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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覺得嵇允會很生氣,這不就和’哄他’的目的背道而馳了么?” 好不容易化解了心結(jié),又要開始挖坑了。 系統(tǒng):“宿主,劇情魔改后,將它還原到原來的軌跡上,是比哄人更重要更迫切的任務(wù)?!?/br> 就在這時,俞鹿的額頭,忽然被人彈了一下。 她眼皮一顫,捂住額頭,低呼一聲,有些委屈地抬頭瞪了過去。原來彈她的人是蕭景丞。 蕭景丞收回了手,揚(yáng)眉:“大白天的走什么神。沒聽見嵇先生問你話嗎?” 俞鹿揉著紅了的那一塊皮膚,敢怒不敢言地噘了噘嘴?!笆?,小人錯了?!?/br> 嵇允端坐在對面,靜靜地望著二人旁若無人的自然互動,和蕭景丞凝視她時,那種輕松而調(diào)侃的神色。面上風(fēng)淡云輕的,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卻悄無聲息地捏緊了。 一個上午很快就在議事中過去了。俞鹿觀察這兩人相處,就發(fā)現(xiàn)蕭景丞很是信任嵇允。對于后者提出的建議,十有八九都會直接采納。 要是在雙方硬實(shí)力旗鼓相當(dāng)?shù)那闆r下,蕭景丞的腦子肯定玩不過嵇允。 議事結(jié)束時,也到用膳的時候了。俞鹿還以為嵇允會和蕭景丞這個議事狂魔一起吃飯。結(jié)果,蕭景丞瞇眼看了下時辰,卻說:“都中午了。你身體還未大好,先回去休息吧。你的房間已經(jīng)打掃好了,等一下我會叫人送些吃的過去,順便讓軍醫(yī)給你看看?!?/br> 俞鹿愣了愣,偷覷了一眼嵇允。才發(fā)現(xiàn)他確實(shí)微帶病容。從前的臉色,可以稱作是白皙勝雪。而現(xiàn)在,則是一種缺乏血色的蒼白。 他怎么了,這是生病了嗎? 嵇允低聲謝過了蕭景丞,站起身來,卻仿佛有些不適,身體微微晃了晃。 蕭景丞一怔,連忙伸手,不過還沒觸碰到他,嵇允就自己穩(wěn)住腳步了。蕭景丞就隔著空氣,堪堪地扶住他,皺眉:“怎么了?真的不舒服了?” “只是有些頭暈罷了?!憋收f:“都督,不如讓你的小廝,陸陸,送我回去吧?!?/br> 在明亮的日光中,嵇允的容顏沉靜,語氣清淡溫和,與平時無異。視線甚至沒看俞鹿,仿佛只是隨口一提罷了。 但是,俞鹿聽到他說“陸陸”,卻有了一種腳板底發(fā)寒的感覺。 她還沒想好如何解釋,還是先逃避過去再說吧! 這不是什么大事,蕭景丞正要一口應(yīng)承下來,衣袖忽然被一只小手,怯生生地拉住了。 蕭景丞一頓,那口氣沒出來,看向了身邊的人。 俞鹿睜大了圓溜溜的黑眸,說:“都督,都督,你看嵇先生長得那么高,我哪有力氣扶他嘛。萬一中途沒扶穩(wěn)摔倒了,豈不是得不償失?換個人吧?!?/br> 這番話說得,似乎還挺有道理的。 不過,俞鹿著急起來時,就顧不上裝男人了。也沒留意到,自己此刻的姿態(tài)和語氣,有幾分姑娘在求人時的嬌氣。 本來是不該應(yīng)承一個小廝的要求的。 可蕭景丞的目光,在那雙充滿天真和依賴的眼睛上停了一下,臂膀再被對方輕輕地、仿佛撒嬌一樣搖了兩下,心口就猛地一跳,又閃過了那種陌生的悸動,喉嚨里,慢慢地含糊著說:“唔,你說得也有道理。” 說著,他就喚了一個部下進(jìn)來:“你送嵇先生回房?!?