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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打過交道了,趙瑾還有意花錢培養(yǎng)了一些小乞丐,有助于消息靈通。 他自認心眼小,可不會有什么君子之人,別人要是跟他來光明正大的,他也肯來正道,可若是想玩陰的,他也會更狠。 哪怕其中有知府大人的夫人,沒過兩天,兒子喝花酒被揍了,娘家弟弟賭錢欠了一大筆債,要債都要到知府府上去了,知府大人還不能把人抓進大牢,誰讓他小舅子是跟漕幫的人賭錢呢。 最倒霉的還是三大商號之一的梁家,這段時間幾乎成了臨州城的笑柄,什么叔嫂偷情扒灰,婆婆侵吞兒媳婦嫁妝的家中丑聞都被扒了出來,生意上也出了問題,以次充好被買家抓住了證據(jù),還告到了官府,吃官司不說做生意的信用也受到了極大打擊。 趙瑾勾唇一笑,眸色冷漠,這前院后宅起火,家里的長舌婦應該也就沒時間說人閑話了吧。 他這番行事雖沒留下什么痕跡,但被梁家丑聞壓下去的先前針對趙家小娘子名聲的流言,出手的人自己心里也有鬼,知道是趙瑾的報復。 如知府夫人這般地位的,當即就在家中鬧開了,要知府給她的娘家弟弟還有寶貝兒子出氣。 聽得知府頭疼又惱火,且不說趙士銘鄉(xiāng)試結(jié)果還沒出來,就是這趙家小郎君,什么時候和漕幫的人搭上了關系。連他知道了也心驚不已,要知道漕幫后面靠著的可是朝中的幾座大山啊。 知府教訓了夫人一頓,讓她別想著惦記趙家新開的胭脂水粉工坊了。 第92章 男頻文主角是我哥(八)(第二更) 半月后鄉(xiāng)試放榜, 趙士銘不但榜上有名,而且還是案首,直接就是解元之名。 知府大人最早得知此事, 趙家運道真是好,父子二人都了不得,臨州幾十年了也還沒出一個解元呢, 暗嘆了一口氣后, 他便傳令讓人備份禮送去趙家表示心意。 旁邊的知府夫人酸溜溜的道了一句,“不就是個解元么,用得著給這么大臉面么。”為兒子和娘家弟弟的事沒找趙家麻煩已經(jīng)算客氣了。 知府大人捧著溫熱的茶杯淡淡道, “你別忘了, 明年三月還有會試呢。” 三年還有三年,壓得了爹, 還能壓得了兒子,總能出頭的, 結(jié)個善緣總比結(jié)仇好。 消息一傳來確認無誤后, 不止臨州知府派人送來祝賀, 就連被趙瑾坑得最慘的梁家也主動登門,送的賀禮也意外的貴重,連趙瑾都驚訝了一下, 這梁家還真是能屈能伸啊。 梁家心里是挺苦的,想想他們在臨州經(jīng)營了幾代人,也算是地頭蛇了吧,連知府大人也會給點面子。 與趙家生意場上的競爭, 居然玩不過一個才十五歲毛都還未長齊的小子。想拉上知府夫人以勢壓人, 結(jié)果也沒能拿捏到趙家,被報復的生意虧損不說, 因為街頭巷尾的丑聞,家里人出門都抬不起頭來,兒女的婚事也成了問題。 而趙家一眨眼就出了個解元老爺,秀才和舉人雖都是功名,但到了舉人才算真正跨入了士大夫階層,又是解元之名,不出意外還有更上一層的可能。 士農(nóng)工商,論門第商戶終究是比士大夫矮上一截的。 梁家哪里還敢再恨趙瑾,只盼著多送厚禮讓他消氣,莫要再記著這事才好。別說跪舔了,就是讓梁家將自家女兒送給趙父或是趙瑾為側(cè)室,他們也是愿意的。 有這個意思的不止梁家一家,趙父高中解元的消息傳遍臨州后,趙家門檻都快被踏破了。除了恭賀的,便是來給趙父和趙瑾做媒的。趙瑾本來還聽著有意思,一聽還有他,差點沒驚得跳起來。 趙瑾忘了他已經(jīng)十五歲了,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是可以成婚生子的年紀了。 對待這些紛至沓來給他介紹各家淑女的媒婆,趙瑾有些招架不住,干脆都推脫給了他爹,表示一切都由他爹作主,府上總算清凈了不少。 另外臨州再也沒有人非議趙家小娘子克母命還有習武之事,提起趙家的公子小姐,個個都能吹得天花亂墜。 再說了解元老爺?shù)呐畠?,會愁嫁不出去么。連阿洛身邊的婢女臉上笑容都多了幾分。 * 過了不久,鄉(xiāng)試高中的趙父也披星戴月地回到了臨州。 回來后第一件事就是看家中兒女可還好,考較他不在時孩子們的功課,可有懈怠了。 二郎趙瑯和三郎趙琦有些緊張,在趙父溫和的目光注視下還是磕磕絆絆地背完了釋義策論。問完后,趙父心里大約有了些底,幾個孩子可以下場考縣試府試和院試了。 等到了小女兒趙容這里,趙父就只有連連點頭贊嘆的份了。 即便得知女兒習武學劍一事,趙父也只是微微蹙眉,也沒有半分苛責,還溫聲問道,“容容喜歡么,會不會覺得練劍辛苦。” 聽說小女兒每天都要練好幾個時辰,風雨寒天也不歇的,趙父都心疼壞了。 阿洛抬頭看著他認真地道,“爹爹,我喜歡劍術?!?/br> 趙父摸了摸阿洛的頭,點點頭道,“好,那就好好學,讀書也好,習武也好,無論學什么都要堅持下去,不可懈怠,當然你的身子最重要?!?/br> 不僅在女兒面前允諾,趙士銘又是去見了甘卿甘先生,態(tài)度就如同對待兒女的老師一樣敬重。同時也表現(xiàn)出自己的期許,沒想過練出什么本事來,能強健體魄便是好的。 雖說容容已經(jīng)停了藥,但她自小體弱又遭逢大難,她的身體狀況一直是趙父掛在心上的事。這也是他不阻攔女兒習武練劍的主要原因。 與女兒身體康健相比,名聲什么的不值一提。 趙士銘無疑是位寬容開明的父親。 因為憐惜女兒這份超出常人的聰敏靈秀,又限制女子之身難有作為,趙父對阿洛也越發(fā)包容,一向不愿拘束了她,比起外頭那些名聲德行,他倒寧愿她過得安樂快活些。 而且趙士銘也覺得長子有句話說的對,若是他博了富貴功名,想娶他女兒的人多的是,根本不愁挑,更不會有人會詬病他女兒有克母之命。 想到這趙士銘眉宇間出現(xiàn)一抹隱含的沉郁怒意。 ―――― 趙父回來之后,來拜訪趙家或是給他下帖子的人更多了,各種各樣道賀的送禮的,還有攀交情的。 連趙父壓根沒印象的遠親也跑過來拉關系了,其中就有趙家老家的鄉(xiāng)親父老,趙父當年因為兒女被虐待的事,與村子斷絕了關系,連父母兄長的墳都遷了出來,尋了更好的地方安葬。 村里人也沒想到趙父會做得這么絕,原以為趙士銘性情溫和淳厚,讀書人又好面子,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不會多見怪。哪里知道趙士銘在其他事情上好說話,但兒女卻是他的逆鱗,誰也碰不得。 現(xiàn)在那些鄉(xiāng)親父老后悔也晚了,要是當初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