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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棲君側(c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起墨來。他本就聰慧,經(jīng)宋棲遲一指點(diǎn),便已掌握了磨墨之法的關(guān)竅,不多時(shí)便磨出了一硯極好的墨。

    他將盛滿墨的硯臺往宋棲遲手邊推了推,見她抄的認(rèn)真,不忍出聲打擾,便輕手輕腳地起身,往香爐里添了些安神香點(diǎn)上。

    香氣繚繞而起,宋棲遲的困意也漸漸涌了上來,眼皮愈發(fā)沉重,不多時(shí)竟昏昏沉沉地伏在案邊睡著了。

    “殿下?”

    裴溪故試探著喚了聲,見她不應(yīng),又起身悄悄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確是睡著了。

    少女闔著眼,長長的睫毛染上燭光,嬌俏的臉頰枕在一只纖細(xì)手臂上,另一只手還緊緊攥著筆不放。

    夜里寒氣最盛,裴溪故擔(dān)心她著涼,便趕緊輕柔地將她手中的筆抽了出來擱在一旁,又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將她放到了榻上。

    *

    宋棲遲睜開眼時(shí),已是天明。

    她迷迷糊糊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身上只穿著件薄薄的里衣,腦子立刻清醒了大半,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來。

    是了,她昨晚抄了大半夜的經(jīng)書,最后累的趴在案幾上睡了過去,半睡半醒間,似乎有什么人將她抱了起來……

    宋棲遲正神思恍惚地回憶著昨夜的事,耳旁忽然響起了少年清朗的聲音。

    “殿下醒了?!?/br>
    她陡然回過神來,看見裴溪故已經(jīng)換好了衣裳跪在榻邊,不由得小聲問了句:“昨晚……是你把我抱上床的?”

    裴溪故微低著頭,輕聲道:“是。”

    宋棲遲慢慢攥緊了被角,躊躇了半晌,才又問他:“是……是你替我脫的衣裳?”

    裴溪故默了一瞬,低聲答道:“是。只是奴不敢擅自替殿下?lián)Q上寢衣,便只替殿下脫去了外裙?!?/br>
    宋棲遲的目光落在規(guī)規(guī)矩矩疊放在一旁的衣裙上,突然間,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極要緊的事,連忙松開了攥著被子的手,一邊往腰間摸去,一邊急急問道:“我的玉佩呢?”

    第22章 教訓(xùn)   “我若嫁了他,他便是你姐夫。“……

    宋棲遲在腰間摸索了半晌,又伸手往枕頭下探了探,卻也是空無一物,不由得有些著急起來。

    她那塊玉佩,乃清寧宮的宮牌,是用極好的蘇玉打磨而成,上頭刻著的“清寧”二字,還是她出生那年宋鳴親手刻上的。

    見此宮牌,便如清寧長公主親臨,如此貴重之物,她自然是日日都貼身帶著,只有睡覺時(shí)才把它擱在枕頭底下。

    只是昨夜她睡的迷迷糊糊,身上的衣裳又是裴溪故替她脫的,如今這玉佩究竟在何處,她是一點(diǎn)兒都想不起來了。

    宋棲遲急的掌心都冒出了汗,正要下床去尋,就見榻邊的少年伸手遞了塊東西過來。

    “殿下可是在尋它?”

    少年的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伸到她面前,那塊極漂亮的玉佩就躺在他掌心,泛著瑩潤的光澤。

    宋棲遲心里的石頭這才落了地,她撫著胸口輕舒了口氣,連忙從他手心將玉佩取走,極珍視地擦了擦上頭的刻字。

    裴溪故見她這般著急,以為自己又做錯(cuò)了事,忙低下頭輕聲告罪:“奴昨夜擅作主張,將這玉佩隨手收在了一旁的木屜里頭。惹了殿下憂心,是奴的過失?!?/br>
    宋棲遲一邊將玉佩仔細(xì)收了起來,一邊溫柔地笑了笑,“你又沒有弄丟它,哪來的過失?以后呀,別動(dòng)不動(dòng)就這般告罪,記住了嗎?”

