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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著要不要回房間——等在房間里的不止是晚飯,還有那個冷面閻王。他回去了,就指不定誰是晚飯了。實在是有點害怕,但還是不敢跑,金稷無奈之間,摸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給祝羽絮絮叨叨。他一向話多,話費清單從來都是他最長,可以拉成一副長軸——話癆的日常說話量統(tǒng)計。雪島和國內有著5個小時的時差,現(xiàn)在是當?shù)貢r間十點整,打過去剛好下午。祝羽整理好了桌上的案牘,剛想離開,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一金稷的,祝羽一邊往出走,一邊接起了電話:“喂?你不是出國參加峰會了嗎?”金稷立刻說道:“是啊,可我哪兒知道祁危那個哈巴狗也來了?。 ?/br>他又開啟了祥林嫂的模式,開始絮絮叨叨了起來:“你說說,我來個雪島,那個癩皮狗也貼著要來!我氣不氣!”祝羽將藍牙耳機戴好,這才走出辦公室,章年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了,他拎著總裁的包,似乎是有什么出行的計劃。祝羽一米九幾,身高腿長,走起路來比天橋上的男模還有氣勢,兩人一前一后穿過了公司的長廊,所到之處收獲一路的“總裁好”。總裁長腿一邁,上了擺渡車,直到擺渡車抵達了停泊的飛機前,金稷還沒嘮叨完呢。墊著這嘮叨,祝羽邁上了長長的云梯,進了自己的私人飛機的機艙,這才說話:“祁危是過去執(zhí)行任務,而且我也很快會和你們匯合。”金稷大驚:“什么?你來雪島干什么?”祝羽拉開舷窗的簾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淡淡地回道:“我,去當狗皮膏藥。”金稷:“啥?!”他停了停,一下子腦子短路了,說道:“你不是也垂涎我的美色吧?”怎么現(xiàn)在A都看得上A了?祝羽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重新戴回來的婚戒,粉碎了他這個不切實際的靈光乍現(xiàn),“不是針對你,我的目標自然另有其人?!?/br>。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目標人物的陸北,這會正喜笑顏開地接受著眾人的的贊美。剛才那點亮舞臺的壯舉,得到贊揚當屬實至名歸。他微笑著,隨著眾人鞠了一躬,紳士十足地說道:“‘光明蕩滌污垢,光明廓清黑暗’,我希望我點亮的光,可以照耀大家心底的愉悅?!?/br>這句話從名著里摘抄而來的,只不過在這個世界里,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曉得。現(xiàn)場的掌聲依舊雷鳴般的。解決了照明問題,陸北和青秋同的組自然是得了高分,可接下來還有群眾投票環(huán)節(jié)。這個環(huán)節(jié)就由才藝來一錘定音。青秋同又有點發(fā)愁,他就是個演員,并沒有其他的才藝可以傍身,而唱歌跳舞也都平平,如果拿來用作博得獎勵的資本,恐怕也不夠格。于是,他將困惑的目光投向了陸北。陸北干干凈凈、明明亮亮的一個Omega,站在那里比他還要耀眼,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才藝要展示。青秋同想了想,他沒有直接問陸北——因為陸北過去的種種,已經(jīng)遍布于廣大網(wǎng)絡的角落,隨隨便便翻出來一點皮毛,就是黑料。比如舞臺上唱呲的曲子,跳舞時不滿別人擋了他的位置,對別人翻白眼都是輕的,大打出手都有。——有沒有才藝還真的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當事人陸北并未說什么,而是在腦海中飛快地過著自己能做的事情,最終結論:好像也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特別出眾的。這時候,蘇力和蘇旭就來了勁,其貌不揚的兄弟倆登上舞臺,開始了展示自己才藝的高光時刻。蘇力背了一把吉他,蘇旭捏著話筒,他倆上臺來,唱著走調的曲子,可依舊還是很陶醉。這個表演,如果說是正常唱歌,那得得0分,因為他倆把現(xiàn)場的觀眾的耳膜都要折磨破了。但是如果把這個唱歌表演,當做搞笑演出,那可以說是十分的精彩了。——深情款款,依舊表現(xiàn)出猥瑣的模樣,還在唱歌的同時,飛舞著媚眼,彰顯自己并不存在的風華絕代。現(xiàn)場的雪島觀眾被逗得笑了起來,有好幾個投出了自己的一票——大概是出于捧場,或者是同情。他們這一組災難性的表演開始的突然,結束的也猝不及防。現(xiàn)場觀眾面面相覷,但最后還是給予了熱烈的掌聲。節(jié)目組也是怕丟人丟到了國外,于是立刻就有現(xiàn)場組織活動的工作人員上臺,用雪島人民聽得懂的英文,給大家解釋了一番——aedyshow(喜劇表演。然后,隆重介紹第二組表演嘉賓。第二組就是張思維和劉馳的組合,他倆都是音樂界的人,而且張思維還有音樂才子的美稱,能作曲能演唱,藝能頂缸。這一組扛在肩上的隱形責任就是,用現(xiàn)實給雪島人民解釋,我們國家唱歌的人,沒有那么糟糕。張思維拿著自己的尤克里里上了臺,他坐在那里,眼波深情地看著自己的Omega伴侶劉馳,溫和地笑著:“小馳,你準備好了嗎?”劉馳將麥克風調整了一下高度,他扶著麥克風的長桿,對張思維挑了一下眉頭,“開始吧?!?/br>和旋的調子波動了聽眾的心弦,無論什么時候,優(yōu)美動聽的音樂都是沒有國界的,這悠揚的尤克里里被電子喇叭放大以后,飄揚在廣場的上空。劉馳唱的歌曲是他的男友張思維寫的,曲調動聽,悠悠揚揚,淺淺吟唱,很配他空靈的嗓音。現(xiàn)場的觀眾出現(xiàn)了明顯的傾倒,開始有大規(guī)模的投票現(xiàn)象。其實節(jié)目組的規(guī)則,在三個小組表演完畢以后才最終計票,當然如果有人愿意立刻投票,節(jié)目組也不攔著。眼看著情勢不好,青秋同揪了揪陸北的衣袖,說道:“我們怎么辦呀?如果用節(jié)目組的票數(shù)和現(xiàn)場觀眾的票數(shù)去比,那遠遠比不過的?!?/br>這倆Omega都漂亮絕倫,但說起來才藝,確實都夠嗆。陸北長睫顫了顫,長長的睫毛壓下一片黯淡的陰影,攏住了瞳仁。他垂眸看著身邊的人,思緒卻飛轉。自己一個原身搞科研出身的,實在是沒什么才藝,讓他用化學反應炸了廣場還行,但是……化學反應……陸北突然靈光一閃,他連忙從椅子上起來,去找了一名工作人員。青秋同納悶地看著陸北急匆匆的背影,看著他和工作人員以及當?shù)氐南驅дf著流利的英語,似乎在溝通什么事情。青秋同英文不大好,過去也是聽不懂,于是就只能在原地等著陸北他說完。不一會,陸北回來了,他溫和地笑著,坐在了青秋同的身邊,同時還不忘揩油,摸了摸青秋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