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暴君的心尖寵(穿書)、我要溫柔、陸教授家的小月牙、如果不是兄弟 測試、老板向我求婚,怎么辦?、穿成被退婚的嬌弱omega、畫師夫君養(yǎng)成記、請說“我不愛你”[系統(tǒng)]、離婚后Alpha又真香了、大佬拿了渣男劇本
陸北穿著白大褂,僵在那里——走什么……不是,需要你接嗎?……不知道這會逃走還來不來得及。難得的和美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就這樣被打斷了,金稷擺擺手,“得了,瞎客氣什么,快點都給我走,我可要準(zhǔn)備馬上的峰會的事情。”可是想到要和祝羽單獨相處,陸北卻慫了,他左右看看,說道:“你看見了……我忙著呢,還要幫金稷寫論文?!?/br>“你什么時候都會寫論文了?”祝羽眉眼淡淡的,眼睛里還有深沉的眼波動蕩。金稷都恨不得上去把陸北的嘴捂住,他急匆匆地?fù)踝£懕?,笑得訕訕的,壓低聲音說:“幫忙捉刀這種事就不要說了吧?”看來是真的。祝羽將目光移到陸北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走吧,他過幾天才走,你到時候再寫?!?/br>祝羽如此淡定,金稷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連忙助攻:“是啊,到時候?qū)嶒炇夷汶S便來,我已經(jīng)配了鑰匙給祝羽?!?/br>已經(jīng)?居然已經(jīng)做到這么前面了嗎?陸北還是不想走,他本能就想和祝羽拉開距離,維持自己猛A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哪知道祝羽看著他,就好像完全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丟出一顆重磅炸彈:“太奶奶急病入院了?!?/br>這下陸北不淡定了,他一把擼下了手套,走到了祝羽身前,“老人家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他和祝羽是最萌身高差,他站直了,視線剛好漫過那寬寬的肩膀,一揚臉,鼻尖就快碰到祝羽的下巴。大概是這個姿勢有點曖昧,陸北怔忪了一下,后退一步,刻意拉開了些距離。祝羽沒動,哪怕是下巴馬上撞上對方的鼻尖,他也一點退開的意思都沒有,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人,眸色深沉,比之前還要深沉。他把陸北的慌亂看在眼里,心里歡喜,可臉上一點情緒的余波都沒有,他語調(diào)平靜地說道:“在醫(yī)院,我接你就是去看看太奶奶。”“我是問你情況怎么樣?”陸北有點急。“在ICU,已經(jīng)穩(wěn)定了?!?/br>“好,人沒事就行?!标懕弊呋厝ッ摿税状蠊?,路過金稷身邊的時候,還拍了金稷的肩膀一下,“論文差不多數(shù)據(jù)都有了,我都記在腦子里了,過幾天我把大概的結(jié)構(gòu)和參數(shù)模型整理出來了以后,發(fā)一個初稿給你,先走了!”全都記在腦子里了?如果不是吹牛逼,這就說明,陸北比他這個根正苗紅的研究員更有沖擊學(xué)術(shù)圈的實力。金稷愣了,目送陸北離去。祝羽看了金稷一眼,隨著自己的小嬌妻走了,走的時候也沒多說什么話,而是背對著揮了揮手,以示告別。。從金稷那里走出來以后,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難免有一些尷尬,畢竟大戰(zhàn)過一夜的兩人,此刻被悶在一個密閉的車廂里,總有些避免不了的難受。最尷尬的恐怕就是陸北了,因為是他被霍霍了一晚上,而卻要裝作無事發(fā)生。好辛酸!祝羽啟動了車子,調(diào)整了一下空調(diào),側(cè)目看向陸北。陸北原先強裝的淡定一下子潰了堤,“看……看什么看,還不走嗎?”看當(dāng)然是因為非常好看,陸北明眸皓齒的,皮膚白的如同細(xì)滑綿密的奶油,長睫顫顫,掩著一池星河,如何讓人挪得開目光。祝羽就這樣靜靜地注視了陸北幾秒鐘,隨后他一探身,靠近陸北。祝羽身上的味道迎面撲在了陸北的臉上,陸北嚇了一跳,連忙去推祝羽的胸口,驚慌失措地道:“你干嘛!”雖然被撲倒也不是頭一次,但這是應(yīng)激反應(yīng)。祝羽趴伏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一手撐著椅背,一手緩緩拉過了安全帶。“不系安全帶,怎么走?!?/br>陸北耳根子guntang,白皙的臉龐上也浮現(xiàn)出淺淡的紅暈,好像暈染了一片桃花色。“我自己來?!闭f著,陸北去抓安全帶,一不小心抓到了祝羽的手,嚇得縮了回來。祝羽將陸北的驚慌失措都看在眼里,動作不疾不徐地替他身下的美人扣上了安全帶。“坐好?!?/br>他就淡淡說了兩個字,已經(jīng)嚇得陸北把自己貼在座椅靠背上一動不敢動。隨后的一段路,兩個人都沒怎么說話,陸北將頭偏向窗外,耳朵尖還染著紅,側(cè)過去的脖頸櫻花傅粉,生得有幾分撩人。祝羽開著車,視線一偏,看著他,說道:“一會見了老人家不要提離婚的事情?!?/br>陸北逃避似的看著窗外,“知道了,我不提?!?/br>祝羽嘴角勾了一下,繼續(xù)目視前方開車,“記得說,我們感情挺好的?!?/br>嚇?!為什么要說這個?陸北炸了毛,扭過來看著祝羽的側(cè)臉,急道:“婚是早晚要離的,不能說這樣的話吧?到時候真的離婚了,不就是明擺著騙老人家了嗎?”祝羽眉頭不悅地皺了一下,這情緒很快就被他輾平展了,“那也可以不離婚,無所謂。”不離婚怎么行?!這個婚是一定要離的!他是猛A?。《摇€想多活兩天。陸北急的頭頂?shù)拿伎煺ㄆ饋砹?,他開始找借口:“你你你,你和青秋同的事情,我忍不了!”“這個婚,早晚都是要離的!”祝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飽含某種深意,“我和青秋同,什么事?”陸北臉紅彤彤的,顯得十分可愛,他自己卻不知道,“就是,你倆那天晚上,在酒店共處一室……那個事情!”祝羽似乎有幾分得寸進(jìn)尺的意思,“什么事情?!?/br>陸北臉紅的要爆炸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開始一幕幕浮現(xiàn)。“你倆睡了一晚上的事情,別給我裝傻!”“新聞里都報道了!”祝羽目視前方,淡定開車,“你怎么知道是和他?!?/br>陸北已經(jīng)分不出來這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了,他心里慌——不是說已經(jīng)不記得了嗎?干嘛呀,一句一句都在嚇?biāo)?/br>陸北想了想,干脆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你今天讓金稷去接我,怎么知道我航班號的?”畢竟他還故意換了航班。祝羽似乎猜得到他心思似的:“嗯,猜到的。如果不是太奶奶抱恙,我會親自去接你,畢竟之前都和你說過了,要守信。”陸北捏著自己的安全帶,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彎折著安全帶的邊沿,“你、你……你該不是,故意預(yù)告的?”這樣就很可怕了!祝羽眼角余光掃了一眼炸毛的小貓,不太想嚇著他,“行了,快到了,一會想想該怎么說?!?/br>他加大力度踩動油門。黑色的車穿梭在車海里,不一會就已經(jīng)到達(dá)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