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一遍。 顧家老爺子本來人在國外, 一聽說顧遠狄眼睛失明, 連夜趕回來, 把羅川柔和顧章德夫妻兩個罵了一頓,甚至還動了手,他用拐杖打了顧章德。 顧時雍發(fā)完脾氣, 趕緊讓人找全國最好的眼科專家給顧遠狄進行檢查治療。 顧遠狄很快就被送去了別的城市, 一整個團隊為他服務(wù),連夜開會確定正治療方案。 顧時雍和顧遠狄的父母也跟過去了, 他們?nèi)伺月牭臅r候聽醫(yī)生說什么“會很疼”, 顧時雍便問細問醫(yī)生,醫(yī)生做了個簡單的解釋, 顧時雍不太明白專業(yè)上的事情,只知道顧遠狄要受罪。 顧時雍嘆了口氣, 不想再聽下去,等結(jié)果出來了, 直接聽結(jié)果算了。 羅川柔與顧章德也趕緊跟了出去,夫妻兩個在高樓的窗邊爭吵。 顧章德舊事重提,不顧形象地斥羅川柔:“就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我早就說讓你少用你娘家人,你就是不聽!把小狄害成這個樣子, 你、你是個失敗的mama!” 羅川柔淚如雨下, “難道我就愿意嗎……你一直在怪我,我們說好了重新開始,好好過日子,你騙我?!?/br> 她無助又傷心地捂著臉。 顧章德垂著頭, 沒說話。 他怎么能夠真的不介意呢。 羅川柔原來是保姆的孩子,與顧章德相識于幼時,兩人長大后,不顧一切地在一起。 起初顧時雍不同意,羅川柔懷了顧遠狄,一兩歲的顧遠狄不光長得好看,也表現(xiàn)得十分聰明,顧家給他做了智商檢測,遠高于常人。 顧時雍看在孩子的份上,同意讓羅川柔進門。 十四年來,一切都很平靜,雖然羅川柔平常有些貼娘家,但都是小錢,顧家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直到羅川柔非要讓她的一個遠房侄子到顧家做司機。 羅川柔考慮到,一來侄子是自家人,值得信任,二來侄子可以跟著顧家人四處長長見識,作為棋子培養(yǎng)。 而顧章德覺得那個年輕人不穩(wěn)重,便不同意,羅川柔就讓侄子做她的專屬司機證明給顧章德看,一段時間后,司機表現(xiàn)不錯,顧章德也就放松了警惕,默認了這件事。 顧遠狄參加完賽車比賽回來的路上,就是羅川柔讓那個司機去接的。 司機晚上通宵蹦迪,白天開車,疲勞駕駛出了車禍,讓顧遠狄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顧章德,乃至整個顧家的人,都覺得羅川柔是罪魁禍首,顧時雍一度想把羅川柔趕出顧家,但考慮到顧遠狄的心情,便不插手夫妻倆的事情。 顧章德畢竟念著夫妻情分,羅川柔也不是主觀意愿上要害顧遠狄,他和羅川柔約定,忘掉過去,好好過以后的日子,他們不是普通人家,用不著承受生活的壓力,一定可以把孩子照顧好,把家庭維持好。 然而痛苦并不挑選宿主是否貧窮與富貴。 顧章德嘴上說著不計較過去,每當(dāng)看到顧遠狄殘缺的樣子,當(dāng)又如何不心疼,隔閡不是假裝不記得就能消失的。 顧章德終究心懷芥蒂,小安就是在羅川柔最有危機感的時候來到這個世上。 他們抱著小兒子,高興且怯懦地繼續(xù)生活著。 顧遠狄的身體雪上加霜,讓顧章德感到沮喪和痛心,他想起顧遠狄車禍時的場景,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頭發(fā),疲倦又痛苦地跟羅川柔說:“集團打算拓展國外的業(yè)務(wù),小的們太年輕了,我打算親自過去一趟,小狄這里好了我就過去?!?/br> 羅川柔頓時失聲,她忘記了哭泣,心里有一句疑問,卻沒敢問出來。 她喪著臉問:“去多久?” 顧章德別過頭,說:“不知道,最少兩年吧?!?/br> 羅川柔:“那我和小安呢?” 顧章德沉默著。 這場談話沒有結(jié)果。 羅川柔失魂落魄地往病房里走,她了解顧章德……先是分居,后一步恐怕就是離婚了吧! 他們結(jié)婚快二十年了,她的人生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輩子,現(xiàn)在讓她離婚離開顧家,還不如要她直接去死。 羅川柔走到床邊,拉著顧遠狄的手。 顧遠狄是醒著的,只是眼睛看不見,他摸了一下對方的手,上面有寶石戒指,他把手收了回來。 他知道是誰的手。 羅川柔低低地哭著,祈求說:“小狄,幫幫mama,幫幫mama……你爸爸要離開我,不要讓他走好嗎,我不能沒有你們?!?/br> 顧遠狄靜靜地聽著,最后說了一個“好”字。 他知道m(xù)ama可能不像他以為的那么愛他,或許根本就不愛他。 這是他最后一次幫助她。 就當(dāng)是還了她的生育之恩。 治療方案敲定后,很快動了手術(shù),三天后顧遠狄就能出院。 顧家人跟醫(yī)生溝通過后,把顧遠狄?guī)Щ亓思?,后面的一個月里,顧遠狄只要去醫(yī)院上藥換藥就行了,到時候再回來復(fù)查,檢驗效果。 顧遠狄向?qū)W校請了一個多月的病假。 付輕輕在學(xué)校里聽說顧遠狄請了長假,就知道他是做手術(shù)去了。 原書中關(guān)于配角的時間線都是不清晰的,所以她也不知道顧遠狄什么時候該發(fā)生什么事,尤其一些被原文略過的細節(jié),她也只能兩眼望青天,等著日子日復(fù)一日的過去,才知道這一天里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付輕輕早知道顧遠狄只是暫時性失明,她倒沒有多擔(dān)心。 她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通過下一次的月考去國際一班。 她的成績太差了,就算以體育生的身份轉(zhuǎn)班,也需要分數(shù)過線才行。 付輕輕更加的努力的學(xué)習(xí),鄧雅麗也是,她甚至主動讓她mama給她請了六個家教,每一科都加強補習(xí),她不能比付輕輕差。 某天,付輕輕通過宋文君的口中得知顧遠狄回來了,她想方設(shè)法打聽到了顧遠狄的近況。 不擔(dān)心不等于不掛念,她還是要去看看顧遠狄的。 顧遠狄現(xiàn)在每天都在自己的小別墅里待著,他的眼睛不能受到強光刺激,白天他請朋友到這里來幫忙弄機器人,晚上他才出去上藥。 昏暗房間里,顧遠狄開著手機與另一個房間里的杰尼通話。 杰尼在電話里抱怨說:“小狄,我大老遠過來,就不能見你一面嗎?” 顧遠狄一邊指導(dǎo)杰尼怎么給機器人編程,一邊穿插著說:“我眼睛受不了強烈的光線,我不能過去。” 杰尼說:“我可以過去呀!” 顧遠狄:“你如果不想幫忙,我讓司機送你去國際機場?!?/br> 杰尼嘆氣,他和顧遠狄曾經(jīng)是對手,他總是輸給顧遠狄一點點,顧遠狄這個家伙十分的驕傲,每次比賽贏過他,鼻孔恨不得朝天。 自從顧遠狄出事了,他便再也聯(lián)系不上顧遠狄,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了,卻是被顧遠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