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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衣服里,對著肚子上使勁捏了一把。“你想捏死我?。 蔽矣悬c心虛的抱怨道。“你給我老實點,我一晚上都沒睡了,敢亂動,我真的捏死你!”鄭泰一條胳膊從我脖子下面穿了過去,抬手捂了捂我的臉,然后又來到我咽喉處。我一只手抓著他捏著我脖子的手,一手盡量把他的手跟我小弟的位置隔開,只是想了半天,還是覺的把他的爪子抓在自個手里比較靠譜,這貨的睡品我是死都不敢相信的。于是,我們兩頭倒在沙發(fā)上擺成了這樣一種奇怪的睡姿。鄭泰前胸貼我后背,一條胳膊伸到我脖子下面,另一條胳膊纏著我的腰,一條腿還狠命的砸我大腿上。我兩手都攥著鄭泰的兩只爪子,既要阻止他掐我脖子,又要阻止他捏我小弟……特么這只是睡個覺而已呀!鄭泰倒是睡的挺自在的,沒一會就聽到身后傳來規(guī)律均勻又綿長的呼吸聲。背后是鄭泰鏗鏘有力的心跳聲,我的眼皮也漸漸發(fā)沉……第42章第四十二章我是真的累慘了,連一直響個不停的胃都沒能把我喚醒。我甚至做了個夢,一個人坐在飯桌前,廚房里傳來一陣陣食物的香味,老媽在廚房里忙碌著,但是她不準(zhǔn)我進(jìn)廚房,只是把一大捆筷子扔到桌子上,讓我數(shù)筷子,數(shù)不出來不準(zhǔn)吃飯。于是,我一根一根的數(shù)著那似乎怎么都數(shù)不完的筷子。鄭泰把我弄醒的時候,屋子里很暗。我茫然四顧,幾乎分不清自己在哪里,睜開眼睛就能看見鄭泰那張放大的俊臉矗立在我面前,眼睛瞪的比狗眼還要大。“你到底是有多餓?睡個覺都被你肚子吵的睡不著,趕緊起來,出去吃飯!”鄭泰不耐煩的掀開不知道什么時候蓋在我身上的毛毯。“冷……”我哆嗦著叫了一聲,立馬抓起毛毯蓋到身上,并且很自覺往鄭泰胸前縮了縮,張開胳膊摟著他的身體,“我不餓,咱們再睡會吧!”“你……呵……”鄭泰似乎是被氣樂了,他抓著我頭頂?shù)念^發(fā)刨了幾下,“你是有多懶?寧可餓死也得睡覺?”“……”我縮了縮脖子,極力又往毯子下面杵了杵。如果鄭泰是袋鼠mama就好了,我二話不說直接鉆進(jìn)他肚皮里面去,只可惜,他不是mama,沒有鼠袋,他只是個人,是個脾氣壞嘴巴毒的男人。鄭泰打電話訂了兩份外賣,我閉著眼睛繼續(xù)補(bǔ)眠,試圖把剛才的夢給接下去,然而這只是徒勞。而且肚子叫的聲音越來越大,它完全抵抗住了瞌睡蟲帶來的誘惑。我無奈的睜開眼睛,鄭泰懶洋洋的斜靠在沙發(fā)靠背上,一手捏著手機(jī),一手抓著我頭頂?shù)念^發(fā)。“剛才你夢見什么了?”鄭泰摩挲了一會我的腦袋,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我媽!”我厚著鼻音說道。“然后呢?”“她啥都不讓我做,就讓我數(shù)筷子!”我晃了晃手掌,摸著鄭泰的襯衫下擺溜了進(jìn)去,五根手指平鋪到他的腹肌上,像彈鋼琴一樣隨便動了動手指,“筷子那么多,怎么都數(shù)不完,老媽說數(shù)不完就沒有飯吃!”“嗤……”鄭泰輕笑了幾聲,一把抓住我意欲行兇的手,放在手里使勁捏了捏,“爪子給我放老實點!”“不就是摸摸嘛!”我不甘不愿的轉(zhuǎn)過身,再次背對著他。之前睡覺的時候明明就是背對著他的,結(jié)果醒來后竟然是面對面,我是死都不承認(rèn)是我自己意志不堅定。鄭泰的胸膛也往前貼了貼,他的呼吸熱乎乎的滑過我的后脖頸,嘴巴貼在我耳朵上,低低的說道,“昨晚,你見到什么人了嗎?跟我說實話!”