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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陸晟開始后悔今天晚上放任他喝酒了。陸晟看了看手機(jī),時間也不早了,又想著今晚照顧醉鬼可能會忙到很晚,和莉莉打過招呼后他就扶著唐岑提前離開了。唐岑的酒品算得上是今晚在場的人里最好的了,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不吵也不鬧,只是喝醉了走路難免有些飄,大半個身子都掛在陸晟身上。但在陸晟找鑰匙開門的時候,唐岑靠在門框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喝醉了的人臉上掛著慵懶的神情,眼里閃著幾點水光。陸晟將鑰匙插進(jìn)鎖眼的同時,伸手扣著唐岑的頭吻了下去,唇舌糾纏之間,他推著唐岑進(jìn)了門。唇瓣緊貼著,舌糾纏著,安靜的公寓讓親吻間發(fā)出的水聲更加清晰。親吻間,陸晟半拖半抱地把唐岑推進(jìn)了房間,唐岑的手環(huán)在他的脖子上,兩個人順著慣性一起倒在了床上。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雙倍的重量讓唐岑深陷在了柔軟的床鋪里。陸晟壓著唐岑加深了這個吻,唐岑溫順地任由他掌控,柔軟的頭發(fā)落在了床單上。唐岑每一下笨拙的回應(yīng)都讓陸晟喪失一分理智,手也不安分起來。手沿著唐岑的胯骨慢慢向上撫摸,陸晟隔著衣料感受著他的身體,有些瘦,但肌rou分明的腰腹觸感極佳。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唐岑一瞬間亂了呼吸,胸膛大幅度起伏著,混著酒精的溫?zé)岜窍⒃陉戧赡樕稀?/br>在兩個人都快克制不住的時候,陸晟主動結(jié)束了親吻。分開時一根銀絲還連接在他們的唇瓣之間,隨著兩人的分開被拉長,繃斷消失。陸晟撐起身子想拉開距離,奈何唐岑還勾著他,哄了大半天都沒肯松開。陸晟居高臨下地看著唐岑,他的眼睛還濕漉漉的,看起來還沒清醒。理智告訴他就算不離開也要推開唐岑,但對上唐岑的眼睛,他的大腦只剩下一片空白。胸腔里的心臟怦怦直跳,聲音震得陸晟的鼓膜隱隱作痛。在陸晟準(zhǔn)備強硬掰開唐岑的手時,他那泛著水光的嘴唇一閉一張。“做嗎?”陸晟的手頓住了,他感覺到唐岑現(xiàn)在就抓著自己大腦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一點點向兩邊扯著。他撥開唐岑凌亂地貼在臉頰上的碎發(fā),無奈道:“你喝醉了,別鬧?!奔词顾恢鼻笾坏?,陸晟也不想在唐岑喝醉的時候趁虛而入,這樣做太卑鄙。“陸晟,你不想做嗎?”唐岑親昵地蹭了蹭陸晟的手,喝醉之后的他和清醒時完全是兩個樣子,看起來懵懂又撩人。他抱著陸晟的肩膀,湊在他耳旁,用軟軟的氣聲說:“做了我就答應(yīng)你?!?/br>陸晟愣了兩秒后一把將唐岑(摁在)床上,貼著他的額頭,鼻尖蹭著鼻尖:“你不要后悔?!?/br>唐岑微微仰頭蹭了一下他的唇:“不會?!?/br>第十五章昏暗的房間里,相擁而眠的兩人陷在深色的天鵝絨被之中。午后的太陽透過厚重的窗簾之間的縫隙,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睡在里側(cè)的青年的臉上。