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0
的骨頭也都是從嘴里出來的?可惜我以前只看過蟒蛇吞小野豬,細長條的身材硬是鼓出一個臨盆那么大的包,沒來得及消化呢,給撐死了!”赤練:“……”宋彩接著道:“但是有毒的東西不能亂喝,就算你能嘔出來,也難免傷害胃粘膜。你看看,你這胃液好像太酸了點兒,吐到地板上還傷釉呢,回頭得叫工匠來補補蠟?!?/br>赤練:“……只是想叫她卸下防備,露出真面目。”宋彩朝那激戰(zhàn)中的黑衣女子瞧去,只見她已經(jīng)褪去宮人的偽裝,恢復(fù)了本來的面目:馬尾高高束起,男裝扮相,雙眉斜飛,目光銳利,鼻尖挺翹,櫻唇緊抿,是種美麗但十分冷漠的長相。“她真面目挺美的?!彼尾视芍再潎@。那邊三人打得不可開交,而占據(jù)上風(fēng)的不是恭乙和藍姬,居然是那女子,宋彩有點看不下去了,召出系統(tǒng),擲去一張網(wǎng)紅起泡網(wǎng),把女子捕了個結(jié)實。女子沒想到會有這么一遭,明明沒有察覺到物體接近,就突然被罩住了,便在其中怒罵:“無恥小人!竟從背后偷襲,果然是江氏的作風(fēng)!”幾人面面相覷:在場的誰是江氏?而且剛才是誰先下毒的?本以為起泡網(wǎng)能困得住她,誰知下一瞬女子就用骨刃破開了網(wǎng)上的術(shù)法,像爆開那身宮裝似地把起泡網(wǎng)炸了個粉碎。宋彩心道不好,這女人的武力值起碼是和江脅一個等級的,搞不好更高,于是又召出梅花針,大喊一聲“躲開”,對著女子就是一通狂釘。恭乙和藍姬閃到一邊,眼見著剛修繕好的宮殿地面又被敲得稀巴爛,都有些不忍卒睹。藍姬溫馨提示:“宋公子,要不然還是收了神通吧,根本就沒擊中她!”可不,女子在梅花針織就的雨幕中靈活閃躲,游刃有余,一下都沒釘著。宋彩的面子掛不住,解釋道:“那是因為我沒打算要她命,她是個刺客不假,但萬一是有誤會呢!”恭乙無奈道:“宋公子,別把底線亮出來啊?!?/br>宋彩:“……噢,那你們來吧,我撤了?!?/br>宋彩撤去梅花針,赤練便同另外兩人一齊上了。外頭也循聲涌入許多妖兵,宋彩示意他們圍在外圈就好,不要靠近,不要影響高手對決。赤練與藍姬不愧是兄妹倆,雖然妖力都已消散了,武功卻不弱,兩柄寶劍更是上乘珍品,配合起來天衣無縫,加上恭乙打輔助,真就壓制住了女子。宋彩手中凝出一大團黑火。喊道:“我給你們添把火!”聞言,赤練與藍姬立即將寶劍交碰在高處,火花冒出的一剎那,黑火呼嘯而至,將兩包寶劍燃亮。兄妹倆被宋彩充了電,頓時威力大漲,一前一后進攻,恭乙則從側(cè)面突擊,絞斷了女子的骨刃。宋彩又喊:“現(xiàn)在是好機會,封她xue道,鎖住妖力!”封鎖妖力的大xue都在背后,恰逢赤練轉(zhuǎn)到了女子身后,有機會下手,他卻像是不大贊同這主意,遲遲不肯出招。藍姬急了:“干嘛呀,封她xue道呀!”赤練不吭聲,倏地換了個位置,轉(zhuǎn)到了女子側(cè)面。藍姬一看這情形就明白了,她王兄當王當慣了,本就覺著三打一丟臉,哪還好意思從背后封人家姑娘的xue。沒轍,恨鐵不成鋼的公主殿下只得轉(zhuǎn)向恭乙:“恭少俠你來!”恭乙哭笑不得:“我長了一副很來得了的面相?”藍姬:“你們還能不能行了!是不是瞧她長得美?”