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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棲君側(c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吉利的兆頭。

    他的目光落在裴溪故身上,斟酌了半晌,才緩緩開了口:“敢殺長(zhǎng)公主的愛貓,還讓夕韻的生辰宴上見了血,必得重罰才是?!?/br>
    宋夕韻雙手環(huán)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戲謔地勾起唇角,附和道:“父皇所言正是,一定得重重地罰他。”

    她將“重重”二字咬的極狠,眼中滿是嘲諷,唇角勾起愉悅的微笑。

    裴溪故咬著牙,抬頭仰望著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奴走到那兒時(shí),長(zhǎng)公主的貓已經(jīng)死了,并非是奴所殺?!?/br>
    秋蘭忙道:“陛下,奴婢親眼瞧見是他動(dòng)的手,只是來不及阻攔,才釀成此禍。”

    宋鳴眸光愈發(fā)幽深,他慢慢地轉(zhuǎn)著手中的酒樽,淡聲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么?”

    一直未出聲的趙皇后聽了這話,連忙輕輕拽了下宋鳴的衣角,附在他耳旁道:“陛下,這奴才畢竟是棲遲身邊的人,要不還是等棲遲回來,問過了她的意思再作處置罷?!?/br>
    宋鳴遲疑了下,她這話說的沒錯(cuò),如今棲遲不在,他若就這么處置了她身邊伺候的人,怕是會(huì)惹了她不高興。

    可是……

    宋鳴皺眉掃視了一圈四周,今日這御花園中,來的客人少說也有一百多位,眼下所有賓客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都在等著他的決斷。

    他堂堂九五至尊,萬人之上的君王,不過是處罰一個(gè)奴才這樣的小事,若是還要等棲遲回來再作決斷,豈非太沒面子了些?

    他這一輩子最看重的便是顏面二字,如今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更是不能失了皇家的威嚴(yán)。

    思及此處,宋鳴輕輕咳了幾聲,撂下手里的酒樽,沉聲開口道:“這奴才殺了長(zhǎng)公主的愛貓,又讓夕韻的生辰宴上見了血,如此種種,乃忤逆之重罪?!?/br>
    他朝身后招了招手,立刻有侍衛(wèi)上前來,恭敬道:“陛下有何吩咐?”

    趙皇后見他這是即刻就要處置了裴溪故,慌忙攔住,扯著他的袖子低聲道:“陛下三思,臣妾聽聞這奴才似乎頗得棲遲喜歡,陛下罰歸罰,但是好歹得顧著棲遲,別……別下手太重了?!?/br>
    她知道宋鳴管束宮人一向手段狠辣,而宴上見血又是他最忌諱之事,這一罰下去,怕是得沒命了。

    她這一提醒,宋鳴倒也冷靜了幾分,原本想行杖刑,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帶他下去,即刻行烙刻之刑。”

    這烙刻之刑也算是大夏前朝時(shí)的幾大重刑之一,顧名思義,便是用燒的guntang的鐵刃在人身上刻字。因其滋味實(shí)在痛苦,宋鳴便常常用此刑罰來威嚇宮里那些犯事的奴才,只是真正受過此刑的還沒幾個(gè)。

    那侍衛(wèi)聞言,似有些不敢相信,猶豫了一瞬才低頭應(yīng)下:“屬下遵旨?!?/br>
    趙皇后這才稍稍松了口氣,這烙刻之刑雖說極其痛苦,但好歹不會(huì)要了他的命去。

    裴溪故被兩個(gè)侍衛(wèi)押著離開了御花園,身后只寂靜了片刻便又恢復(fù)了方才的熱鬧喧嚷,一片觥籌交錯(cuò)聲中,隱隱可聽見有人說著些“陛下英明”之類的奉承話。

    他冷笑一聲,驀地加快了步子。

    *

    刑房?jī)?nèi)。

    裴溪故跪在一張刑架前,脖頸被身后的侍衛(wèi)狠狠押著,連頭都抬不起來,渾身酸痛的厲害。

    “張大哥,快些動(dòng)手吧,行完了刑,咱幾個(gè)還得回去當(dāng)差呢?!?/br>
    那侍衛(wèi)一邊抵著他的脖子,一邊不停地催促著。

    張侍衛(wèi)從火架前取過燒的通紅的鐵刃,端詳著裴溪故清瘦的面容,忍不住嘆了一聲:“瞧你這身子骨,定是受不住這刑的。”

