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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浮玄依舊承下了百道天規(guī)神罰,并自行削去上神尊位。白汐也因不容于六界被囚于妖魔兩界之間的碎玉山,永世不得出。 ………… 靈曦隕身的第九十日。 太子景陽來到疏香宮,這處宮殿一如靈曦還在時的模樣,月色溶溶,華貴雅致,讓他有些分不清如今是夢是幻,直到……見到了明i仙君。 聽聞天劫結束后,他就一直留在昆侖山,沒有回歸天界。 不過一段時日不見,明i仙君似是變了個人,臉龐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唯有手中緊緊握著霜色花紋的寒微劍,景陽認得那是靈曦心愛之物,也是明i仙君所送。這也是為何在靈曦死后,他沒有代天族索要的緣故。 他聽明i低聲道,“我在天柱那里找啊找啊,卻什么都沒找到?!?/br> 天劫結束之后,明i像是癡狂了一般,在天柱之下昆侖山找尋了無數遍,想要找到那僅僅一縷幽魂,卻最終未果。他來到疏香宮,迫切地想要見到她的痕跡,她的手卷,她的字畫,她在這里殘存的氣息。 似是想證明,她還活在這世間。 景陽聽到他的話,心底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 明i不愿去面對事實,那就是她回不來了,凡是殉道之人身歸天地,魂魄都會消散六界,再無復生輪回之可能。 猛地,他的右手捂在心口之處,那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絞痛在吞噬著,好似剎時就讓他喘不過氣來般,像是失去了心中最珍貴的東西。 * 百年后,天族地位因昔日靈曦上神殉道補天的大功德,廣為六界愛戴敬重,感沐風華。但再大的恩德也壓制不住野心和動亂,天界一位上神身歸天地,另一位上神至尊元氣大傷還離開了天界,這正是天界勢力難得虛弱之際,于是妖魔兩界十君聚集相約犯上作亂,意圖侵占天界領土。 然不等天族太子景陽點齊兵將前往平叛。明i上神便親執(zhí)寒微長劍,將那一個個妖君魔君都斬殺于劍下,染紅了虞淵,還因此傳出了兇煞的名聲。 此事還引得三界震蕩,令不少妖族魔族膽戰(zhàn)心驚,唯恐他再一個不順心,便又要大開殺戮了。連天界亦有不少非議聲音,但都被天帝與景陽太子以其有功,一揚天界威勢給壓了下去。 昔日那個清雅高華的仙君仿佛已然不復存在,如今的明i,好似一尊真正的殺神,六界懼怕不已。 明i自己卻不在乎這些名聲,這些年來,他辭去了水神之職,一直在尋找著靈曦的殘魂,既然天柱找不到,昆侖山找不到,那他就找遍六界。哪怕只有一絲也好,上窮碧落下至黃泉。 天族也在不斷努力尋找,希望能有機會將其復生。 浮玄自被削去上神之位后,就幾乎沒有在天界出現(xiàn)過,因為背負的天道誓,他也是最希望能讓靈曦公主復生的人之一。百年匆匆而過,他只偶爾有閑暇去探望一眼被囚于碎玉山的白汐。 直到那日,找瘋了甚至絕望的明i提著長劍,劈開了碎玉山的重重禁制,欲親手殺了白汐。 明i心腸冰冷至極地想道,他早就該殺了她的,不是在天劫結束之后,而是在天劫發(fā)生之前。若他知曉會要靈曦犧牲補天,他一定早早殺了白汐這個禍害孽障。 浮玄還是攔下了他,神色似是悲憫道,“白汐在此已受到了她應得的懲罰?!?/br> 明i冷笑著,“可她還活著,你還能見到她,而我的靈曦……永遠也回不來了。” 看著他猩紅得好似入了魔的眸子,浮玄沉默良久,卻只有一句話,“對不起?!?/br> 他對不起白汐,對不起天下蒼生,也對不起殉道補天的靈曦上神。但白汐是他的徒弟,他終究是要護住她的,哪怕讓她失去自由,哪怕為六界眾生唾棄。 將明i送走后,浮玄再望向囚于山中的白汐,她的模樣已不復當初在清闕宮時的嬌俏可愛,蒼白瘦弱得厲害,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生氣的枯木一般,唯有見到浮玄時才能露出一絲光彩。 白汐求著這百年卻只能見到寥寥幾面的師尊,哭喊道,“師尊,不要把我關在這里,我知道錯了。”這里黑乎乎的,不見天日好可怕。她一人待在這里好寂寞,這百年的孤獨也幾乎要將她折磨瘋了。 浮玄看著她,嘆了口氣,終究是沉默著,抬手重新給碎玉山布下了禁制,也再聽不到白汐的聲音。 一旦白汐離開碎玉山,便會被痛恨她的六界中人活撕了,甚至讓她魂飛魄散,只有這里是唯一能庇佑她的地方。 第74章 荊棘之路(被毀掉的音樂天才...) 上個世界的修行收獲自然是不用多說, 但補天的代價也不小,哪怕獻祭的是原身,阿洛的神魂也難免受到了影響恐怕要修養(yǎng)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阿洛也沒有多郁悶, 像這種歷練任務有得必有失。 系統(tǒng)也說接下來幾個世界盡量抽一些比較安全的低級能量世界。 轉眼間她便出現(xiàn)在一個新環(huán)境里,在原主記憶里被叫做少年宮的地方。 似乎就比第一個修真.世界的初始身份好點,但也是這具身體也是瘦弱的小女孩, 十二三歲的樣子, 衣著與周圍其他同齡人相比有些格格不入,洗的發(fā)白還明顯是縫縫補補過幾次的。 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阿洛迅速接收了解了這個身份的故事:原主叫鐘秀, 出生在九十年代華國南方的一個偏遠貧窮的山村, 祖上三代都是村里的農民。 鐘秀上面有一個大她十二歲的哥哥,在她出生之前母親江淑英還生養(yǎng)過兩個孩子, 但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能養(yǎng)活,所以對僅有的兩個孩子都疼愛不已。父親鐘大山也是農村里少有不重男輕女的當家人, 年年在地里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辛勞, 攢下的錢都供了兒女上學。 鐘秀的大哥鐘粱只讀了初中, 沒考上高中就回來幫家里干活掙錢了。相比起來鐘秀成績要好些,鐘大山雖是個大字不識的莊稼漢,卻一直希望家里能有個大學生出人頭地, 兒子指望不了就寄托在女兒身上。 而偶然的一次意外下,鐘秀被少年宮的鋼琴老師發(fā)現(xiàn)她有著絕對音感,還找到鐘家家里告訴鐘秀的父親,建議他好好培養(yǎng), 別浪費了這孩子的天分。 因為這一句話, 于是父親鐘大山供起了女兒學音樂上鋼琴課,本就不富裕的家里更加節(jié)衣縮食, 起早貪黑的掙錢。鐘秀也沒有辜負家人的期望,她十歲才開始接觸鋼琴,不到兩年時間就捧回了一座又一座縣里的市里的大大小小獎杯。 然而就在一次足以改變她命運的重要比賽時出事了。 那場比賽若是取得了第一名便可以直接保送省里的鋼琴大賽決賽組,而最后的冠軍將會得到官方資助去歐洲進修音樂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