恭乙:“不是,不管長得美不美,她畢竟是個姑娘?!?/br>藍姬:“瞎咧咧,你就是瞧她長得美,回頭我告訴千姑娘去!”恭乙:“……”就這么一句,結(jié)束了恭乙的討價還價,快刀斬亂麻地繞至女子身后,在她應(yīng)對兄妹倆的緊密攻勢時點上了背后的幾道大xue。女子身子一矮,躲過了藍姬的狠辣一劍,隨即便察覺到妖力回流進了妖丹里,再想揮使時就力不從心了。宋彩輕舒一口氣,再次朝她拋出了起泡網(wǎng)。“好了,都不用再打了?!彼尾收f完朝著四周的妖兵們揮揮手,叫他們各就各崗,末了還不忘拉住一個小聲叮囑,“叫大家管好嘴,別對外嚷嚷說我們四打一啊。”那妖兵忙不迭點頭,跑掉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真幫他們保守秘密。起泡網(wǎng)越收越緊,女子咬牙忍著痛,對赤練道:“你身為妖王,行事卻如此卑劣,簡直不要臉!你最好現(xiàn)在就殺了我,否則,殺父之仇遲早要報!”“停,停停,你說殺父之仇?”宋彩發(fā)聲。“裝什么,江氏為了殺我父親,不惜和邪祟聯(lián)手,簡直丟光了你們鵬王先輩們的臉!今日落敗算是我咎由自取,竟然跟你們講仁義道德,來啊,要殺快殺,動手?。 ?/br>幾人都挺郁悶——原來這女人是誤把蛟王當妖王了。宋彩撓撓頭:“姑娘,你確定要找的仇人是眼前這位?”女子冷哼:“怎么,你想說我認錯人了?這穹頂?shù)顑?nèi)雖然被設(shè)下禁制,暫時開不了妖眼,我卻已打聽清楚了,姓江的小子容貌絕世,徒有其表,不是他還能是誰?方才他接姑奶奶這杯茶時也不曾否認過身份,現(xiàn)在又何必狡辯!”赤練只顧著聽中間那四個字了:容貌絕世。于是笑吟吟道:“多謝,謬贊了?!?/br>女子:“……姑奶奶那是夸你嗎!”宋彩則心想剛才還是姑姑,怎么又變成姑奶奶了,無奈道:“好吧好吧,那你說說,你父親是誰,什么時候被他殺的?”女子:“我父乃是恐王荊寰,什么時候被殺的,你不如直接問姓江的小子!”赤練背了這口黑鍋,想問她憑哪里認為兇手就是姓江的小子,卻見宋彩揮手撤去了網(wǎng)上的禁制,讓她只被束縛著,不會疼。赤練疑惑,就聽宋彩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這兩日去過虎頭崖,在那地方找到了江氏的妖王權(quán)戒?”女子:“你怎么知道?”宋彩:“我還知道你叫荊素,兩千歲得有了,按輩分的確是江晏的姑姑。嗯……應(yīng)該叫表姑,沒有血緣關(guān)系?!?/br>女子警惕:“你又是何人,我隨父親隱居多年,從未在江湖上留名,你怎會知道我的事?”宋彩輕咳一聲:“你不用在意我是誰,我就是個算命的,會一點占卜術(shù)?!?/br>旁邊的藍姬:“……”這說辭,聽著耳熟。宋彩說:“我再往細了猜,你若不是昨天找到的權(quán)戒,就是在前天夜里,對嗎?”荊素審視他,遲疑地問:“這也是你占卜出來的?”宋彩搖頭:“不,這是推理出來的。姑娘,妖王大人的權(quán)戒是在前兩日與邪祟的交戰(zhàn)中弄丟的,你要是再仔細打聽打聽,就該知道王座的主人最近才換過,和邪祟聯(lián)手的是前一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