    裴溪故低垂著眸子,淡淡道:“我受的住,你只管行刑就是?!?/br>
    張侍衛(wèi)聽了這話,不免多看了他幾眼,少年挺直著身子跪在冰冷的石地上,鬢發(fā)散亂不堪,模樣十分狼狽。

    只是再狼狽,也掩不住那一雙清澈的鳳眸中如野狼一般的桀驁不馴。

    他不服氣。

    張侍衛(wèi)心底默默嘆了一聲,還是無奈地舉起了手中的鐵刃,輕聲道:“我是奉命行事,你也別怨我?!?/br>
    他打量著裴溪故的身子,又道:“你這副好模樣,若被烙上了字,實(shí)在可惜。左右今兒也沒旁人在這,我就與你行個(gè)方便,這烙字的位置,便由你自己來選吧?!?/br>
    裴溪故頓了頓,忽而抬起頭來,問他:“那這烙什么字,也可由我自己來定嗎?”

    “這烙刻之刑,一般都是烙一個(gè)奴字在身上。”

    張侍衛(wèi)轉(zhuǎn)身回到火架前,背對(duì)著他把手中的鐵刃又燒了一遍,“不過你若想烙別的字,也不是不可以。”

    裴溪故咬著唇,低頭思量了許久,終于低聲開口道:“那就有勞張大哥,替我烙上‘棲遲’二字?!?/br>
    張侍衛(wèi)聞言,驚的險(xiǎn)些把手中的鐵刃掉進(jìn)火里,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裴溪故,提高了聲音道:“尋常人烙上一個(gè)字便痛的昏死過去,你竟要烙兩個(gè)字?我只怕你會(huì)疼的大半條命都丟了去!”

    “我不怕疼?!迸嵯侍ы凵窬故钱惓5膱?jiān)定,“只要能烙上這兩個(gè)字……多疼我都受的住?!?/br>
    張侍衛(wèi)神色松動(dòng)了下,遲疑道:“只是,這長(zhǎng)公主的名諱,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刻的……”

    裴溪故平靜道:“我是長(zhǎng)公主的奴,整副身子都是她的。在身體上烙下她的名字,又有何不妥?”

    這話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張侍衛(wèi)猶豫了半晌,最后還是點(diǎn)了下頭,走到他面前道:“既如此,那你選個(gè)地方,我烙上這二字就是?!?/br>
    裴溪故低下頭,伸手扯開胸.前的衣裳,指著心口的位置,竟微微笑了起來。

    “這里?!?/br>
    他要將她的名字,烙在離他的心最近的位置。

    他要讓她的名字,與他的肌膚血rou緊緊相融,融成一生都無法消褪的痕。

    自此,他這副身體,他的心,他渾身上下所有的東西,都是屬于她的。

    且只屬于她一人。

    張侍衛(wèi)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俯身拿了塊帕子塞進(jìn)他嘴里,手中的鐵刃冒著絲絲熱氣,直逼他的胸.口。

    “咬緊些,別傷了舌頭?!?/br>
    裴溪故閉上眼,guntang的刀刃貼上他細(xì).嫩的肌膚,登時(shí)冒出裊裊白煙。他痛的撕心裂肺,汗珠如雨般滴落,口中的白布被他咬的皺成一團(tuán),甚至滲出了血。

    他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張侍衛(wèi)都不忍去聽,烙完第一個(gè)字后趕緊停了手,勸道:“就烙一個(gè)字吧,你受不住的?!?/br>
    他拿掉裴溪故口中的白布,少年蒼白的唇邊還掛著咬出來的血珠,大顆大顆的汗自他下巴滑落,啪嗒啪嗒地落在眼前的石地上。

    裴溪故舔了舔唇邊的血,費(fèi)力地抬起頭,纖弱的身子飄搖欲倒,口中說出的話卻堅(jiān)定的可怕。

    “烙完?!?/br>
    *

    御花園東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