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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靠也得靠一靠祖輩的。不過其實像你這樣的更需要別人的幫助。你別嫌姐嘮叨,現(xiàn)在的人啊壓力都不小,這是社會因素導致的。社會是個物欲橫流的社會,不討人喜歡不假,但人是沒辦法跟社會脫節(jié)的,人總有自己做不了、需要旁人搭把手的時候?!?/br>姚姐架著二郎腿,此時交換了一下兩腿的次序,不經(jīng)意間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你呀這是沒遇上困難,覺得自己過得還挺好,可真到遇上難處的時候呢?兩眼一抹黑,才發(fā)現(xiàn)身邊連個值得信任的人都沒有。就算有關(guān)系好的哥們兒也不行,因為哥們兒也有自己的家庭,人得對自己的家人負責,不能多管你的事。你一個男人總不好意思去找小女朋友幫忙吧,你找了人家,人家也只會覺得是你沒用,到那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選擇一個成熟的……”“姚姐,”宋彩越聽越不對勁,打斷她,“剛才給你倒的水是不是涼的?入秋了不適合喝涼水,給你重新倒杯熱的吧?!?/br>宋彩不由分說便去倒水,心里頭直打鼓。胖橘的腦殼快被姚姐擼禿嚕皮了,發(fā)出抗議的“喵嗚”聲,姚姐只得把它放到地上:“自己玩會兒吧,馬上帶你回家?!?/br>宋彩問她要不要喝紅茶、綠茶什么的,姚姐說不能喝那個,晚上容易亢奮,要是有玫瑰花可以放幾朵。宋彩說沒有玫瑰花,只有枸杞了,沒想到她還真應(yīng)聲,說枸杞也行。進了廚房,宋彩挑揀了幾顆枸杞放在一次性杯子里,恰好小鳥飛了進來,便對小鳥小聲說:“你能聽懂我嗎?要是聽得懂,你就去客廳飛兩圈,把橘貓引到門外去?!?/br>他這是鬧著玩呢,沒指望小鳥聽得懂,就算能聽懂,他也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且不說這樣逐客合不合適,畢竟小鳥現(xiàn)在腿上有傷,萬一cao作不當真被胖橘逮住了,那可就是性命攸關(guān)的事。然而小鳥聽了他的話竟真的撲騰著飛了出去,宋彩沒往那方面想,幾秒種后就聽見了姚姐的叫聲:“誒誒誒,怎么還打起來了!小彩弟弟快出來看一下,我攆不上它們!”宋彩沖了出來,瞧見小鳥正用那條沒受傷的細腿兇殘地刨著胖橘的腦殼,時不時飛起來躲避胖橘的反擊,落下時又是一通抓撓。“啊,這是怎么了……”宋彩瞪圓了眼睛。一貓一鳥在小屋里斗法,惹得大雁也跟著起哄,一時間貓叫聲、鳥叫聲、大雁粗聲粗氣的嗚咽,以及狗爪子撓地的咯吱聲連綿不絕。姚姐踩著恨天高,跑兩步滑一腳,宋彩忙放下杯子:“姚姐你先坐著吧,小心摔跤!”說完自己追去了。他一去追小鳥就不欺負胖橘了,朝門外慢吞吞地飛,胖橘氣不過,便也跟著往外頭跑,姚姐見狀“哎喲喲”直嘆氣,扯了扯不能再往上搓的裙底,道:“小彩弟弟你別管鳥了,把我貓抓住,我?guī)丶?!?/br>宋彩道了聲“好”,小鳥便直接飛到了他的肩膀上。胖橘一個起跳就朝宋彩撲來,宋彩順勢接住,被胖貓砸得微微后仰,又見小鳥飛回了屋里,便趕緊跟了上去。“姚姐,真是不好意思,快看看胖橘有沒有事。”宋彩把貓交給了姚姐。姚姐檢查了一下:“沒有沒有,就是發(fā)型亂了。