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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mama,在兩年前就去世了?!?/br>邢文微微被觸動了,向云虎報以安慰的微笑,云虎搖頭,表示自己沒關(guān)系。“親戚都不愿意將我們領(lǐng)回家,唯一愿意理我們的小姨也只是每個月寄來為數(shù)不多的錢……”“我曾經(jīng)想過出去打工賺錢,可哪里都不收,說我太小,而且,我也不想放棄母親的夢想,她一直希望我們能考上大學?!钡?/br>“邢文,我覺得你不會這么簡單。”云虎拉過兩個弟弟,認真地說。“我們愿意追隨著你,只要有朝一日,我們助你成功以后,你別忘了我們就好?!?/br>感受著三顆激動而熾熱的心,邢文突然覺得自己也年輕了起來。的似乎也跟著回到了那個曾經(jīng)擁有夢想、懵懂而沖動的年紀。“好?!?/br>三人看見邢文露出一個堅定的笑容。“只要有我吃的,就絕對不會餓著你們!”很多年后,云虎仍記得,那時的他們是多么年少輕狂、意氣風發(fā)。醋意自從三雄改邪歸正后,邢文就開始著手于對他們的改造。首先學習,知識永遠是最重要的。他大概測試了一下三兄弟目前的水平,結(jié)果讓他又驚又喜。喜的是云虎和云豹,兩人極度聰明,云虎的知識面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大學生水平,云豹也對目前高二的課程游刃有余。驚的,自然是云狼,高二的學生居然連函數(shù)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實在讓他嘆了又嘆。不過,云狼在武學方面的造詣卻不容小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邢文總結(jié)道。他已經(jīng)為云狼定位了,將來,云狼鐵定會成為他手中的頭號打手!邢文現(xiàn)在也只是每天在學習上幫助他們,至于武功,得等到龍與將回來時再和他商量。既然接受了三人,自然要讓他們受到最好的教育,他自己的截拳道也是半調(diào)子,邢武都比他強,他又怎么好意思收三人為徒,只好讓他們做自己師弟了。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龍與將見到云狼時的驚喜,到時候,龍與將肯定會花大把時間調(diào)教云狼,至于狐貍男,哼,就讓他獨守空閨吧!這天,邢文照例給三人布置了作業(yè),心情愉悅地回家后,卻發(fā)現(xiàn)家里來客人了,還是個沒有想到的人。他剛推開門,就看到兩個少年互瞪著分坐在沙發(fā)兩旁,空氣似乎也被他們的眼神凍結(jié)了。“蘇維?你怎么來了?”邢文看著面無表情的少年,有些驚訝。邢武立刻瞇起眼睛,懶洋洋地說道。“聽到?jīng)],我哥不歡迎你來?!痹拕傉f完,腦袋上立刻落下一個爆栗。“怎么說話呢?!毙衔霓D(zhuǎn)頭向少年微笑。“蘇維,你別介意,這小子皮慣了?!?/br>“沒事?!碧K維抬眼看了看邢武,一臉“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表情。邢武這個恨啊。“我是來還傘的。”順著蘇維的目光,邢文看到了桌上那把黑色的雨傘。那天他出門時,看見天色有些不對,就帶上了傘。沒想到不出半小時,果然下起了瓢潑大雨,他快步走回家,卻在屋檐邊看到了蘇維。蘇維一個人站在屋檐下,渾身已經(jīng)濕透了,旁邊也不見兩個保鏢的人影。想也沒想,他走了過去,將蘇維納入傘下。兩人聊了半天也不見雨停,看著蘇維有些發(fā)冷的樣子,邢文提議冒雨送蘇維回家。于是,傾盆大雨中,兩人共擁一把傘,在雨中奔走著。為了感謝邢文,蘇維的父親讓司機開車送邢文回家,結(jié)果,歸心似箭的邢文忘記了那把靜靜躺在客廳角落里的雨傘。看著桌上的傘,邢文心思百轉(zhuǎn)。蘇維……是以什么樣的心情來還這把寒酸破舊的傘的?看來,面前的這個少年是真的很害怕寂寞啊。邢文微笑著端上茶,和蘇維交談起來。感覺自己被哥哥無視了,邢武一陣窩火。他猛地起身,看向兩個相談甚歡的人。“小武?”“你們慢、慢、談?!币蛔忠活D地說著,邢武甩門而去。“小武!”邢文看著莫名其妙發(fā)火的弟弟,想要追上去,又覺得撇下客人不太禮貌,只好抱歉地朝蘇維笑道。“不好意思,他就是這個脾氣?!?/br>“沒關(guān)系?!碧K維盯著敞開的大門,若有所思。可惡!可惡!用力地擊打著從樹上吊下來的沙袋,邢武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自從那個什么蘇維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就覺得礙眼極了。老是纏著哥哥,以為他不知道么?好多次的巧遇,在他看來,都漏洞百出,也虧哥哥還相信他!一想到哥哥也對那個人露出溫柔的笑,想到那個人也搭過哥哥的肩,牽過哥哥的手,他就火冒三丈!可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的感覺。他為什么會覺得生氣?他自己也有要好的朋友,為什么見到哥哥和別人稍微親熱一點,他就會受不了?是因為,他和哥哥做了最親密的事嗎?因為他和哥哥做了最親密的事,所以才會生氣、冒火,才會見不得別人靠近哥哥,才會有讓哥哥只對自己笑的念頭?邢武覺得腦海里一片混亂。發(fā)泄似地對沙袋拳打腳踢,邢武氣喘吁吁地仰面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