雖然這點微弱的熱度并不足以叫醒熟睡中的人,但青年還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眨了幾下才半睜開眼睛,唐岑撐起身準(zhǔn)備坐起,柔軟的黑發(fā)順著他的動作散落在帶著斑斑點點紅痕的脖頸上。“唔……”唐岑本只是想看看床頭柜上的時鐘,但是剛撐起手臂,腰腹的酸痛和頭撕裂般的刺痛讓他瞬間脫力,倒回了身旁那個溫暖的懷抱里。先前陸晟的手臂一直環(huán)在唐岑的腰間,在他縮回懷抱的同時,結(jié)實的臂彎順勢將他摟得更緊。“醒了?”陸晟的聲音在唐岑頭頂響起,平日低沉的聲音現(xiàn)在聽起來倒是困意十足。他揉著唐岑后腦勺的頭發(fā),將人往自己懷里帶了帶:“不舒服?”天鵝絨被隨著兩人的動作掀起一陣深色的浪潮,被體溫焐得溫?zé)岬哪枪摄逶∪槲⑻鸬男尤饰稄闹酗h散而出,彌漫在柔軟的床被之間,隨后又消散在空曠的臥室里。“腰,有點酸?!碧漆眢w僵直地縮在他懷里,連手指都不敢動?,F(xiàn)在這赤裸相擁的情形他不用多想都知道,昨天晚上他喝醉后兩個人發(fā)生了什么。在初夏微涼的清晨,賴在柔軟的天鵝絨被里一直睡到自然醒,周身彌漫著淡淡的香甜,如果不是現(xiàn)在這樣尷尬的場面就更好了。唐岑昨天晚上喝多了,想不起來到底是他主動還是陸晟趁虛而入。唐岑胡思亂想間感受到陸晟的手順著他的背脊向下滑,在酸軟的腰間來回按著,力度正合適?!班拧毖g的酸軟得到了緩解,唐岑舒服得發(fā)出一聲呻吟。陸晟摟著唐岑按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親了親他的鼻尖,戲謔道:“你昨天晚上鬧得很厲害?!?/br>“我……做了什么?”唐岑猛地抬起頭,被酒精浸泡了一晚的大腦怎么經(jīng)得住他這么大幅度動作的折騰,剛一說完他就捂著自己的頭縮回了陸晟的懷里,只露了半個滿是吻痕的后背給陸晟。陸晟抬手又替他按著太陽xue,手上的動作溫柔得很,嘴上卻一點也不留情:“喝多了,掛在我身上不肯下來,一會兒嫌我弄疼你了,一會兒又嫌我磨蹭,折騰到天都快亮了才肯睡。我可是才收拾完你的床,還沒睡多久又被你鬧醒了?!?/br>“真該錄下來讓你看看昨天晚上你到底鬧得多兇。”他溫柔又坦蕩地說著令人臉紅的話,還扣著唐岑的頭讓他看自己背后的抓痕,“喏,你撓的?!?/br>光是陸晟背上那一道道紅痕就足以證明昨晚情事的激烈,唐岑的手指不安地攥著被子的邊緣。在陸晟曖昧揶揄的視線中,唐岑將自己縮進(jìn)被子里,只留了一小半通紅的耳廓在外。這是陸晟的房間,但聽陸晟的話,昨天晚上他們是在自己的床上做的……唐岑不知道今后睡在那張床上自己該是什么樣的心情。雖說發(fā)生了意料之外的情事,但唐岑身上除了酸痛之外倒沒有其他不舒服,甚至很清爽,應(yīng)該是陸晟替他清洗過。唐岑躲在被子里,借著邊緣透進(jìn)來的一點光看著自己的手腕——光潔細(xì)膩的皮膚泛著紅,上面刀痕已經(jīng)完全消了下去,只有淺淺的吻痕。唐岑嘆了口氣,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陸晟看著抱成一團(tuán)的唐岑,慢慢收起了戲謔揶揄的神色。他坐起身,深色的天鵝絨被從他身上滑落,張了張口,本就沙啞的喉嚨干澀得生疼:“唐岑,你后悔了?”縮在被子里的人聞言慢慢拉下了被子,露出了一雙眼睛。唐岑視線躲閃著不敢正視他,手指在肋骨凸起的邊緣打圈:“沒有,只是不太舒服?!本退闼呛茸砹酥蠛完戧蓾L上一張床,做了就是做了,何況陸晟照顧得也很周到。陸晟隔著被子握著唐岑的手,不甘心地又追問道:“你真的想好了?不后悔嗎?”陸晟不敢確定唐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