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功成身退后系統(tǒng)死了、今天的我依然能量滿滿、一不小心攻了個大魔王[快穿]、身為主角他們怎么比我還窮、我在星際擺地攤、萬人迷穿成豪門棄O[娛樂圈]、偏執(zhí)暴君的心尖寵(穿書)、我要溫柔、陸教授家的小月牙、如果不是兄弟 測試
,鄭重道:“多謝!”偏閣中,馮琰半躺在榻上,略歪著頭,王啟手持銀針仔細將淤血放出來,幸而耽誤的時間不長,血縷縷流出,染紅了大半個枕頭,半晌,王啟處理好了傷口,開口問道:“少將軍睜眼,看看目力如何?”馮琰聞言睜眼,視物還有些重影,但已經(jīng)沒有那么模糊了,“多謝,好了很多?!?/br>“想來視物還有些重影,恢復(fù)也只是時間問題,”王啟展開裝藥瓶的小箱子,又道:“請少將軍寬衣,我看看你右臂的狀況?!?/br>馮琰攏開衣襟,右臂連接肩膀的地方已經(jīng)鼓脹成了紫紅色一塊,王啟試著正了正,里面的肌腱怕是已經(jīng)錯位,便道:“我在軍中見過這種又兇又狠的傷勢,一棍擊出,大多骨裂筋傷,若不是少將軍身手矯健,這傷怕不會這么輕。”“馮琰慚愧,竟未能躲過,”馮琰淡笑道。“你躲不過,沒人能躲過。六個人組成的棍陣,簡化了八陣論的布陣原理,王啟自信能解此陣的人還未出世,”王啟突然道,“可惜,王啟即便知道是誰,也不能訴諸口端。少將軍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必?fù)?dān)心。只是掩蓋真相的人有些麻煩,即便是鳳陽公主,也須三思而行。”“先生已經(jīng)知道……”馮琰問道,他竟一點頭緒沒有。王啟淡淡一笑,沒有再開口,手下不停揉捏著傷處。另一處花閣,慕容悠斜斜坐在案幾前,看著不遠處端坐抿茶的鳳陽,勾唇一笑,有些譏誚道:“皇妹今天這威風(fēng)耍得讓皇兄耳目一新,怎么,你看上馮家那小子了?”鳳陽沒有回答,放下手中的茶盞,手輕輕撫上案頭鏡瓶中的梅花,狀似無意道:“崔家的事情跟三哥沒有關(guān)系吧?三哥一向不屑于跟婢妾為伍,今次也是為了謝絲昉而來,當(dāng)不會……”慕容悠疏朗的眉幾不可見的一皺,輕笑出聲:“七皇妹這番相詢,實在叫三哥傷心,三哥在你眼里竟是那般饑不擇食之人?”鳳陽笑道:“當(dāng)然不是,只不過父皇說過,瑯琊王啟是照人之鏡,什么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如果此事果真跟三哥有關(guān),我也好……”“不必,管他什么鏡子,也照不出你三哥我的形,皇妹多慮了?!蹦饺萦撇恍嫉溃f完起身開門走了出去。鳳陽捧起茶盞,抿了一口茶,茶早就涼了,香味也淡了不少,她突然笑開,靜靜道:“三哥對我極好,小時候我怕打雷,三哥每次都會陪我。無數(shù)個日夜,我都記得他懷抱的溫暖。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再對我說實話,不再視我為他疼愛入骨可剖心以對的meimei呢?”慕容祈自屏風(fēng)內(nèi)轉(zhuǎn)出來,走至她身邊坐下,自斟了一杯茶,淡淡道:“麻煩的女人!”鳳陽噗呲一笑,伸手捏了捏慕容祈的臉,“就是這個麻煩的女人現(xiàn)在要去要為馮少將軍正名,你要如何謝我?”“正不正名隨便你,讓他吃些苦頭也好。”慕容祈冷冷道。“你本來就是這么冷酷無情,現(xiàn)在被人家發(fā)現(xiàn),卻又埋怨他發(fā)現(xiàn)的太快,什么道理嘛?!