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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晚小心!”馮琰正要開口問詢,前頭大廳濃煙滾滾,火光撲天,人潮涌動,一窩蜂地往后園涌過來。“你在這里別動,”他囑咐了一聲騰身掠過人群趕到大堂,大堂里煙熏火燎,看不清狀況??腿诉€在往外逃命,瘦猴子嗆了口煙,要上來跟他說話,被人群硬生生給擠出去了。馮琰正要沖過去,突然有人拽住他的衣角,一身白衣的少年紅著眼睛,“大人,求大人救救壁兒,壁兒不想伺候那人?!?/br>“那人去了哪里?”馮琰問道,一把將他提起來,“火是怎么回事?”“二樓的燈臺砸下來,燈油灑得到處都是,火勢一下子起來了,咳咳咳……”白衣少年掩住口鼻,“我見他來臺上搶人,可能看錯了,把遙哥兒給抱走了?!?/br>這時,其他郡役也趕了進來,馮琰將白衣少年交給其中一個人,對其他人命令道:“兩個人去樓上,兩個人去樓外,其他人跟我去確認大人的安全。”一眾人正要分頭行動,臺上突然爆了一聲,白色的粉末隨著煙塵滾滾而來,有一股極清甜的味道,馮琰被熱浪噴了個正著,嗆了一口道:“掩鼻后退,煙霧有毒……”其他郡役立時撲出門外,馮琰穩(wěn)住身體,卻被白衣少年一拉,煙霧撲鼻,神志立時陷入混沌。耳邊隱約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帶他去吧,你知道怎么做。”“那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白衣少年冷淡的聲音傳來,博了那人嗤嗤一笑。馮琰睜著眼睛躺倒在地,眼前忽明忽暗,什么都看不清,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他直覺這是沖著他來的,卻不知到底是誰,如果是段立懿,根本不需要這么費事。不一會兒,周圍的聲音都消失不見,門“咔噠”一聲關(guān)上,那白衣少年將馮琰放在收拾地干凈利落地床鋪上,靜靜瞧了他一會,從床頭的柜子上拿出一瓶白玉瓷瓶,他依在榻邊,將封口敲開,“喝一點待會會好過一點,你放心,我,從來沒伺候過別人?!闭f著將瓷瓶中的粉色液體全部倒入馮琰微張的口中,香甜冰涼的水順著他的喉嚨下去,腹中一陣舒爽,整個人仿佛浸在柔軟和香甜中,異常舒服。“我去擦一擦,待會你會更舒服……”白衣少年顯得十分平靜,從柜中取出一套略透的內(nèi)衣走到屏風(fēng)后面,爾后傳來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馮琰雖然一直暈暈乎乎,但是意識卻在,如果此時他還不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那么他也太過愚鈍。那藥喝下去以后,他能動一動手腳,只是綿軟異常,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腹中一開始的清涼不知為何慢慢變得灼熱,連帶著全身都熱燙起來,他勉強起身跌撞到桌邊,抓了桌上的茶壺想洗把臉,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茶壺中一滴水都無。白衣少年聽到聲音轉(zhuǎn)過屏風(fēng),身上除了那套略透地內(nèi)衣,什么都沒有,馮琰一望便轉(zhuǎn)過頭去,他坦然看著馮琰,“呵呵,藥效還沒完全發(fā)出來,不急?!?/br>“你是……”馮琰握著手,撐在凳子上,勉強立住身形,“你并不是……”“我不是,怎么可能是,”白衣少年坐在他對面,抬手撐住下巴,靜靜看著他。馮琰胸口仿佛著了火,呼出的每一口氣都guntang異常,頭依然重得跟石頭一樣,那少年慢慢道:“賀琛,我的名字。”