”章年眼睛冒著小星星,盯著陸北看了半天。。陸北下了飛機以后,走的是VIP貴賓通道,躲過了前方接機的粉絲大部隊。坐了專屬擺渡車去了貴賓廳,然后出了VIP通道,大門口就是祝羽的車。他扣著帽子,一路低著頭走。走到了副駕駛車門前的時候,他一把拉開了車門鉆了進去。陸北想都沒想,直接脫去了自己的鴨舌帽以及臉上的口罩。轉(zhuǎn)頭,雙手捧著自己的雙腮,對著駕駛位的人露出了極其燦爛的微笑,順便眼神wink,可愛至極。“祝羽先生生日快樂!請查收你的生日禮物我哦!”他賣了一個巨大的萌。然后……陸北臉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和眼神驚恐的司機四目相對……陸北頭頂還戴著兔耳朵,兔兒毛茸茸的綁帶就在小巧的下巴上系著——難怪他要戴著帽子和口罩出來,低頭走得飛快。此刻,兔子耳朵還兀自一晃一晃,顯得情趣十足。尷尬的氣氛達到了最大,陸北緩緩地回頭看后面,看見了一臉表情豐富的祝羽。“……”“……”陸北似乎有點被雷劈焦了,他看著眉頭緊皺的祝羽,嘴角抽了抽:“你沒說車上有司機啊……”作者有話要說:祝羽:你耳朵挺好看,之后只能給我一個人看。陸北:嗚嗚嗚,你也沒說車上有別人啊~!!第72章陸北坐在副駕駛位上,眼睛一下一下地偷瞄主駕駛上開車的祝羽。祝羽此刻正目視前方開著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只是在專注地開車而已。剛才經(jīng)歷過那么尷尬的一幕,兩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迷之尷尬的境地。十幾分鐘前,機場VIP通道口。司機逃也似的下車,借口說自己肚子疼,表示自己聯(lián)系章年讓他來開車,祝羽順勢給了司機臺階下,讓他可以晚點和章年他們的車一起回公司,現(xiàn)在就不用他來開了。司機感恩戴德的溜之大吉。陸北雙膝并攏坐在副駕駛軟軟的坐墊上,坐姿有點兒莫名的乖。他想不乖也不行,主要是太心虛了,畢竟他剛才做出來的事情是顯得有點那么不要臉。而且更不要臉的是,他此刻還頂著一對兒晃晃悠悠的兔耳朵。隨著車子的啟停、轉(zhuǎn)彎,兔耳朵毫不留情地大幅度搖晃,甚至有一次還往后一個倒伏,重重的拍了一下身后座椅的頭枕。“啪”的一聲,在只有兩個人的密閉車廂里,顯得格外的驚心動魄。太尷尬了。陸北的臉都紅透了,此刻他恨不得自己是一直大鴕鳥,找個沙地把腦袋狠狠鉆進去。車子又一個轉(zhuǎn)彎,似乎是避讓道路施工擺設(shè)的雪糕筒,轉(zhuǎn)的急了些。陸北的兔耳朵“啪”地一聲拍在了車玻璃上,這次比上次更響亮。——“啪”。陸北:“……”祝羽的眼角余光動了一下,隨后微微活動了活動脖頸,嘴角幾不可查地揚了一下,瞬間又好像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做,依舊目視前方駕駛著車輛。陸北自己都被這一聲嚇了一跳,他坐在那里,臉上紅得幾乎滴著血,覺得天都快塌了——這……邁巴赫總裁不是挺穩(wěn)的嘛……不對,怪我這對兒耳朵太長了。算了,不怨車,怨自己。不過……嗚嗚嗚太他娘的丟人了!曾經(jīng)自詡猛A的陸北,在心里軟弱地大哭了一陣,隨后又一次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再次偷眼去看祝羽,發(fā)現(xiàn)祝羽依舊目視前方,還是淡定的模樣。似乎沒有被那一聲啪嗒聲驚擾。“咳咳……”陸北清了清嗓子,悄悄抬起手,輕輕去捏住自己下巴上的綁帶。他想終止這個錯誤。就在這個時候——“不許摘?!?/br>祝羽突然響起的聲音顯得清洌洌的,頗有幾分不容置疑、不容反對的意味。嚇得陸北立刻住了手。可是之后,陸北反應(yīng)了兩秒鐘之后,理不直氣也壯地問道:“憑什么不許我摘?”祝羽嘴角挑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竟然可以從其中感覺出狡黠的意味。“你自己戴的,但是……”“我要確保我的禮物沒有被拆封——”停了停,他才補完了后面的半句話:“只能獨屬我一個人?!?/br>這情話說的。陸北的臉已經(jīng)又紅了一個度了,他在心里捂著心臟大罵祝羽臭流氓、黑心怪,說出來的情話怎么那么動人呢。但是臉上依舊保持著自以為云淡風輕的鎮(zhèn)定。“你說不能摘就不能摘了?”陸北輕輕舔了舔后槽牙,哼笑一聲,莫名地有點兒叛逆了。他把一根手指壓在了蝴蝶結(jié)的一個彎上,故意挑釁似的看著祝羽,然后一點一點地下壓手指指腹的力量。那系在一起的蝴蝶結(jié)緞帶,就緩緩地開始滑開,仿佛下一秒,就要完全散開了。祝羽趁著紅燈看了他一眼,然后視線停留在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