“見過很多人啊,你說哪個?”我動了動脖子。“有沒有讓你覺的最特別的,行跡最特殊的一個?”鄭泰又問道。“怎么沒有?你不就是那個最特殊的,靠,你瞎摸哪呢?你有毛病???我摸你都不行,憑啥你就摸我?”我抬起腳狠狠的朝鄭泰膝蓋上踹了一腳,接著迅速轉(zhuǎn)過身,使勁抓住他捏我屁股的手,本來都忘了屁股上的棍傷,現(xiàn)在被他抓了幾下,突然更覺的更是火辣辣。“……鄭一洋,你屁股上的rou還真不少!”鄭泰悶笑了幾聲,“全身上下硬邦邦的,唯有這里rou還算肥嫩!”“肥嫩你妹!”我一張嘴,唾沫星子亂飛。我哪肥了,哪肥了?不就是稍微多了點rou嘛,竟然用肥來形容,真是日了你個大頭鬼了!“給我摸摸!”鄭泰往我臉上湊了過來,幾乎貼到我臉上,嘴里的熱氣全都噴到我臉上,我的臉?biāo)查g就沸騰了,嘴唇哆嗦了兩下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鄭泰做事從來都不會跟別人商量什么,即使說了那也只是通知一聲。他的手直接伸進(jìn)我褲子里面去的時候,我猛然意識到他說的摸摸絕對不是摸摸那么簡單。“你你你……別亂來,這這這可是大白天!”我顫抖著嗓子,哆嗦著身體,瘋狂跳動的小心臟。鄭泰把我的腦袋摁在他胸前,一只手很順利的摸到了大腿縫。我很清晰的感覺到他一根手指挑開內(nèi)褲,左鉆右探,接著就觸到了那讓人羞于開口又一戳即炸的地方,“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你放手!臟死了……”我全身像是爬滿了螞蟻一樣,雞皮疙瘩立馬起了一身。瘋狂的掙了一會命,鄭泰的手和腿死死的纏在我身上,那跟像鐵鉤一樣的手指仍在堅定的往里探,等到真正進(jìn)去的時候又像一條小蛇,左戳戳右撓撓。“這里好熱,好緊!”鄭泰異于平常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咬著牙,扭曲著臉,總覺的胃里像是生吞了一張臭蟲。“鄭泰,你閉嘴!”我忍無可忍的憋出一句話。“我沒說假話,不信你來試試!”“不不不要……哎呀,你別亂碰!”鄭泰的手指不斷的往里面探去,我的身體繃的跟石頭一樣硬。“別緊張,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一定不會傷害你!”鄭泰的聲音聽起來是超級溫柔超級低沉超級性感。他一只手按著我后腦勺,用嘴唇一遍一遍親著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另一只手不斷的往更里面觸摸。我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我的心跳的比任何時候都要激烈??墒恰挚偸怯袞|西橫亙在我們之間,那東西比石頭還堅硬比城墻還要堅固。我搞不懂鄭泰對我到底是存了什么樣的心,即使我神經(jīng)再遲鈍也清楚的明白,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早就超出了正常的兄弟范疇。再親密的兄弟也不會做這樣的事。但是有時候我又覺的,我們兩個人就該如此。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小時候每天睡覺前看見的人是他,醒來后看見的還是他,他在我眼皮下底下晃蕩的時間比我老媽老爸加在一起還多。我習(xí)慣了跟他親近,習(xí)慣了他時不時的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