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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這里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說,你先過來這里?!?/br> 她拍了拍自己身邊。 阿恪不疑有他。顧慮俞鹿等一下也許要用到被子,他將那些東西先放到了椅子上,就坐到了她的身邊。 “剛才,我已經(jīng)暗示了池聿明我和你在一起了。他應(yīng)該很清楚,按我的性格,恨不得張揚(yáng)得全世界立刻知道的事未必是真的,很可能只是在虛張聲勢。反而是一直半遮半掩、被他‘看出來’再被迫承認(rèn)的事,看起來逼真得多。只要池聿明不傻,一定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們的關(guān)系了。”俞鹿抱著手臂,分析道:“他不會立刻相信自己的直覺,八成還會用更多招數(shù)來試探我們的關(guān)系到哪一步。為了那個時刻,我們要提前練習(xí)。” 阿恪一開始只是在若有所思地聽著。 直到最后那句話闖入他耳中,隱隱明白了她的意思,忽然間,他的心就漏跳了半拍。 同一時刻,他的鼻端嗅到了一陣馨香的氣息。俞鹿靠近了他,以沒有受傷的那條腿單膝跪在床上,支起了身子,讓自己比坐在床沿上的他,高出了足足一個頭。 她垂首,捧著他的下頜,微一用力,迫使少年抬起頭來。 一只手上移,撥開了他黑色的碎發(fā),看著那雙仿佛狼崽一樣的眼,她微微一笑,單刀直入地問:“我問你,你親過女孩子沒有?” “……沒有?!?/br> 阿恪沒有移開視線,喉嚨發(fā)緊,長久的安靜后,干啞卻直白地答了一句。 “一次也沒有過嗎?” “……” 這一次不用阿恪回答了。俞鹿已經(jīng)從他繃緊的下頜,看出了他的答案,不禁有點(diǎn)兒得意。 “那我教你怎么親我。好好學(xué),知道不?” 縱然已經(jīng)猜到了她的意圖,可她毫不掩飾地說出了這句話,還是讓阿恪感到了震動。不等他做出任何反應(yīng),唇上就熱了一下。 她俯身,閉著眼睛吻了下來。柔弱無骨的小手,一只把著他的下巴,另一只慢慢松開了他前額的頭發(fā),滑過了他的后腦勺,有些蠻橫地壓住了他的后頸。 那溫潤、柔軟、觸感陌生的屬于女孩子的唇瓣,輕柔旖旎地摩挲了一下他干燥的嘴唇。隨即,她的舌頭就大膽地頂分了他的唇縫,小獸劃地盤一樣,加深了這個吻。 …… 阿恪定定地仰著頭,被她揪著頭發(fā),掐著下巴深吻,有好幾秒種,腦海都是空白的。 細(xì)微的刺激與麻痹感,和著發(fā)燙的血,涮涮地沖著脊柱里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聽見她含糊的鼻息,鼠蹊也在輕微跳動。 眩暈讓他感受不到時間流逝,手心里全是熱汗。所有的觀感,都被迫集中到了相觸的唇上,慢慢地,阿恪的喉間發(fā)出了含糊的一聲,慢慢地循著本能,回應(yīng)了她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吻卻忽然停了下來。阿恪睜目,聽見了俞鹿不滿的聲音:“笨,你別屏著氣,要換氣的呀?!?/br> 這句抱怨,倒是不嚴(yán)厲,還染了些撒嬌和調(diào)侃的意味。 卻仿佛是錦緞里藏著的一根細(xì)微的針,刺得阿恪醒了過來,雙目有些發(fā)紅地看著她。 后背一陣熱,一陣?yán)?,仿佛火與冰在交替著。刺激混雜著那絲不明朗的苦澀與嫉妒,在燒灼著他的神經(jīng)。 ——在這個綿長的吻中,與生澀的他比起來,她明顯姿態(tài)嫻熟,游刃有余,控制著節(jié)奏。 一看就知道,她在這方面,有很多很多的經(jīng)驗(yàn)。 第141章 第六個黑化男主11 一吻畢了, 兩人的臉頰都有點(diǎn)發(fā)紅。俞鹿一直單膝跪在這張硬邦邦的木床上,膝蓋支得久了,她嫌累, 就重新坐了下去。床板在擠壓之下, 發(fā)出了“吱呀”的一聲。 阿恪的耳垂紅得好似要滴血。胸膛起伏,炙熱的呼吸,既深又重, 如同著了魔一樣,盯著她,隱忍又意猶未盡。 那般直白的表情, 帶了狼一樣的狠意和濃烈。 俞鹿在西洋的三年, 正兒八經(jīng)的戀愛沒談過幾次, 約會對象倒是換了又換。她對一個人的興趣, 來得快也去得快, 那些人給她帶來的吸引力, 都止步在了頭一兩次的約會中。毋庸置疑,她的經(jīng)驗(yàn), 比阿恪要豐富多了。 想到自己是在阿恪這張白紙上畫下第一筆的人, 俞鹿就很興奮。 俞鹿微微喘息了幾下, 伸出了拇指,擦了擦自己充血濕潤的唇,瞇著眼,笑得像一只舔到了小魚的貓:“不錯啊, 你學(xué)得挺快嘛,除了還是不太會換氣之外。” 阿恪的眼尾本來還泛著紅光, 聽了這話, 卻沉默了一下, 忽然開口:“你……親過很多人嗎?” 俞鹿笑嘻嘻地伸出手,撩了撩少年的下巴,道:“怎么,吃醋啦?” 這態(tài)度,明擺著就是默認(rèn)了。 還有,前頭那句稱贊他的話,聽起來,并沒有刻意賣弄的地方。但仔細(xì)品品,她站的角度,根本就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在點(diǎn)評自己新嘗的一道菜。 阿恪的濃眉下壓,微垂下眼,別開了頭,盯著屋子不遠(yuǎn)處的那幾道刻痕,一語不發(fā)。 俞鹿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沒有留意到阿恪變得有些陰沉的氣息,自顧自地安排了起來:“今晚,要是池聿明來堵我們,我們就當(dāng)著他的面演一次。不過你放心,到時候,我會做主動的一方,不會讓你為難的。你只要記住,我親你的時候,配合一點(diǎn),一定不要僵硬,這樣才能給池聿明一種錯覺——我和你是經(jīng)常接吻的?!?/br> 俞鹿抬起手,隨意地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凌亂的秀發(fā),將它們撥到了耳后,露出了小巧白皙的耳垂,忽然覺得喉嚨有點(diǎn)干,還有點(diǎn)餓了,就用沒事的那條腿輕輕地踢了阿恪一下,讓他給自己去倒水喝。 阿恪看了她一眼,下了地,去給她倒了杯水。聽她說餓了,就出了門,再回來時,手里拿著洗干凈了的山果。酸酸甜甜的,滋味正好。 俞鹿用熱水潤了潤嘴唇,吃了兩塊果子,抬目看阿恪,如同望著自己的囊中之物,越看越是得意。 俞鹿一手端著水杯,往后稍坐了一下,一手支著床,抬了抬驕傲的小下巴,命令道:“行了,過來吧?!?/br> 阿恪低低地“嗯”了一聲,仿佛受到了某種召喚,走到了她的面前。 袍子層疊的領(lǐng)口,忽然被她拽住了。 阿恪的眼皮忽地抬起,卻還是因?yàn)殁Р患胺?,身子失了衡,往前傾去。杯子咣當(dāng)一聲倒了,在床板上滲開了一片深色的水痕。阿恪的手及時撐住了床板,有些狼狽地穩(wěn)住了,才沒有壓到她。手心卻被杯子的手把硌到,悶哼了一聲。 俞鹿顯然是故意的,反而被他的樣子逗笑了,惡劣地纏緊了少年的脖子,不讓他起來。 她將下巴擱在他肩窩上——記得,在衣衫底下,阿恪的這個位置有一顆小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