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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小師妹 一位元嬰真君想找人,阿洛想避也避不開。不過片刻時間,陸景便來到她面前,臉上還帶著些許驚訝,“你怎么在這里?怎么沒有拿玉牌去參加考核?!?/br> 當(dāng)然這也不重要了,他含笑道,“師尊想見你,隨我來吧?!?/br> 阿洛躲開了他過來拉她的手,似是迷茫不解地道,“你師父找我做什么?” 陸景因為她表現(xiàn)的抗拒愣了一瞬,又溫和笑道,“我?guī)熥鹣胧漳銥橥?。?/br> 站在旁邊的劍宗弟子聽了這話目瞪口呆,他先前還想著怎么勸慰小姑娘離開去別的宗門試一試的,沒想到對方竟是玄英道君看中的人。像是做夢一樣,但玄英道君親臨這不會有假,他的弟子陸景更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看不出來這小姑娘運道頂好的。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眼中撞了大運的小姑娘居然開口拒絕了陸景,“我不想去,也不想拜他為師?!?/br> 方才玄英道君恍若仙人一般凌于飛云之端,飄然而至那幕,阿洛也看見了,但這并不會讓她像其他少年少女生出驚艷仰慕之感。如仙人一般,終究不是仙,比這更壯觀震撼的場面,她在仙界千年見過的不知有多少,自然也就沒什么觸動的。 聽到她的話,陸景也驚呆了,他實在想不到一個來自凡間的還不曾修煉的小女孩,會說出這樣‘狂妄’的話來。連他一時都不知該說什么好。 “你說什么?!?/br> 淡淡的一句話毫不留情撲面而來的龐大威壓,連陸景也有些承受不住。更別說阿洛這具尚且年幼的凡胎了,當(dāng)下就被壓得喘不上氣,頭暈耳鳴來。 “師尊?!标懢昂傲艘宦暎霈F(xiàn)的人正是玄英道君。剛才阿洛說的話,讓他有些不喜,所以也就絲毫沒有收斂威壓。 玄英看著她,那容貌似是讓他憶起了什么,他閉了閉眼又睜開了黑沉沉的雙眸,里面蘊含令人看不懂的情緒,聲音清冷居高臨下地道,“從今日起,你就是本君座下的弟子了?!?/br> 此言一出,場上一片震驚嘩然,不知有多少羨慕妒恨的目光投來,或?qū)徱暬蛱籼?,或若有所思,也有好奇疑惑這女孩身上有什么特別之處,引得玄英道君親自到場,還說收她為徒。 因玄英道君收徒之故,這里直接成了大會場上萬眾矚目的中心,周圍皆是議論聲,只是礙于玄英道君不敢高聲。 此時別說阿洛,就是系統(tǒng)對玄英道君的好感度都降到負(fù)一萬了。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現(xiàn)在還打不過玄英道君,甚至對方輕輕一捏,阿洛這具rou身都能被碾碎。 當(dāng)然她的真靈,在這方小世界還沒人能毀得了??蔁o論是任務(wù)失敗還是要尋找另一個rou身附體,都不是件簡單的事。 系統(tǒng)在耳旁哄勸著,阿洛卻執(zhí)拗地不愿低頭,盡管臉色蒼白的可怕,連呼吸都困難,她抬起頭,直視依舊堅持道,“我不愿意?!?/br> 這句話比玄英道君要收徒引發(fā)的轟動還要大,她聲音雖不大,但在場的多是修真人士,也都聽得清清楚楚,卻仍是不敢置信。 這世上竟有人敢拒絕玄英道君。 如白小公子這樣自認(rèn)天之驕子的人,更是攥緊拳頭紅了眼,恨不得以身相代,成為玄英道君的弟子。顧玉瓏半天沒回過神來呆傻地看著這根本不是她所寫的劇情發(fā)展。 女配寧思應(yīng)該是對玄英道君仰慕敬重,甚至奉若神明的存在。怎么初見會是這樣,顧玉瓏心底泛起一陣恐慌,感覺好像有什么脫離了她這個原作者的掌控。 別說周圍旁觀眾人的震驚了,就連素來性情高冷的玄英道君也被她氣得冷笑了。他神色越發(fā)冷凝,若非眼前之人容貌像極了窈窈,興許能化解他的心結(jié),讓他有一絲顧忌。否則在她說這句話時便要了她的性命。 “以你三靈根的駁雜資質(zhì),日后修為最高不過筑基,卻如此狂妄,實在愚蠢無知。” 周圍修士還有求仙的人也紛紛應(yīng)和,七嘴八舌地道,“能得到道君的垂青,這可是旁人求也求不來的福氣!你還不好好珍惜,真是不識好歹!” “此等冒犯道君之人,實在不堪入昆侖仙宗,還望道君三思?!?/br> “道君若要擇徒,另有幾個資質(zhì)品性上佳的人選。” …… 玄英道君對這些話置若罔聞,并沉聲道,“本君乃是昆侖仙宗玄英道君,若你成為本君座下弟子,自然有更多的機會問鼎大道。” 沒有人會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除了看過劇情的阿洛,畢竟直到原身死亡,也才堪堪練氣的修為,就這水平也好意思收徒弟。 所以即便擺出了這般誘惑,阿洛拒絕的也很斷然,“我不愿拜你為師,也絕不會入昆侖仙宗。” 這句話不亞于再次狠狠打了玄英還有背后宗門的臉面。 若說原來的故事中,玄英道君對寧思興許還有一絲憐憫之情。換成阿洛,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后,便是全無好感,純粹當(dāng)成破除心障的工具了。既然是工具,也不必管那么多。他略一甩袖,便要強行將阿洛帶走。等回了宗門,她自然就會服軟懂事了。 忽然橫來的一道青冥劍光攔下了他。 來人一身簡單青衣道袍,背著一柄長劍,黑發(fā)挽成道髻,只是兩鬢皆有一縷飄散的須發(fā),眉斜飛入鬢,自然流露出隨性不羈的瀟灑之氣來。 只是身上還帶著殘余的淡淡酒氣,令在場有些古板守舊的其他門派長老有些不喜。 “師叔,你可總算來了?!闭f話的正是之前的劍宗年輕弟子,玄英道君的威壓一襲來,他就緊急傳訊給了師叔。瞧玄英道君這架勢,他們劍宗這攤子怕是都要被掀翻了,帶隊的司徒師叔還不知道醉倒在城中哪家酒館。 不過后續(xù)的事情發(fā)展卻是他也沒料想到的,還有司徒師叔這一來就與玄英道君對上了,這可壞了。 司徒空不知弟子的擔(dān)憂,朗聲笑道,“你堂堂玄英道君,也是五六百歲的人了,居然還為難一個小姑娘。” 聽到這話劍宗弟子壓力更大了,忘了他家司徒師叔的脾性,向來是混不吝,連掌門也管束不住。玄英道君那可是修真界第一人,最年輕的元嬰大能,哪怕老一輩的修真者見了也不敢拿什么架子,都是敬著供著的。 這不司徒空這話一出,昆侖仙宗的弟子臉上都帶了明顯的不滿,而且不等他們說什么,其他意欲討好玄英道君的修士就先指責(zé)起了司徒空,“道君收徒,與司徒真人又有何干系?休要胡言亂語?!?/br> “玄英道君乃是元嬰大能,能成為他座下弟子乃是修不來的福分,怎么落到你嘴里就成了欺凌弱小,還不速速向道君賠禮道歉。” 其余人等也紛紛附和,埋怨司徒空橫插一杠,言語還對玄英道君不敬。 若換成其他金丹真人,必然是沒這個膽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