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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結(jié)合螳螂的習性和復(fù)雜的現(xiàn)場還原,不是光看就能看出來的?!?/br>“我……學過讀心術(shù)。”顧鉞:“……”“……”顧九嶸意識到不對,立馬改口,“我剛剛偷看了一個人帶著的調(diào)查報告,才知道的?!?/br>顧鉞從手提的包里抽出一沓紙:“完整的報告在我這里才有,你是怎么從我眼皮底下偷走的?”顧九嶸:“……”“還有我記得,我沒有給你任何關(guān)于蟲族習性的書?!鳖欍X半瞇起眼,“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這問題問得顧九嶸倒是愣了一下。對啊,他是怎么知道這個的?僅僅是因為能召喚幾只螳螂?但敷衍顧鉞還是必要的。他說:“我在‘碧空’的時候,聽其他人說過?!?/br>顧鉞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說法。然后他摟著顧九嶸:“以后跟我一起出來?!?/br>“干什么?”顧九嶸當然不樂意,要掙開顧鉞的手,“當我免費勞動力啊,探案到不爽還能打的那種?”“今天是誰偷偷跑出來了?”顧鉞捏著他的肩膀的手用了力,不讓他掙脫開來,有點疼,“而且剛剛在外頭,你是想動手了對吧?!?/br>“沒有?!鳖櫨艓V不承認。發(fā)燒的事情,能叫想動手么?“別把我當傻子,”顧鉞冷笑一聲,“今天和顧鳴出去玩得還開心不?”“要你管來干什么。”顧九嶸不爽了,“別人比你好說話多了?!?/br>顧鉞反手就壓著他鎖骨,狠狠把他給摁墻上去了——還很貼心地拿手墊了一下他后腦勺。但那力道實在大,顧九嶸的肩背生疼,蹭下了一大片墻灰。“你他媽的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他咬牙切齒地罵道,下意識抓著顧鉞的手掙扎,卻無濟于事。“看到?jīng)]有,”黑暗夜空下,只有路燈的一抹亮光落在顧鉞漆黑的眼里。這里太偏僻太落敗了,只有他們兩人在這條巷子里,伴隨著顧九嶸略急促的、熾熱的呼吸。他想掙脫,卻更像是被另一只強大的猛獸摁在了足下。顧鉞輕聲說:“如果你襲警了,就會是比這嚴重無數(shù)倍的后果。我平時不想管你,但我是你的監(jiān)視人,你的一切行為我都要負責約束。別逼我真的對你動手,你沒有勝算的?!?/br>“顧九嶸,我才是真正好說話的那個?!?/br>兩人僵持了好幾秒鐘。最后竟然是顧鉞先軟下口氣:“你剛從那種組織里出來,我能理解,但原則還是原則。以后想去哪里告訴我,我盡量帶你去。”他摸了摸顧九嶸的額頭:“還有點熱,趕快回去吧?!?/br>作者有話要說:神探顧已上線(?)☆·鯨落顧九嶸認真思考了很久,終于不情不愿地承認,顧鉞確實是對他有恩的,自己大部分時間才是表現(xiàn)得像白眼狼的那個。準確來講,恩情還不小。更準確來講,可能大到顧九嶸沒法還。不論是把他從“碧空”救出來,還是之后的領(lǐng)養(yǎng),還是再之后堪稱放縱的相處模式,光看這幾點,顧鉞簡直像個爛好人。雖然這個詞和他聯(lián)系起來,全部都是違和感。顧九嶸后來幾乎是慶幸,發(fā)現(xiàn)謀殺案那天顧鉞給他找了借口。不然他可能現(xiàn)在正趴在某個臭水溝里逃跑,或者干脆涼了。那燥熱再也沒來過,可靈敏的嗅覺保留了大半。因此世界一下子變得清晰了很多,開頭顧九嶸很不適應(yīng),幾天后就好了。同時,撇開一開始對顧鉞的不爽,他開始讓自己以平和一點的心態(tài)對顧鉞,并且安分了一段時間。然后,他再次被顧鳴邀請了。那天白書和也來了,這代表顧鉞心情不差。于是顧九嶸趁機告訴他,他想和顧鳴一起出去。顧鉞望著他,久到顧九嶸都覺得不自在時,他說:“去吧,早點回來。”顧九嶸得了允許不忘嘴賤一句:“干脆讓老李一起來算了,把屋子留給你倆鬧騰?!?/br>他可沒忘記傳聞。傳聞里十個有八個說顧鉞真心喜歡白書和,就沖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次數(shù),都能看出。至于其他小情人,畢竟是這種地位的男人,不想收手也很正常。第一天晚上白書和過來給自己送水果,后來還經(jīng)常問候他的近況,甚至提出可以輔導(dǎo)他讀書學習——當然被顧九嶸拒絕了。他沒弄懂這些行為的意義,也懶得去想。后來還是他無意和顧鉞提了一句,顧鉞就給他分析了一趟。挺簡單的道理,那些舉動是討好和試探,更多是想用行動證明,他可以扮演好這個家另外一個主人的角色。要是顧九嶸能為他在顧鉞面前,多說幾句好話,就更完美了。顧九嶸當時說:“為什么你們都能理解所謂的潛臺詞,好好講話不行么?!?/br>大部分時候,他只懂得如利劍直來直去,要不撒謊要不實話實說,做事目的性強,中間沒有“委婉”的過渡地帶。“沒事,不懂挺好的?!鳖欍X笑——那是顧九嶸第一次見到他這么笑,“你也沒必要懂?!?/br>這天,和顧鳴走之前,顧九嶸又回頭看了眼宅邸。顧鉞的房間是亮著燈的,白書和或許就在里頭。“看什么呢?”顧鳴笑著側(cè)頭問他。“沒事。”顧九嶸搖頭。飛行器掠過高樓大廈,現(xiàn)在是晚上,絢爛的光交織在空中。顧鳴帶他去了城市的中心,在那里有一個龐大的建筑,外墻是多彩的顏色交織。嫵媚女人的投影出現(xiàn)在上頭,紅唇豐滿,酥胸半露。“鯨落”——這是這家夜店的名字,出乎意料的文藝而不張揚。顧九嶸一直覺得這個名字毫無美感,不過是生物于水中的隕落,細菌和蠕蟲在其中滋生,脂類分解,食腐生物圍繞在周圍。“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他皺眉。他當然知道人們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別誤會,”顧鳴說,“這里你可以干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要是想,可以喝一晚上酒不被別人打擾。當然你要是想嘗新,我也可以幫你找人?!?/br>來都來了,顧九嶸也不想掉頭回去。飛行器停穩(wěn)。顧鳴直接去了“鯨落”最頂層,沒有人能看到他的行蹤,一切都被嚴格保密。盡管顧鳴盛情邀請,顧九嶸沒有跟著他一起去。他孤身一人去到了普通區(qū)域,嘈雜的音樂要震破耳膜,形形色色的人端著酒杯從他身邊走過,或衣冠楚楚或風情萬種,都在以不同的方式散發(fā)荷爾蒙,吸引著彼此的存在。他還看見,有面容精致到似假的男人女人在升起的小平臺上舞蹈,暗示性的動作層出不窮,引來一陣陣尖叫和歡呼。他們在這里工作,只是其中有些的平臺上,標了個深藍色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