    裴溪故睫毛輕顫,連忙應(yīng)下:“奴……奴記住了?!?/br>
    宋棲遲點(diǎn)了下頭,便要披衣起身,裴溪故見狀,連忙上前把腳榻上那雙芙蓉繡鞋取了下來,動(dòng)作輕柔地替她穿上。

    宋棲遲本想叫溫采進(jìn)來伺候,但見他這般殷勤恭敬,也不好趕他出去,便靜默著由他服侍了。

    因曾看過溫采是如何服侍宋棲遲起床的,裴溪故做起這些事情來倒也不算陌生,他依著溫采的手法把帕子放在溫水里浸濕,正擰帕子時(shí),殿門口忽然傳來了青寰的聲音。

    “殿下,玉靈寺那邊遣人來報(bào),說昨晚寺中佛堂不慎起了火,現(xiàn)下寺里頭正是一片狼籍,這法事今日是做不得了,待另擇了吉期,再來告知殿下?!?/br>
    宋棲遲微微皺眉道:“好端端的,怎的起了火?可告訴父皇了?”

    玉靈寺可是華京靈氣最盛之地,驟然起火,乃大兇之兆,此時(shí)京中定是人心惶惶。此事事關(guān)民心安定,必得快些讓父皇知道才是。

    青寰點(diǎn)頭道:“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還撥了銀兩過去讓他們好生修繕佛堂?!?/br>
    宋棲遲躊躇了下,估摸著父皇這般冷靜,大約已是有了應(yīng)對的法子,便沒再多問什么,只略略吩咐了幾句就讓青寰退下了。

    既然去不得玉靈寺,宋棲遲便想著去東宮看看宋宥,兄妹倆幾日未見,她心里倒也掛念的很。

    于是她梳洗妝畢,便由幾個(gè)宮婢陪著,去了東宮。

    宋宥正坐在桌前翻看著厚厚一摞卷宗,見她進(jìn)來,便笑著朝她招了招手:“棲遲來了,快坐?!?/br>
    宋棲遲在他對面的一張軟凳上坐下,笑意盈盈道:“哥哥忙于國事無暇抽身,只能我這個(gè)做meimei的來看望哥哥了?!?/br>
    “瞧你這話,倒是酸的很。”

    宋宥笑著將桌上的卷宗收到一旁,親手斟了盞茶遞給她,“本想著這幾日便去看你,誰知父皇那邊又交代了差事,一時(shí)又不得空了?!?/br>
    聽他這么一說,宋棲遲倒是想起一事來,便問道:“對了哥哥,我瞧著溫采這幾日仍是時(shí)常往你這兒跑,可是宮中樂宴的事還未安排妥當(dāng)?”

    宋宥頓了頓,低頭抿了口茶,而后才答她:“樂宴一事繁雜瑣碎,宮里頭新來的那幾個(gè)小樂官又不掌事,只怕還得讓溫采幫著多忙活些時(shí)候?!?/br>
    他捏著手邊的茶碗,面帶猶豫地看著宋棲遲,半晌后終于還是開口道:“溫采再過幾日便滿二十了,按著規(guī)矩,是可以出宮去了?!?/br>
    宋棲遲微微一怔,旋即笑了笑:“原來日子竟過的這樣快。只是她如今父母已逝,出了宮也沒什么人可以依靠,還是留在我身邊罷?!?/br>
    溫采服侍她三年,處處細(xì)致周到,她待溫采也如姐妹一般,其中情分,自非旁人可比。

    因此宋棲遲心中篤定,就算她不開口要溫采留下,溫采也決不會舍下她出宮去的。

    “也是?!?/br>
    宋宥笑了笑,便再?zèng)]提起此事,轉(zhuǎn)而問她:“夕韻生辰宴之事,你安排的如何了?若需人手,盡管向哥哥開口就是?!?/br>
    宋棲遲笑著點(diǎn)了下頭:“多謝哥哥。”

    “母后前幾日還與我說起,要我制一份京中各家名門公子的畫像名冊給她,只怕是有意要為夕韻挑選駙馬了?!?/br>
    宋宥看著她,手指輕輕叩著桌面,似笑非笑道:“只是,你這個(gè)做長姐的還未定下駙馬,夕韻自然不能搶在你前頭定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