/br> 嵇允垂下了眼,用了最大的定力,才沒有做出任何失態(tài)的事。 可那陰沉的雙眸,已經(jīng)昭示了他的心情。 年初時突然失蹤了、讓他思念擔(dān)憂乃至失魂落魄了許久的人,此刻就在他的面前。 如夫妻一般朝夕相處了那么久,他熟悉她的一切更甚于她本身。又如何看不出來,她如今的躲避和疏遠(yuǎn)。以及,對另一個男人的親近。 不過,心急無用。既然她在這里了,就不可能躲過他一輩子。 等嵇允的身影消失在門后以后,俞鹿就暗暗松了口氣——暫時逃過了一劫。 書房安靜了下來。蕭景丞瞥了一眼身邊的少年還緊抓著自己的兩只小手,在心跳平復(fù)之余,又有了那種別扭的感覺。 他從前在家中,并沒有年齡相仿的姐妹。而年紀(jì)比他小很多,還在牙牙學(xué)語的奶呼呼的堂妹,倒是有幾個。他見過她們對著大人撒嬌的模樣。 所以,陸陸剛才,大概就是在……撒嬌吧? 換了是軍中別的男人,敢對他做這種黏黏糊糊的、仿佛娘娘腔的動作,蕭景丞早就勃然大怒,一巴掌打過去了。 不,別說是做,只要想一想那個畫面,比如將陸陸的頭換成林綸,蕭景丞都瘆得慌,雞皮疙瘩得全冒出來。 但為什么,換成了是陸陸對他做這些事,他竟然不覺得惡心,還有一些飄飄然和陶醉? 不,更應(yīng)該問的是,這小子為什么總能流露出這么自然不做作的嬌態(tài)? 蕭景丞的腦海中,再度閃過了“斷袖”二字。 瞬間,他就仿佛被蟲子咬了一下,猛地將袖子從俞鹿手中抽了出來。 俞鹿轉(zhuǎn)回頭來,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都督?” “沒事,你坐著,我出去透透風(fēng)?!笔捑柏佅逻@句話,就逃也似的,大步走出去了。 到了下午,又有新的部下前來議事,俞鹿也如愿在這里待到了天黑。 不過,她總不能一輩子都躲著。到了掌燈時分,她就得回自己房間去了。 好在,嵇允既然生了病,到了這個時候,應(yīng)該早就休息了。 在路上,經(jīng)過一處漆黑的花叢時,冷不丁地,一只手從旁邊伸出來,抓住了她的手腕。 俞鹿大駭,抬頭看見了來者,結(jié)巴著驚呼了一句:“嵇……嵇先生?” 說著,已經(jīng)被硬生生地拖進(jìn)了花叢里。 嵇允的表情,很可怕。 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的力氣,也大得驚人。 “有話好好說!哎,你……”俞鹿沒有站穩(wěn),跌跌撞撞撞到了他的胸膛上,嚇得推搡了他幾下,手肘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他身體的某處。 嵇允忽然不動了。俞鹿連忙掙開了他,往外跑了幾步,回頭,就驚訝地看到,他臉色煞白,似乎很是痛苦,捂住了左下腹,有冷汗落下。 俞鹿愣住了,猶豫著問:“你怎么了?” 嵇允深呼吸了一下,啞聲道:“之前,此處受了傷。過來扶一扶我。” 他的樣子,不像是裝模作樣。也就是說,他臉色難看,不是生病,是受傷了啊。 俞鹿也不是故意想弄疼他的,再說既然他受傷了,那殺傷力肯定大減。 她走了回去,扶起了他,到了花叢深處的石椅上坐了下來:“你受傷了,怎么不在床上躺著?。俊?/br> 嵇允低頭看著她,聲音有些沙:“我不來找你……你就打算一直裝作不認(rèn)識我了。不是嗎?” “……”俞鹿心虛地絞了絞手指:“我沒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