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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章年才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不好意思祝總,我剛才在劇院繞糊涂了,去了另外一個門,讓您久等了?!?/br>祝羽一邊擋著金稷,一邊對章年揚(yáng)了一下下巴,示意章年去開車。在眼角余光確定自己的助理上了駕駛位以后,祝羽終于和金稷說話了。“陸北說了,你要好好招待教授他們?!?/br>“而且,你離我的車遠(yuǎn)一點(diǎn)?!?/br>“哇靠,你心理素質(zhì)挺強(qiáng)橫啊,還有臉提陸北?”金稷就像個居委會管風(fēng)紀(jì)的大姐似的,紅袖箍上身,指著祝羽還在訓(xùn)斥:“收收心,媳婦那么漂亮,還有什么不知足?!?/br>“我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放縱感情啊……”反正是車轱轆話轉(zhuǎn)著說。祝羽側(cè)頭聽了兩句,也懶得和他解釋,而是按住金稷的肩膀,將他推遠(yuǎn)了一點(diǎn)。“行了,祁危一會就來,你記得把教授他們送回去?!?/br>提起祁危,金稷就噤了聲。他吞了一口自己的口水,安靜了一會,然后——“你說誰?”“你知道的。”祝羽神色淡淡,說完這句,轉(zhuǎn)身就上了車。車子隨即發(fā)動,在金稷發(fā)愣的時候,加大馬力開走了。車上,章年一直不說話。他的心情和金稷一樣,聽說陸北還在公演,那么……車上這位是誰?但是作為助理,他也不敢問。開著車就往別墅的方向行駛而去。路上很安靜,這位頭頂和肩頭都陷入西服包裹的纖瘦美人沒有說話。祝羽一直捏著他的手,將細(xì)細(xì)白白的手攥在掌心,似乎捏著什么珍寶似的。夜里不堵車。不多時間,就行駛到了別墅的門前。祝羽撐著身子,對自己的助理說道:“你先去吧?!?/br>章年很麻溜地下了車,跑沒影了。祝羽這才打開了車門,先下了車。陸北從西裝的后面探出頭來,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確實到了地方。于是往外挪了挪,也想下車去。哪知道祝羽回過身子,突然單膝點(diǎn)地跪了下來。他手虔誠地伸著,掌心伸展到了陸北的面前。陸北還在納悶:這是要做什么。祝羽就輕輕開了口:“寶寶,今晚是我求婚成功的一夜,你能不能獎勵我?”陸北坐在那里。想了想,抬起放在雙膝上的右手,輕輕搭在了祝羽的手心里。“你要什么獎勵?”祝羽得了這白玉青蔥的小手的眷顧,一下子得了底氣似的站了起來,直接一個公主抱,把人抱了起來,似乎早就沒打算讓他腳沾地。那西服外套也隨即落了地。祝羽:“求婚成功的獎勵?!?/br>他說道:“今晚很特別,是我正視自己以后,正式求婚成功的一天,以后,我們每年都過這個紀(jì)念日?!?/br>月色下,美人細(xì)白的肩頸暴露了出來,還有被打橫抱起,那雙修長白皙的雙腿冷白色的肌膚。這些皮膚,無不泛著柔和的明月冷光,似乎自己就是一個發(fā)光體。陸北縮了一下肩頭,他覺得祝羽今晚上是怎么回事,不停地又酸又rou麻。不過,他還挺受用。隨著他的動作,明晰的肩胛像是蝴蝶翅膀似的,愈發(fā)醒目。哪怕是名貴的西裝墜地,祝羽也并沒有撿他的衣服的打算。“所以今晚,我從你這里討一個獎勵,好嗎?”在別人面前。陸北總是覺得自己是猛A,說不上為什么,說不上什么時候開始,面對祝羽,陸北覺得自己的心軟軟的,那感覺像是一朵棉花糖,軟軟蓬蓬的,碰到味蕾的時候,就化作了甜絲絲的蜜,炸開在心尖。罷了!認(rèn)栽了!陸北抿了抿唇,點(diǎn)了一下頭。“說得這么隆重,那就——”他拖了個長音,吊足了胃口以后,說道:“那就允許了?!?/br>說完,陸北將有點(diǎn)冷的肩頭,靠在的祝羽的身上。貼得更近了。身體語言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祝羽眸色閃動了一下,說不清楚是什么情緒,一閃而過。他低頭看了一眼垂著長睫的陸北,大步走進(jìn)了別墅的大門。章年在樹后探了探頭,捂著嘴激動的想哭。這人果然是他家夫人,他家總裁下了長途飛機(jī),時差都沒有倒,直接去補(bǔ)了甜蜜的求婚儀式,對夫人的的確確是真愛??!。回到家里,已經(jīng)被屏退侍從的家里空無一人。祝羽直接就抱著陸北去了二樓的主臥。長長的旋轉(zhuǎn)樓梯走完了,一點(diǎn)都不帶喘的,可見體力是多么的好。回到屋里,直到被狠狠丟在床上,陸北才想起來。那件西裝外套,還掉在別墅門前的平臺上。他的頭紗因為突然的平躺向后翻起,露出了他白嫩嫩的臉龐。這臉上,此刻還有一些驚詫。沒有一點(diǎn)間隔時間,祝羽直接跨坐了上來。陸北伸出白嫩的如奶凍似的手臂,推在了二人之間。“等等,我意識到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祝羽壓低了身子,眼睛里的情愫已經(jīng)開始翻滾。如果說平日里,總裁大人崩了一張冰塊臉,是為了彰顯威嚴(yán),那他冷漠的臉色和眸底的克制,就是封凍的冰原。但是此刻,冰原下面燃燒著一團(tuán)火焰,將那眸子深沉的顏色燃燒得冰火兩重天。陸北那細(xì)瘦的小胳膊,沒有二兩勁,哪里阻止得了祝羽的靠近。而祝羽似乎并不打算聽他找奇怪的借口,俯下了身來,親吻著陸北明晰的鎖骨。這鎖骨如同琴弓,盛滿了一泓皓皓明月光輝。被總裁大人一口啃下去,似乎想獨(dú)自占有。陸北向后仰了一下脖子,很艱難發(fā)出聲音:“別……你忘了一件事……”祝羽輕輕“嗯?”了一聲,親吻的軌跡順著上移,滑過喉結(jié),親吻他的下巴。“什么?”他聲音暗啞。陸北縮了一下肩頭,卻立刻被那大手扳正了身子。“別動?!?/br>這句話乍聽起來沒什么情緒,但細(xì)細(xì)品全是都是警告。明顯陸北沒聽明白警告,他還想坐起來。“不是,你的西服外套掉到外面了……”這只一身奶香味的小兔子不配合。祝羽的眸色一緊,他手上不客氣,已經(jīng)游走到了不可說的位置。“再亂動亂說,一定讓你哭出來?!?/br>陸北已經(jīng)是快哭出來了呢!他揪著祝羽的領(lǐng)口,忍著一臉的紅暈,說道:“你他媽的,西裝口袋里,有東西……你忘了嗎?”“哦?”祝羽明顯卑劣的興致上來了,手上依舊霍霍,眼睛卻對上了陸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