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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一面整理了襯衫,一面揚了下巴,沖盛棠笑:“等我兩個小時?!?/br> 還被剛才那個突如其來的吻弄懵了的盛棠,迷惑地問:“干嘛?” 他笑:“我回酒店拿換洗衣服,等我回來做晚飯。”說著,又傾身過來,往她臉上親了一口,“乖乖等我。” 一直到陳格離去,盛棠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床上坐了多久。等她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下床去到盥洗室,就看見鏡子里,自己一張通紅的臉。 發(fā)燒也沒燒成這樣過啊,這算什么? 洗漱之后,盛棠果然覺得有點餓了。她打開冰箱,就看見中間那層,擺了盒紅艷艷的草莓,包裹著的透明保鮮膜上,彌漫著大大小小的水珠。 她取出了草莓,走到茶幾前,習慣性地,盤腿在地毯上坐下。 草莓送入嘴中,酸酸甜甜的味道,刺激著味蕾。這一瞬間,她有在認真思考,陳格提出的那個建議。 不到兩個小時,天剛剛擦黑,陳格就過來了。他提著一只購物袋,又抱了只棕色紙袋,露出綠色的蔬菜葉子。很顯然,他還去了趟超市。 “餓了嗎?”進門的時候,他問盛棠。 盛棠指了茶幾上,那盒已經(jīng)被吃了一半的草莓:“還行,給你留了一點?!?/br> 陳格挑眉:“我可真是太感動了?!?/br> 盛棠撇了撇嘴:“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可不是這么想的?!?/br> 陳格笑:“我的表情會說謊,畢竟,”他聳了聳肩,“我是個演員?!?/br> 接了他的購物袋,盛棠只瞧了一眼,里面一套干凈的換洗衣物。她放去了沙發(fā)上,緊跟著,又隨著陳格進了廚房。 說起來,這間小小的廚房,對她來說,其實沒什么用,她一個人很少在家里開火,頂多偶爾煮個稀飯、面條,再就是冬天的時候,邀請朋友們來家里吃火鍋,那是廚房利用率最高的時候。 陳格顯然是有注意到,所以當他從超市購物袋里拿出缺少的調(diào)味料時,盛棠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說:“我平時在學校食堂里吃的比較多?!?/br> 陳格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笑瞇瞇地說:“嗯,我懂?!?/br> 瞬間盛棠就又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怎么聽,都像是在欲蓋彌彰。 她迅速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你要做什么?” 陳格從袋子里往外拿著食材,有青翠的蔬菜,有紅通通的胡蘿卜,還有一盒已經(jīng)片好的魚rou。 “我給你做個魚片湯吧?!彼f,“不是嫌那個白菜豆腐湯太淡了嗎,現(xiàn)在好了些,可以補一補了?!?/br> 盛棠有點意外:“你什么時候會做魚片湯了?” 他拎了盒意面,挑了挑眉,說:“一個小時前?” 原來是現(xiàn)學現(xiàn)賣。 盛棠不禁開始懷疑:“那能吃嗎?” “不能吃你也得給我吃光!”陳格舉起了手,想要去敲她的腦袋。一想她今天怎么也還是個病人,往下去的手不由得就放輕了。 “放心,怎么也不會到不能下咽的程度,”他揉了把盛棠的頭發(fā),說,“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br> 盛棠嫌棄地打開了他的手:“我沒有?!?/br> 他捧了胸口,作受傷狀。 對此,盛棠只淡淡評價:“浮夸?!?/br> 這也能算是影帝的演技? 魚片湯端上桌的時候,盛棠聞著那撲鼻而來的香氣,不由得怔住。 “怎么聞著有點我媽做的魚片湯的味道?”她說。 陳格從廚房里出來,抽了張紙巾擦手。聽見盛棠這樣說,他滿意地笑:“那就對了,不枉我跟阿姨要了菜譜?!?/br> “你找了我媽?”盛棠瞪大了眼。 “是啊。”陳格不以為意地說,抬頭瞧清楚盛棠糾結(jié)的表情,他又笑,“你放心吧,我只是說,在這里天天吃盒飯什么的,要不就是漢堡,所以想嘗嘗阿姨的手藝了,并沒有暴露你。” 他說著,探身拿起盛棠的碗,替她舀著魚片湯。 盛棠抿了嘴,默不作聲。不是她小心眼想多,實在是,當年自己以為密不透風的墻,都能有幾陣風,刮去了她爸媽,和陳叔叔高阿姨那里,以至于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敢回國去見他們,借口課題繁重,一個人在這座城市,過了好幾個春節(jié)。就算是后來硬著頭皮回去,她也是極力避免,和陳格一家見面。 這樣的事情,她實在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嘗嘗吧,看是不是也是你mama的味道?!标惛褚ê昧藴f碗給她。 她接了過去,大半碗湯,rou眼可見,都是潔白的魚rou片,點綴兩片青菜葉子,幾點胡蘿卜丁,還算是賞心悅目。 她拿起湯匙,舀起一勺,送到嘴邊吹了吹,這才嘗了一口。 “唔!”她眼睛一亮,“還真像是那么回事!” “這話我怎么聽著怪怪的呢?”陳格說,“什么叫還真像是那么回事?” 盛棠舉了湯匙,朝他點了點,說:“就是,正品和高仿的意思。” “那可不能怪我,”陳格將自己的責任撇清,“實在是這邊的超市材料有限,我只能湊合著買了?!?/br> 盛棠又喝了一口湯,低垂的眸微斂:“無論如何,還是能入口的?!?/br> 陳格不由得笑:“你這才叫,口是心非?!?/br> “那又怎樣?”盛棠抬眼,挑釁地看了他。 “不怎樣,”陳格舉了雙手,“今天你是病人,你說了算?!?/br> 一大碗還能入口的魚片湯,被消滅得干干凈凈。陳格的胃口還是一如既往地大,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他又熱了那剩下的一碗白菜豆腐湯——當然,在熱湯的時候,他加了點鹽進去,然后又給自己做了盤海鮮意面,看得盛棠不得不感慨:“你是牛嗎?有四個胃?!?/br> 陳格只翻給她一個白眼。 洗菜做飯是陳格,洗碗收拾,還是他。至于這間公寓的主人,盛棠則舒舒服服,躺倒在沙發(fā)上,將那盒本來說是留給陳格的草莓,又吃掉了一半。 “好了,”看著走過來的陳格,盛棠坐了起來,將那幾個草莓往他那邊推了推,然后認真嚴肅地說,“現(xiàn)在,我該跟你談?wù)劻恕!?/br> 陳格捏起一只半個嬰兒拳頭大的草莓,問:“談什么?” 盛棠皺了皺眉,說:“我要拜托你的事情啊?!?/br> 陳格笑:“我不是說了嗎,你能來找我的,那就一定是我能夠做到的,所以,你不必現(xiàn)在說,我怎么都會答應(yīng)的。” “你確定?”盛棠瞇了眼,“不在弄清楚合同條款前,就先簽字蓋章,你就這么放心我?” 陳格捏了草莓,看著她,點頭:“我就是這么地放心你。” 他說得這么肯定,倒是讓盛棠,有點心虛了。 “相比起這個,”陳格在吃下那只草莓后,修長食指摸了摸嘴角,“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該討論下,另一個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