今天就先這樣吧,我明晚再來找你聊!”說完出了門,又回頭補充,“明晚我自己過來!”宋彩:“明晚?可是明晚我要去聽演唱會……”姚姐已經(jīng)走了,這句話不知道她聽沒聽到。宋彩毛骨悚然地關(guān)了門,問停在他肩膀上的小鳥:“明晚她自己來,什么意思?”小鳥抬起頭:“嘰嘰嘰!”你說呢。宋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量著小鳥:“你剛才是不是對我翻白眼了?你是不是真能聽懂人話?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幫我?”小鳥:“嘰嘰嘰嘰!”問題真多。“怎么可能呢,”宋彩揉了揉太陽xue,“我真是單身太久了,看一只鳥都覺得像靈魂伴侶?!?/br>小鳥:“嘰……嘰……”經(jīng)此一役,宋彩才意識到陳蔚然有多棒,竟然未卜先知,給他準備了晚上的演唱會門票!這是門票么?這是斷頭臺上皇帝派來的赦免圣旨啊!演唱會是晚上七點鐘開始的,宋彩打算請陳蔚然吃晚飯作為感謝,于是和他約了六點鐘在體育館附近的中餐廳見面。安頓好大雁和小鳥之后宋彩就出了門,本以為會堵車,誰知司機繞了段路之后反而提前把他送到了,距離六點還有二十分鐘。宋彩點了杯檸檬水,坐在餐廳里安靜地等著,順便翻了翻手機上的文評,看看最近讀者們都在反饋什么問題。俗話說得好,流水不腐,腐書不蠹,真是字字珠璣。斷更了的那篇升級流文下已經(jīng)少見評論了,取而代之的是其姊妹篇下蓋高樓的。留言的內(nèi)容有千百種,但萬變不離其宗,仍然是催更。宋彩甚至看見了在前一本下面立fg說,如果再不更新就天天來砸月石刷負的妹子,她在這篇下面砸的雷差點閃瞎了宋彩的眼,因為每個雷后面都會附一句留言,類似于:給小彩買油,給小彩買T之類的。宋彩關(guān)掉了手機,選擇忘記這一切。等了半個多小時陳蔚然也沒來,六點二十分的時候宋彩給陳蔚然打電話,對方卻直接掛斷了。半分鐘之后宋彩收到他的短信:我得遲到了,公司臨時開會,走不開。你先自己吃飯,如果七點前我趕不到,你就先進場,我會去找你。宋彩知道他很忙,只好自己點了些簡單的東西吃,還打包了一份港式小吃拼盤,防止他來得匆忙顧不上吃晚飯。演唱會臨開始的時候陳蔚然還沒有到,宋彩進了場,按照票號找到了座位,靠中間過道的前十排。這種票價位高是一方面,搶手是另一方面,尤其是當紅歌星的場子,往往一開售就會被搶得干干凈凈。要不怎么說陳蔚然做事周到呢,他必定是提前就看好了,特意安排助理盯著買的。七點差五分的時候宋彩又收到了陳蔚然的短信,說會議還沒結(jié)束,待會兒他得上去做工作匯報,大概會有二十分鐘不能收發(fā)信息,叫宋彩自己先聽著,他忙完立刻趕來。宋彩回他說沒事,不要急,但是這邊好像沒有停車位了,他開車過來可能會不方便。這一條沒有收到回復,想必他要做匯報了。這時身后有人拍了下宋彩的肩膀,宋彩回頭,看見過道里蹲著個小青年。小青年對他說:“哥們兒,你旁邊沒人坐嗎?”宋彩回:“有人坐,我朋友待會兒來。”小青年:“你朋友男的女的???”宋彩有點疑惑,還是答了:“男的,怎么了?”小青年晃了晃自己的票:“我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兒,換個座行不行?是這么回事兒,我正在追一個女孩兒,人女孩兒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