兵P陽抱怨道,摘了一朵梅花在手里把玩,“話說,真的不能讓馮琰尚公主?我瞧著他不錯,即便我以后胡混些,他也不會說什么?!?/br>慕容祈紋絲不動,只是握在手里的玉杯在聽到這句話后立時碎成了幾瓣。鳳陽立刻“哈哈”了兩聲,“難得看你這么維護一個人,小心他成為你的軟肋?!币娔饺萜聿⒉焕聿?,撇撇嘴別過這個話題不再討論。第10章真相大白廷尉沈若黎受詔來時,正在家中宴客,彼時將將初八,還未到司衙的時候,他莫名其妙受了詔來到了梅園,驗了丫鬟的尸首,又在花閣中轉(zhuǎn)了一圈,覺得事實十分清晰,只需將那小姐請來問一問便真相大白,何以需要廷尉出手。待鳳陽更衣好了,穿回鳳服佩了鳳釵,沈若黎已經(jīng)袖手立在中庭的廊下等了有那么一會,彼時他身邊站得是,唔,說起來這又是一筆大大的談資,竟是王啟,竟是王啟?。?/br>沈若黎不顧自己年方二十有四的年齡,深恐自己老眼昏花看錯了人,將將站了一刻揉了七八回眼睛,終于引來王啟的注意,王啟道:“大人再怎么揉眼,我臉上也長不出花來?!?/br>“真的是活生生的王啟啊,”沈若黎受寵若驚道,使勁搓了搓手,“下官久聞先生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公主駕到!”中庭諸人伏倒,沈若黎立刻行禮,一雙雪青色的鞋琚在他身旁走過,片刻,脆生生地聲音響起,“沈大人,案子查得怎么樣?”沈若黎立刻回稟道:“此案案情簡單,事件清晰,下官已經(jīng)有所論斷,還請公主明察?!?/br>“哦,這么快,”鳳陽微微挑眉,左手輕輕敲擊在案幾上,鳳戒華光閃爍,迷了人眼,“你說說看,此事可與馮少將軍有關(guān)?”“有關(guān)也無關(guān),”沈若黎拱手道,“據(jù)公主,殿下,先生和崔家小公子兩方證詞,結(jié)合馮少將軍的脈象來看,少將軍應(yīng)是誤喝了胭脂醉這種特制的迷酒。下官詢問崔家大小姐的仆從時,有一個仆從招認(rèn)接觸過這種酒,今天由大小姐親自吩咐送予崔小公子和其友人飲用?!?/br>“何謂胭脂醉?”鳳陽問道,此酒聞所未聞,聽所未聽,觀其名字,來歷非凡。沈若黎又拱手道:“關(guān)于此酒,先生應(yīng)該比下官更熟悉?!?/br>王啟斂容,淡淡道:“胭脂醉,是草民根據(jù)所傳古方釀制而成,色若桃花,其味芬芳。初聞無甚特別,近在鼻尖久了會越覺馥郁,酒香醇厚,聞之即倒。雪亭內(nèi)今日所燃乃是竹炭,酒香彌漫遲遲不散,即便不喝這酒,也能叫人醉上一場。馮少將軍及崔公子喝了足足一小壇,足夠人事不知許久?!?/br>“既然先生知道是胭脂醉,又知此酒如此醉人,為何不勸阻馮少將軍和小兒,又為何自己會醉倒亭中而不自知?分明扯謊?!贝拗x氏問道。王啟斂目,淡淡瞥了崔謝氏一眼,未發(fā)一言。鳳陽道:“如此說來,兩位醉倒亭中后,馮琰就不知去向了。那是兩刻之前,而一刻之前我在園中碰到了他,之間差了一刻時間。正是這一刻時間里,崔家丫鬟遇害,死法如何?”沈若黎拱手繼續(xù)道:“崔家丫鬟胸口中刀,滿身是血,氣絕身亡。那刀不偏不倚正中心臟,刀法利落狠準(zhǔn),想必出手的人乃是練家子?!?/br>“馮少將軍便是這樣的練家子,不是嗎?”崔謝氏道,“自幼在軍中長大,又是鎮(zhèn)國大將軍之子,聽說前日皇子選拔武侍時腿腳功夫更是拔得頭籌。”鳳陽右手輕輕敲擊雕花椅子的把手,忽然道:“本宮聽說博陵崔氏的老祖宗對崔謝氏你不甚喜歡,初初本宮還甚為奇怪,夫人雍容典雅,端莊大方,緣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