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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沒碰過,你呢,你都活了兩世了,可不得讓著他些!” ? 這又是什么道理。 鐘白摸了摸鼻尖,竟覺得仙鴿這話倒也不錯,縱是大師兄親的她,好像也是她占了便宜。 然而 可話雖這么說,大師兄又不知道她前世之事…… 將紙條小心收進袖袍中,鐘白下樓尋吃的去。仙鴿只道昨晚被吵得睡不著,想再睡會。 鐘白替他合上了門,一面納悶昨夜明明安靜得很,怎會吵鬧? 還不是你們倆心里放煙花放了一整晚吵的! 小孩終于躺上軟和的床褥,愜意地伸了伸胳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日子可太難過了。 上有無良仙君,下有無腦鐘白,旁邊還杵著個沒安好心的趙既懷。 柔軟床榻使得仙鴿很快進入休憩狀態(tài),混沌間,靈體忽然抽身了出來,一抹瑩白光亮驟然墜下。 太虛幽然抬起眸光。 我聽得到哦。 鐘白心不在焉地想著大師兄那莫名其妙的話,不知不覺便走出了客棧,等她回過神來時,人已經(jīng)站在了離客棧不遠的一處早餐鋪子邊,胡子虛白的老伯正麻利地甩面入沸水,見著眼前姑娘,樂呵一笑。 鐘白要了碗陽春面,便在旁的桌邊坐下了。 來往客人不多,老伯很快端了碗熱騰騰的面條上來,上頭還臥了半個雞蛋,老伯笑瞇瞇道,“姑娘,多吃點,太瘦啦!” 鐘白心下一暖,慕地就想起了飛云峰上不靠譜的師傅,小時候飛云峰上沒錢請廚子,就是師傅親自給他們下面的,無論山上多窮,鐘白的面里總會亙古不變地臥著一個雞蛋。 想到這,她甜甜地彎起一道月牙笑,“謝謝老伯?!?/br> “嘖,怎么不見給我加個蛋???付同樣的錢,憑什么她有蛋,我沒蛋?” 不和諧的聲音自身側(cè)響起,鐘白回過頭,側(cè)座那人一身汗臭,正翹著二郎腿,不懷好意的yin笑在鐘白身上上下打量。 老伯扯著圍裙,猶豫道,“這……那這樣,我也給您加個蛋?” “呵,我偏就要這姑娘碗里的蛋!”說著,那人起身朝鐘白這兒走來。 鐘白沉了臉,下意識翻手摸向袖口,卻是一愣,方才換衣裳忘記把鞭子帶上了。 再一定眼,那人已然接近。 罷了,就算沒武器,這浮腫爛漢也不是她的對手。 如此想著,鐘白定定地望著那人接近,掌心暗暗蓄力,只是掌風(fēng)還未打出,便見得身后另一只手陡然捏住了那男人的腕子。 “不想死,就滾。” 聲音帶著四溢的寒氣,虎口驟然收縮的力度使得那男人軟了半邊的身體,屁滾尿流地跑走了。 鐘白欣喜回過頭,卻陡然愣住,“裴翊師兄?” “小師妹?!迸狁慈允且灰u青衫,溫俊持扇,一副翩翩公子模樣。 與剛才寒意冷然的聲音很難對上。 鐘白感激地點了點頭,“方才多謝裴翊師兄了?!?/br> “無礙?!迸狁醋灶欁缘卦谒琅砸巫由献?,目光在她身側(cè)掃視了遍,問起,“大師兄不在?” 鐘白點頭,“大師兄辦事去了?!?/br> 聽這話,裴翊并不驚訝,更像是意料之內(nèi)的事。他斂下眸角,沉吟片刻,“快吃,等你吃完,帶你去個地方?!?/br> 鐘白驚訝,“師兄帶我去何處?” 裴翊含笑搖著折扇,掩面低聲耳語。 不知說了什么,鐘白驚愕地睜大了眸。 “師兄帶我去……那兒做什么?” 那人狡黠眨眼,“帶你去見個人?!?/br> “我素素姑娘可在?”“在在,公子好幾日沒來,素素都想您了!” “幾日不見,珍珍倒像是又吃胖了些,瞧這珠圓玉潤。手感真好?。薄坝憛?,公子手放哪兒呢!” yin語艷詞隔著屏風(fēng)傳來,聽得鐘白面紅耳赤。 “裴翊師兄,你帶我來這兒看什么人?” 斜倚坐榻的男人執(zhí)起一壺清酒,彎唇,“你且稍等等,一會她便要出來了。” 鐘白納悶地回過頭,用裴翊遞來的折扇擋住臉,好奇的目光悄悄打量著青樓里頭,烏楠木制雕梁,淮東絲繡鳥雀屏風(fēng),還有動輒幾百兩的云釀液,不愧是有錢人一擲千金的地兒。 透著折扇,她悄悄瞟了眼旁邊瞇眼抿酒的裴翊,瞧著一身正經(jīng)人扮相,倒是沒想到,背地里也是混跡這種地方的。 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打量,裴翊轉(zhuǎn)過身來,生得并不張揚的桃花眸熠熠彎起,留下多情笑意,“小師妹莫誤會我了,這也是我第一次來此處呢?!?/br> “當(dāng)然當(dāng)然?!辩姲子樞c頭。 心里翻了個白眼。 信他個鬼話。 方才那老鴇見他時張口閉口的“裴公子”,這能是第一次來? 不一會,右側(cè)雅廂似來了客人,并不遮掩的談話聲透過屏風(fēng)傳來。 “蘇兄也是慕名而來看依依姑娘的?” “呵,我是來看看這娘們有什么姿色,誘得張元煬那老家伙夜夜流連,連蘇云息都不去看了。” 是那日在蘇云息門外辱罵的男人聲音。 鐘白豎起耳朵。 “你要是急用錢,不如把蘇云息賣給張騰,他對你meimei可是深情得很吶!” 那人嘲弄一聲,“你懂什么,他瞧得上蘇云息,不就是因為得不到,且先吊著他的胃口,日后自有需要他幫忙的時候?!?/br> 說話間,前頭幕簾后走出個丫鬟打扮的姑娘,那姑娘欠身道,“實在抱歉,今日依依姑娘身體抱恙,恐怕不能表演了,還望各位公子海涵依依姑娘,改日姑娘定來給各位致歉?!?/br> 此話一出,下方頓時溢出埋怨失望之聲。 雅廂里,裴翊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緩緩撐起身子,“真是不巧,我當(dāng)今日能叫小師妹見到舊人呢,看來今日是有緣無份了。” “師兄是想叫我見依依姑娘?” “嗯。小師妹可以猜猜……是哪位舊人。”裴翊微微頷首,微撩的眼角含著深不可測的笑意。 “依依……”鐘白皺眉,她認(rèn)識的姑娘不多,除了飛云峰上的師姐,下了山之后有過接觸的女子,數(shù)起來也不會超過一只手掌,若是這么想,那就不剩幾個人了。 鐘白擰著眉心糾結(jié)了會,忽然面色一滯,有些不可思議地抬頭望向裴翊,對上那人笑吟吟地視線,肯定了她的意思。 怎會是她? 未見得人,等裴翊將最后一口酒一飲而盡,便不再流連,起了身子準(zhǔn)備離開。 鐘白舉著折扇緊隨其后。 只才踏出屏風(fēng)一腳,她的身子就陡然一僵。 斜側(cè)方的綠植花盆之后,男人屈膝正坐,只一抹淺月色錦袍,穿在他身上便顯得驚為天人。 那張萬里挑一的臉! 儼然就是。 趙既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