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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縮在被子里始終都不出聲的鄭泰終于忍不住動了一下。“我沒挨打,我這是摔的,摔的!”我臉上肌rou一陣亂抽筋,轉身往洗手間里走,擰開水龍頭,單手捧了點水抹了抹臉,然后用牙咬著擰開牙膏蓋子,給牙刷上擠了一點開始狠命的刷牙。“哈哈哈……小子,你罵的我好爽!”鄭泰從被子里鉆出來,抱著小胖不顧人家的抗議,對著小臉使勁親了一口‘啵!’“誒呦……”小胖一臉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掙扎著要從鄭泰懷里鉆出來。鄭泰一把放開他,下了床,一陣風的沖進洗手間,門都沒關就開始解褲子,眼睛還不懷好意的盯著我,嘴角上翹,“看什么看?”“呸!”我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瞥了一眼他手里端著的玩意兒,轉而抓著一管牙膏,使勁一捏,‘唰’整管牙膏都被捏了出來,噴滿了整個洗手臺。接著我又用力一擰,牙膏外殼被捏折了。我輕蔑一笑,隨手把牙膏外殼扔到了垃圾桶里,走出了洗手間。“好狠的心!”身后傳來鄭泰的氣急敗壞的吼叫。第95章第九十五章洗漱完后,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上午九點多了。下樓來到廚房,桌上擺著早飯,但是鄭泰卻不知道跑哪去了。而且也沒有見到大伯和大娘的身影,甚至連小胖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在一樓轉了一圈,不多時,哈士奇屁顛屁顛的從樓上跑下來,嘴里還叼著個手機。那手機一直嗡嗡嗡個沒完,我拿起來,剛要接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我手機。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我猶豫了一下才接起,“……”“你□□去啦,現(xiàn)在才接電話?昨晚到底怎么樣?還裝逼呢?告訴你,再裝你弟都跟人跑了!”“你昨晚不是去找那姓鄒的了嗎?結果怎么樣啊,你倒是吭聲??!”我清了清喉嚨,壓低了聲音,“沒怎么樣!”電話里那聲音立馬提高了不少分貝,聲音明顯帶著些焦慮,“還沒怎么樣???我說你是不是傻了?前腳你弟跟你媳婦攪和在一起,連孩子都有了?,F(xiàn)在你弟又跟你秘書攪和在一起,人家還在一個屋里呆了那么久,出來連衣服都換了,你就等著讓你弟給你戴綠帽子吧!嘿……”我一愣,拿過手機重新看了遍來電顯示,“你……是不是打錯了?”“……”電話里立馬沒了音,接著就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我又打過去,但是這電話卻死活不肯接了。我心里一合計,肯定是哪里出錯了。什么叫我跟他媳婦攪和在一起,連孩子都有了,什么叫跟他秘書攪和在一起……這都什么跟什么?。?/br>正瞎想著的時候,穿著一身運動衣的鄭泰從外面回來了,懷里還抱著小胖,我迅速的扔掉手機鉆進廚房旁邊的洗衣房里。鄭泰進門后,他先把小胖放到一邊,緊接著就脫了外套,隨手拿了張紙巾擦了擦額上冒出的汗,“餓不餓?”“餓!”小胖點點頭,“我想喝奶!”“我給你找去!”鄭泰進了廚房,沖了瓶奶粉遞給小胖,“怎么沒人呢?你爸呢?”小胖叼著奶嘴沒顧得上理他。鄭泰想了想,接著去了二樓臥室,不一會從上面又走了下來,手里抱著個平板,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不知道在捯飭什么。我從房門的縫隙里仔細觀察著他的臉。他的表情一開始挺平靜的,沒一會就瞪大了還未完全消腫的眼睛,接著就一咕嚕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氣勢洶洶的往外走。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還趴在旁邊乖乖喝著奶的小胖。鄭泰似乎是躊躇了一會,最終還是抱著小胖出了門。沒一會,汽車就‘轟’一聲消失在別墅外面圍著的鐵柵欄里。我立馬從洗衣房里鉆出來,沖到沙發(fā)上開始翻看他的平板。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貨跟人在聊天,而跟他聊的那人十有八九是剛才打電話的人。我激動的手指頭都要不聽使喚了,點了好幾下才點開那人的聊天界面。打小就不大擅長干這種良心受譴責的活兒,或許是小時候偷看鄭泰電腦里的小電影留下的心理陰影面積太大,波及太廣了,從那以后沒敢再碰過他手機電腦之類的東西。極力說服自己,我這是在調(diào)查,在調(diào)查,鄭泰不是個好玩意,對付什么樣的人就該用什么樣的方法。他卑鄙,我也不用省下齷齪。聊天那人竟然是廖城,難怪從剛才開始就覺的聲音挺耳熟。我抑制住有些澎湃的心臟,繼續(xù)往他們的聊天記錄上看。廖城:“嘿,你在嗎?”廖城:“你手機竟然沒帶在身上?”廖城:“我剛才給你打電話貌似被你弟接了!”廖城:“我一不小心就說了點敏感的問題,你他媽的去哪了?看到請回復,請回復,請回復,請回復!”我心癢難耐的給了個復,“我在,看見了!”“叮咚!”那頭立馬有所動靜,“兄弟,對不起哈!”我翹了翹嘴角,繼續(xù)問道,“你還跟他說什么了嗎?”廖城:“呃……沒了!”我:“真的?我現(xiàn)在正往你那里趕,你快點招!”廖城:“其實我不是我的錯,那本來就是你弟弟的兒子,我只是實話實說,再說了,還能瞞他一輩子???”我:“他不相信??!”廖城:“不相信去做DNA檢測!哎呀,不是我給你出的主意,哦,就是我!不不不,我不是廖城,我是小夏,他在上廁所呢!鄭哥,我是偷偷用他手機給你發(fā)的,你可別來了!”我:“……”我腦子里立馬白了一片。小胖竟然是我兒子?靠,他竟然是我的兒子?我兒子不是哈士奇嗎?不對,我兒子是誰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時候生的呢?我明明什么都沒做啊我想了想又給廖城發(fā)了條信息,“他說他什么都沒做,怎么可能會有孩子?”廖城:“上次在H市酒店,他被下了藥嘛,就算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我:“下了藥也不可能啊,自己做沒做還沒數(shù)嗎?”廖城:“你……真的是鄭哥嗎?”我:“不,我是鄭一洋!”廖城:“……”那頭也安靜,緊接著頭像也暗了???,我一把甩掉了平板,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對著空氣狠狠的踢了好幾腳。這他媽的都是什么事???發(fā)了半天癔癥,我又沙發(fā)上撿起平板,試圖找找這里還有什么線索。如果實在不行,我就帶著小胖去做DNA檢測,有什么了不起的,這是事關我清白的事,必須得嚴肅起來。鄭泰跟廖城的聊天記錄不多,很多時候這倆貨應該是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