“你是……鮮卑……人,”馮琰拽著桌布,整個身子不可控制地往地上滑落,他緊緊掐著掌心,不讓自己陷入混沌之中。腹中越來越guntang,汗如雨下。“尉八族賀氏一族,我賀氏受拓跋和獨孤排擠,族里的人零落地散落在了各地,我被拓跋穎暗中俘獲,發(fā)賣到了邊關(guān)?!辟R琛表情十分平靜,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被人所救,那人說我只要同你……他便助我重返叱比,還我賀家清白?!?/br>“你現(xiàn)在……告訴我這一切,難道不怕……”馮琰喘著粗氣,心里酥酥麻麻,陌生而奇特地感覺躥遍了全身,他雖陌生于這種感受,然而卻也不是全然無知。“放心,待你醒來,你會忘掉這一切,我只是……太寂寞罷了,”那白衣少年走到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guntang的臉頰,眼中攏著看不清的情緒,“你曾經(jīng)有過別人嗎?”馮琰側(cè)頭避開他的手,拼盡全力想要站起來,卻不及那人一只手的力氣。賀琛將他拎起來丟在榻上,絲毫不在意他的反抗,臉上淡淡的,有些困擾道:“我不大懂,待會要是弄疼了你,你盡管叫出來?!闭f著開始扯他的衣服。馮琰推開他的手,翻身想要避開,被那人一把按住,身下一涼,褲子已經(jīng)碎成了幾片。賀琛扯著唇道:“我雖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不過……”他眸光一沉,將馮琰拉到身下,“鎮(zhèn)國大將軍,總是不差的。”說著用手掐住馮琰的后頸,將他略略抬起來,唇準確的碾壓上了他的下巴。馮琰大驚,抬手要推開他,他側(cè)頭發(fā)現(xiàn)床邊幾上放了個銅燈,勉力伸手勾住銅柄,倉皇一拉,燈柱倒下來,熱油都撒在了他的手上和胳膊上,“刺啦”一聲皮rou立刻焦灼一片,鉆心的疼痛讓他清醒了很多,他拽住帳幔帶起疲軟的身體,從床頭翻了下去。賀琛被他踢翻在床,神色一變,見馮琰爬起來要跳窗,他疾走兩步將人拽了回來,撕下床??`住四肢。手下一使力,馮琰身上的衣服全被撕爛了,兩人幾乎裸裎相對。馮琰昂著頭不斷掙扎,終于有些沉不住氣,怒道:“賀琛,你堂堂一個鮮卑貴族,要通過睡男人才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不覺得悲哀嗎?”賀琛將布條塞進他的嘴里,譏諷一笑,“睡燕國的鎮(zhèn)國大將軍,可不一樣,”邊說邊利落地脫了身上薄薄的內(nèi)衣,沉下身子,眼里除了興奮什么都不剩。馮琰頭皮一陣發(fā)麻,正要伸腿直搗黃龍,賀琛突然往邊上一歪,閉上了眼睛。床邊站著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馮琰渾身不斷顫抖,藥效越來越烈,他咬著舌尖,口中滿是腥甜,呼出一口熱息顫抖道:“帶我出去……”眼前又是一陣模糊,再也穩(wěn)不住心神,陷入迷糊中。“是陀曼草和風(fēng)鈴花,如果不……馮將軍恐怕……”不知誰的聲音傳來,馮琰勉強睜開眼睛,除了那個高高瘦瘦地男人,誰都沒看見,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整個人又熱又燙,渾身汗淋淋,仿佛浸在水里。那高瘦地男人低低說了一句什么,爾后什么都聽不見了。房中響起一陣淅淅瀝瀝地水聲,彼時風(fēng)鈴花的效用已經(jīng)全部發(fā)揮出來,馮琰沉浮在香甜的味道中,鼻尖縈繞著茉莉花的香氣,仿佛回到了那個寧靜地帶著茉莉花香的夜晚,那是他和慕容祈唯一一次的情難自禁。太初六年,彼時慕容祈登基許久,馮琰一直被拘在宮中,那一年冬天特別冷,他惦記著西山的溫泉,慕容祈向來不好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