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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還是想到了這一層。他一個現(xiàn)實世界的alpha,哪里體會過Omega發(fā)情的痛苦。而且這么激烈,難道祝羽沒有標記過?!不可能吧,結(jié)了婚的夫妻啊……陸北昏昏沉沉地,擰開了浴缸里的放水閥。冷水潺潺流出,陸北鉆了進去,試圖將自己降溫,可是用處不大,他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他怕自己真的死了,在意識抽離前的最后一秒鐘,使盡了力氣推倒了置物架,置物架上一個巨大的花瓶落地,發(fā)出了哐當一聲脆響。驚天的響動下,屋子里的人被驚動。哪怕是極度不情愿,祝羽還是回到了別墅門前——夜長夢多,還是先把婚離了,不想再被帶著一次次出圈。他下了車,剛邁進大門,就聽見別墅里一片吵雜。“夫人暈倒在浴室里啦!”“夫人自殺啦!”“夫人打破花瓶要割腕尋短見了!”屋子里的人吵吵嚷嚷,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一傳十地起了謠言的苗頭。祝羽眉頭緊鎖——不是晚上才直播完的,為什么夜里就要割腕自殺?老管家傅叔迎了上來,他還沒來得及去看情況,剛上了幾級臺階,連忙轉(zhuǎn)了方向迎了上來。“少爺,夫人他……”他還沒說完,祝羽拔腳就走上了樓梯,“我去看看。”還沒進浴室,就有種十分勾人心的信息素若隱若現(xiàn),雖然很淡,但卻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祝羽攔住了一旁要進浴室的幾名仆從,“去臥室外面等著。”仆人是beta,聞不到什么,可見到少爺這么凌厲的眼神,都怯怯地退了下去。落星的信息素太勾人了,S級不是開玩笑的,祝羽此前并不知道陸北的信息素是這樣的。隱約間他記得,陸北的信息素和他有些不大契合,而且味道不是這么好聞。可憐他這個感情經(jīng)歷寡淡的霸總,完全不知道面對的是剛變異覺醒的神級信息素。他強定了心神,即便如此,他脖子后面的腺體依舊突突地狂跳。被信息素勾引是從前絕無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一來是他克制力與自控力極強,二來是低階者無法勾出他S級alpha信息素。但此刻,竟然不多時,就將極霜信息素給勾了出來。他倆不是一個量級的,陸北的信息素雖淡,屬于世間罕有的女王級別,是凌駕于一切的姿態(tài)。落星女王傲慢但是嫵媚,手握權(quán)勢飲血封喉,完全可以左右霸道兇悍的極霜,引誘它向自己臣服,偏偏這兩個味道融合在一起,竟然莫名顯得有點搭。天雷勾地火,大概就是如此。浴室里的水已經(jīng)漫了出來,順著門縫淌出。祝羽搖了搖頭,迫使自己理智清醒。他打開門進了浴室,里面的信息素更濃且香氣馥郁,只見一地的碎瓷片后,浴缸里躺著一個身段清矍的人。陸北就這樣躺在浴缸里,衣衫透水貼著皮rou,潔白的白瓷也不比他白皙的皮膚亮幾個色號,紅唇上鍍了一層水珠膜似的,泛著亮亮的反光,像是櫻桃掛著露珠,惹人垂涎。他長睫上還掛著水珠,水汽氤氳,小臉側(cè)靠在浴缸的邊沿,正慢慢地向水里滑落。——地上并沒有血,祝羽松了口氣。這是祝羽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下的陸北,和濃妝艷抹肆意招搖的模樣完全不同。他扶著門框,用強大的意志克制著某種本能沖動,將臉別到一邊,不看這幅視覺沖擊極強的美人沐浴圖。“陸北,活著嗎?聽得見就快點自己起來?!彼欀颊f道。沒人回答。慢慢地,陸北的身子滑進了水里,噗通一聲,水花散開來。祝羽嚇了一跳,也顧不上手上的名表,以及身上的昂貴服飾,他幾步上前,一把將沉入浴缸的人撈了起來。觸手的皮膚guntang,滑得和緞子似的,引人遐想,祝羽咬了咬牙,打橫抱起了浴缸里的人。這感覺……身子好軟,腰肢柔韌。水滴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滴滴答答墜落了一地,隱隱訴說著隱匿的蹤跡。祝羽將陸北裹在了寬大的浴袍里,囫圇個兒一卷,本來想粗暴一些,但到底妥帖地將人放在了床上。——他的教養(yǎng)不允許自己對omega施暴。陸北長睫顫了顫,側(cè)過身體,把自己縮成了小小的一團。他難受,意識朦朧,靈魂似乎都在吼叫。而祝羽很快發(fā)現(xiàn)了陸北的問題——怕是發(fā).情了。這樣極致的信息素擁有者,發(fā)起情來也更加兇險,單從表情也不難看出痛苦。祝羽按了一下那凸起的腺體,陸北立刻掙扎了一下,他意識模糊地踢開了浴袍,露出了潔白修長的腿。祝羽呼吸一滯,咬緊了牙關(guān)。他一把將被子罩在了落星信息素主人的身上,走到門口,拉開大門,對守在外面的仆人說道:“給他注射一針抑制劑,明天再叫人帶他去醫(yī)院看看?!?/br>沒人敢說不,也沒人敢追究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結(jié)婚,還需要打抑制劑,直接徹底標記不香嗎?而且一般情況下,只需要氣味阻隔劑就已經(jīng)可以解決問題,需要用到注射類的抑制劑,都是重度發(fā).情熱的時候用到的。祝羽沒有理會別人的反應(yīng),他交代完了以后,拔腳就走。一向西裝筆挺,腰背板正的人,今天背影竟有點藏不住的倉惶。女仆們看著自家大少爺消失在走廊拐角,這才敢低聲說道:“少爺和少奶奶也不見得真的感情不好,你看剛才少爺急的。”“可不嘛,其實這說不定是情.趣呢,你是沒見著,咱們少爺抱著少奶奶出來的時候,臉那叫一個紅。”“誒?結(jié)了婚的人,沒見過嗎?”隨后是一片嬉笑私語。“咳咳!”管家傅叔咳嗽了一聲,壓住了猜疑的議論,他合閉了臥室的門,前往祝羽的書房。“少爺。”他敲了敲門。祝羽抬眼,他單手糊臉式按著自己的兩側(cè)太陽xue,一絲不茍向后梳的頭發(fā)居然有些凌亂。“進來?!?/br>管家傅叔走了進來,姿態(tài)依舊是謙卑的,他說道:“夫人睡了。”這才是祝羽頭疼的根源,他放下了手來,靠在座椅上,居然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傅叔,你明天帶他去看下醫(yī)生……今晚勞煩您多留意一下他,辛苦。”“少爺哪里的話?!备凳鍛?yīng)聲退了下去。書房里一片靜謐,又留下了祝羽一個人,他按了一會自己的太陽xue,準備在書房休息,去洗了個澡出來,用潔白的浴巾擦拭著自己烏黑的發(fā)絲,來到桌前,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兩個未接來電,是青秋同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