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花,只不過經(jīng)過特殊工藝壓制成了標本;能照出人影的不是銅鏡而是銀鏡,所以比冰更清透;白白的那個是馬桶,相當于糞坑,是用來方便的……宋彩在那邊解釋,大妖王就在這邊鄙夷,相當不愿意承認小黑煤球就是他的妖丹——他剛來的時候也不認識這些物什,但何時像這家伙一樣少見多怪了?真沒見識。小黑煤球還有好多好多問題,宋彩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問道:“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行不行?”小黑煤球點了點頭,宋彩便松開手:“你跟著我回來了,你爹呢?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爹?”小黑煤球看了一眼他的肩膀,又看回他的眼睛,“娘啊,你是不是糊涂了?”宋彩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以為他沒get到自己的重點,便強調(diào):“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回來之前有沒有看到你爹拿什么跟蓬萊仙人做的交換?他一切還好嗎?”小黑煤球重新爬回沙發(fā),學著他爹一貫的作風,交著手臂微垂著眉宇,有模有樣地踱著步。他心里嘀咕,爹不就在旁邊嗎,娘怎么這樣問?“娘啊,我爹他挺好的呀。”小黑煤球的視線飄忽不定,他覺得他爹隱瞞身份的事情還是不能從自己這張嘴里說出來,否則可能要挨揍。隱約明白之后他的視線終于落到實處,壯著膽子和他那個化成了鳥形的慫爹對視,趁機諂媚:“娘啊,你這只鳥真帥!上天入地都找不著第二只這么帥的!我娘的眼光就是好,養(yǎng)的鳥都是收藏級別,牛掰!”——某些詞匯是從宋彩的肚子里現(xiàn)場搜刮來的,小黑煤球覺得他爹肯定愛聽。宋彩看了一眼小黑鳥,滿頭霧水:“我在問你爹,你關(guān)注小鳥干嘛呀,而且它這叫漂亮,不叫帥。你再跟我仔細說說,你爹到底付出了自己什么寶貴的東西,會不會危及到他的性命?”小黑煤球哈哈笑了起來:“娘啊,你關(guān)心我爹!”宋彩:“……”這時小黑鳥飛離了宋彩,落在書桌的置物架上,居高臨下地睨著小黑煤球。小黑煤球有心揶揄他爹,竟然變成這副模樣窩藏在人家屋檐底下,足夠他笑半輩子的!可惜他從一成形開始就怵他爹的臭脾氣,當著面不敢笑,小嘴只敢在背地里咕噥幾聲,聽不出來咕噥什么。宋彩心想問這小鬼等于白問,因為自己回來的時候就把他給順回來了,自己不知道的他必然也不知道。宋彩嘆了口氣,覺得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他得好好利用一下江晏的饋贈。晚上,宋彩關(guān)了燈以后就躺在床上調(diào)試監(jiān)控攝像頭。這攝像頭是裝在臥室門口的吊頂上的,能看到臥室全貌,同時能看到臥室外面的一部分區(qū)域。宋彩特地打開了臥室的門,紅外燈適應了黑暗以后便把床上側(cè)身而臥的人照得一清二楚,旋轉(zhuǎn)攝像頭,能看到正對客廳的房門。宋彩的枕頭旁邊放著一卷尼龍繩,他不需要武器,只需要能捆綁住小賊的東西,因為他現(xiàn)在有妖力。他想好了,今晚如果小賊來了就一舉抓住,不管他說什么原因,也不管他有沒有偷東西,直接扭送派出所。睡著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第一個鬧鐘響的時候宋彩差點就入夢了,迷迷糊糊摸來手機,關(guān)掉鬧鐘的同時順手打開了監(jiān)控,準備瞄一眼。誰知這一瞄不要緊,差點嚇掉自己半條命。手機屏幕上,黑黢黢的房間逐漸被紅外燈照出輪廓,圖像漸漸變得立體,一個人影正躺在他身邊,就在他側(cè)臥著的身后。☆、86.雁過不留聲11宋彩幾乎是從床上彈射起來的,炸著頭皮打開了燈,可當他凝結(jié)了黑火打算給小賊兜頭一擊時哪還有人影,屋子里空空蕩蕩的,只有枕頭邊上的小黑鳥睡得正香。他沒有留意到這個問題:一番鬧騰之后小黑鳥為什么還能睡得香?因為某只大妖王做賊心虛。但江晏并沒打算做什么,躺在宋彩身邊也只是因為這屋子里就一張床而已——反正他自己是這么想的,隔壁被陳蔚然躺過的床他自然不能屈尊遷就,誰讓他是大妖王呢。他當然也沒想嚇宋彩,不然就不會提前拿開了放在宋彩腰上的手。本來都準備好了,要是宋彩有往外翻身的趨勢他就立刻隱身,誰能想到這臭小子雖沒翻身卻從手機上看到了影像。不能怪我——大妖王理直氣壯。宋彩不信這個邪,發(fā)現(xiàn)屋里沒人時當即跑到客廳去查看:大門鎖得好好的,各個房間都沒藏人,連衣柜里都翻了好幾遍,確實沒人。宋彩頹唐地回到臥室,苦悶地捏著眉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再次打開手機,想從監(jiān)控回放上找證據(jù)。然而事與愿違,監(jiān)控上那段影像竟然沒了,確切地說是沒錄下來,只有他自己冒冒失失從床上跳起來的畫面,旁邊并沒有任何人。宋彩拍著腦袋,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這次回來身體上明明沒有異樣,本以為是因為妖丹保護了他,可這精神怎么還出問題了?難道從一開始就都是幻覺?宋彩惱火不已,干脆把后續(xù)的鬧鐘全部關(guān)掉,愛咋咋地吧,反正他得好好睡一覺,不然真成精神病。于是這晚宋彩做了噩夢,夢見那個人影又躺在了他的身邊,還把手放在他的腰上。這不算恐怖,恐怖的是那人竟然把他當成了女的,將他兩只手壓在頭頂,捏著下頜狂熱地親吻。光親就算了,還到處摸,摸得他渾身燥熱,想抬腳踹又抬不起來,因為他太困了,睡得魘住。可能因為那人技術(shù)好,后來宋彩不由自主開始回應他,兩人之間逐漸升溫,身體上的感覺也從抗拒變成了迎合與享受。漸入佳境后那人突然又停住了,宋彩掙扎著勉強睜開眼,發(fā)現(xiàn)那人有一頭長發(fā),卻并不是個女孩子,因為他的手臂強健有力,他的氣息帶著男人的侵略性,他的拇指上套著一枚花紋繁復的權(quán)戒,摸起來是個昂貴的好物件。宋彩的潛意識接納了那人,嘟噥著叫了一聲江晏,對方很受用,溫柔地回應他。宋彩覺得愉快,以至于早上醒來竟然弄臟了衣服。這個夢讓宋彩惱怒非常,起床以后如同一只暴躁的小獅子,看什么都不順眼,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去他大爺?shù)慕蹋?/br>宋彩脫了衣裳扔進洗衣機,又把床單也扯下來一并扔了進去,倒了半瓶洗衣液。這導致洗衣機差點被泡沫給撐爆了,漂了好幾遍都不行,自討苦吃的始作俑者不得不它們扯出來手動漂凈,洗手間被弄得到處都是水,連立錐之地都沒有。清理戰(zhàn)場的時候看見小黑鳥悠閑地蹲在洗衣機上,宋彩遷怒,接了點水朝小黑鳥身上彈,罵罵咧咧地嫌棄人家黑,還說黑不溜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