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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絕對會是一個拖垮他形象的大料。 要是搶先爆了出去,他們雜志社可就揚名四海了。 一落座,沈昌國就摘下了帽子。他頭發(fā)剃光了,雙目渾濁而閃爍,身上還彌漫著一股酒味。 一個記者客氣地說:“你好,沈先生是吧,我姓李,你叫我老李就行。這是我的助手小蘇。來,我們先點餐吧,一會兒慢慢聊?!?/br> 沈昌國并不客氣,點了最貴的套餐。 老李取出了筆記本電腦,示意小蘇準備好錄音筆,說:“沈先生,你有什么冤情和證據(jù),現(xiàn)在都可以展示出來,我們一定給你寫一篇頭條?!?/br> 沈昌國拍出了戶口本的復印件:“這就是證據(jù),我們老家的戶口本,那臭小子十二歲前,都還和我生活在一起,問問我們那邊的鄰居就知道了?!?/br> 老李認真地看了看,就皺起了眉:“沈先生,這個證據(jù)恐怕不夠。這頁戶口本上的名字的確是沈秋弦,出生年份也和他一樣,不過,你這里寫他的生日是10月21日天秤座。眾所周知,那個大明星沈秋弦對外公開的生日是10月28日天蝎座,相差了整整一個星期啊?!?/br> 沈昌國瞪著眼睛:“肯定是那臭小子不想被人認出他來,后來改掉了生日!” 老李連忙說:“沈先生,我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但你要爆料,證據(jù)一定要足夠,才能一錘定音。這樣吧,你有沒有沈秋弦以前的生活照,小學或者初中時的班級合照啊,畢業(yè)證書啊之類的,這些比較直觀?!?/br> 旁邊的助理小蘇,有些懷疑地打量著沈昌國。 他以前是跑社會新聞口的記者,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中年男人有點眼熟。 “沒有。什么照片不照片的,早就不見了?!鄙虿龂致暣謿獾溃骸安贿^我可以和他做親子鑒定,如果他不承認,說你們造謠,你們就叫他出來,看他敢不敢和我做親子鑒定!” “親子鑒定?好,就這么寫!”老李一喜。 這事兒穩(wěn)了,什么照片戶口本都是虛的,親子鑒定才是最無可辯駁的證據(jù)。既然這個沈先生敢這么說,一定是因為他有底氣。 雙方密談了一個下午,老李支付了沈昌國一筆爆料費,才送他離開。 沈昌國離開后,老李滿意地收拾起了桌面的東西。 小蘇說:“李哥,你說他真的是沈秋弦的老爸么?他們長得一點都不像啊,差遠了?!?/br> “他敢做親子鑒定,還能假到哪去?” “李哥,我總是覺得自己在哪里見過這個人。而且,我們剛才問他,沈秋弦十二歲后,為什么和他分開住了,他也答得吞吞吐吐的?!毙√K回憶起了剛才在戶口本復印件上看到的名字,掏出手機:“他叫沈昌國是吧……我搜一下這個人吧。” 搜索引擎里輸入了“沈昌國”,老李和小蘇定睛一看,臉色齊齊大變。 第一條鏈接,赫然就是一條新聞標題—— …… 第二天,就推送出了頭條—— 沈秋弦的人氣如日中天,有什么風吹草動都會上熱搜。更別說是這么聳人聽聞的標題了,瞬間就引爆了網(wǎng)絡輿論,沖上了各大平臺的話題榜第一。 爆周刊不是慈善機構(gòu),自然不會按照沈昌國那種口吻來寫稿。他們將重點放在了沈秋弦的家庭背景上——形象完美高貴、傳聞是星光股東之子的沈秋弦,背后居然有一出狗血的家庭悲劇:生父殺了他媽,坐了幾年牢,現(xiàn)在出獄了,就找兒子要撫養(yǎng)費來了。 文章末尾,還附上了戶口本的復印件、沈昌國在咖啡店拍的照片、六年多以前的他在法庭上的照片,并用加粗字體寫了——沈昌國喊話沈秋弦出來對峙,愿意做親子鑒定。 此文一出,引發(fā)了軒然大波。輿論大多都是震驚、不信、同情的。 【臥槽……我真的驚了……】 【我的天哪,我記得這個案子!當年很出名的!犯人居然已經(jīng)出獄了!】 【嘔吐了,如果這是真的,沈秋弦也太慘了吧,這個老不死的太不要臉了】 【不會吧,不會有人真的信這種一看就假得要死的新聞吧?】 【還有誰不知道干啥啥不行,造謠和收律師函第一名么?】 【戶口本的生日都不對。如果說沈秋弦改自己的生日,是為了躲避過去,那他怎么不把名字也改了?】 【可是……沈昌國說愿意做親子鑒定啊。他要是沒有底氣,敢這么說么?】 【擦,明星的包裝也太牛逼了,我還以為沈秋弦真的是貴公子咧?!?/br> 引來的人越多,開始有一些人佯裝理中客,暗戳戳地帶起節(jié)奏來了。 【蒼蠅不叮無縫蛋,沈秋弦他爸惡心,他肯定也有不對的地方】 【一個巴掌拍不響,聽說當年沈秋弦他爸殺人是因為老婆出軌了,哪個男人忍得了被戴綠帽?】 【越是離奇就越有可能是真的,這一波我先觀望,說不定有大大的冤屈內(nèi)情】 …… 傍晚,星光傳媒。 那張戶口本的復印件,是真實的。俞鹿和沈秋弦的生日,剛好相差了一個星期。 孫敏在10月21日生下了俞鹿。許真在10月28日生下了沈秋弦。 只是,因為一出生就抱錯了,在上戶口的時候,他們的生日是對調(diào)了的。 直到沈秋弦被接回了俞家,兩人的生日才重新?lián)Q了回來。 沈昌國出示的戶口本生日,實際上,就是俞鹿的生日。 一張大桌子旁,坐著面色陰沉的沈秋弦,還有他的經(jīng)紀人,星光幾個高層,以及一個三十多歲、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這人叫做鄺宇,被俞正棠派來了沈秋弦的身邊協(xié)助他。上一次,就是他幫忙調(diào)查尚如穎的背景的。 從事發(fā)開始,沈秋弦和他的經(jīng)紀人,就已經(jīng)預料到了手機會響個沒停,干脆就關(guān)了機,清靜地商議著對策。 一墻之隔的休息室,俞鹿望向大廈的玻璃窗外的車水馬龍,心情亂糟糟的。 她的生身父母,一個拋棄了她,一個是家暴成性的殺人犯。她對他們沒有任何感情,就如同在看待兩個陌生人。 不過,這一次引發(fā)的輿論風暴真的太強了,網(wǎng)上的各種聲音和猜疑都有。她仿佛也成了一葉扁舟,被裹挾到了驚濤駭浪里,不知道會有什么結(jié)果。 下午五點,沈秋弦打開門走了進來,朝沙發(fā)上的俞鹿走來,把一杯熱奶茶塞進了她的手里:“姐,我讓葛小華給你帶了奶茶?!?/br> “他們呢?” “下去吃飯了。我們也基本商量好了?!鄙蚯锵以谒磉呑拢f:“姐,你別害怕,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那個人渣不會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