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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女迷惑不解的目光里,赭發(fā)男人扯出了一個笑。 他不太清楚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如何,但是從津島雪枝微微顫抖的嘴唇和忽閃地眼睫上,他判斷出自己的笑大概不算糟。 “快點長大吧,雪枝?!?/br> 說完,他便拍了拍對方的腦瓜頂,擺手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關門聲讓傻掉的津島雪枝回過神,飛快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以防止自己尖叫出聲。 犯規(guī)!那種溫柔的笑犯規(guī)!誰來給中也發(fā)一張紅牌?! 頂著一頭亂發(fā),津島雪枝身體一歪,整個人倒在沙發(fā)上。 一直蹲在沙發(fā)邊,并且看清了一切的大狐貍用爪子按住躁動的橘貓。叼著這只體型不大脾氣不小的大佬貓,狐貍老師用身體撞開自己小房間的門。 “喵!” 那是本喵的女人! “唔。” 馬上就不是了。 “喵?” 橘貓被狐貍老師的回答震得渾身毛都白了,他蕭瑟地縮在角落,變成了一朵蘑菇。 ===== 作者有話要說: ===== 我的女孩墜入愛河,眼中是璀璨的星火,于是在那一瞬間,我意識到我想要她, ——大體上是這樣的感覺。 …感謝在2020-12-28 18:06:28~2020-12-29 14:36: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寄軒 50瓶;時歸、冥 20瓶;傾靈舞 10瓶;佳佳、z. l.、夏天不遠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35章 Port mafia總部大樓內。 西洋式裝修的辦公室內, 赭發(fā)的男人靠坐在辦公椅上。他還是那副老樣子,襯衫加上小馬甲一副溫文爾雅的表象,然而雙腿卻架在辦公桌上, 格外的不羈。 一上午的高強度工作讓橫濱的重力使也覺得有點心累。 沒有盡頭的文書工作,一個接一個過來送表格、計劃書的部下…他隱隱覺得如果沒有帽子護頂, 自己恐怕已經禿了。 墻上的掛鐘發(fā)出聲響, 讓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緩緩睜開雙眼。 “十二點了啊…” 這個時間,雪枝應該已經放學了, 正在吃午餐吧? 腦袋里飛快地閃過這句話, 中原中也坐在那里, 盯著天花板發(fā)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想了點什么。 “嘖?!彼α艘幌律囝^?!拔沂鞘裁疵^小子么,有事沒事胡亂想這些東西?!?/br> 嘴上這么說, 中原中也的身體卻很誠實。他從大衣的口袋里摸出私人手機,打算看看某人有沒有給他發(fā)信息。 手機屏幕剛一解鎖,赭發(fā)男人的動作便猛地頓住。他煩躁地捂住自己的臉, 將手機扣在桌面上。 半晌,中原中也又默默地把它拿起來, 捏在手心里, 盯著自己的桌面猛看。 手機屏幕上,坐在機場窗邊的少女正在輕笑。 她的眼角帶著一絲絲暈紅, 以至于那張還年紀輕輕的臉蛋上沾染了成年人般的嫵媚。 即使生于不可選擇的囚籠中,她依舊是一朵自由的花。 “你在么, 中也?” 尾崎紅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讓中原中也面色一變。他連忙把手機揣回口袋里,清了兩下嗓子,說:“請進, 紅葉大姐?!?/br> 身著艷麗和服的女性從門外走進來,她沒有帶著自己的傘——或者說是刀——臉上掛著很淡很淡的微笑。 “有什么事么,大姐?!?/br> “哎呀,好像沒事發(fā)生,我就不能來你這里坐一坐似的?!?/br>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姐?!?/br> 兩句話說完,辦公室內陷入了沉默。尾崎紅葉步伐輕盈地踱到書架前,用指尖劃過一冊冊的書脊。 “最近,中也好像很喜歡書?” 中原中也捏了一下指尖,生硬地轉移了話題:“這陣子想看看書,所以收了一些老書…大姐吃過午飯了么?不如一起去食堂?!?/br> “…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不擅長演戲。安心吧,我沒有棒打鴛鴦,把你的私事到處亂說的興趣?!?/br> “但是,即使我們將自己的生活看做尋常,這日子終究和他人不同,它充滿血腥、死亡。光明不是屬于我們的東西,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會被陽光下的花刺傷。” “那個孩子即使聰慧、早熟,可是她真的適合你么?” “…!”中原中也驚訝地站起來,問道“大姐已經見過她了么?” “只是一個小小的,由半塊餅干引發(fā)的偶然而已?!?/br> ‘餅干’。 中原中也立刻想起了前一段日子,當尾崎紅葉品嘗到那塊餅干時露出的奇妙表情。那個時候的他只覺得是對方在心底感嘆,根本沒有把這兩件事聯系在一起。 說起來,那天晚上的雪枝的確提起了一位陌生的‘小jiejie’。 難道那就是指紅葉大姐么???橫濱是不是太小了? 將中原中也的糾結看在眼里,尾崎紅葉嘆息著說道:“不久后我會去再見她一面的,不用擔心,我不會透露你的身份。妾身只是…想防止你被花的刺蟄傷而已?!?/br> 如果那個女孩真的足夠聰慧,她大約已經意識到中原中也真正的身份了。 在耿直重力使的感謝聲下,尾崎紅葉用袖子掩住唇角,輕聲說:“不需要道謝?!?/br> * 學生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按部就班地上學、參加社團活動,然后回家。沒什么不滿足的,像這樣平穩(wěn)的日常本來就是世界上格外珍貴的寶物。 貧民窟的幼童沒有可以遮擋風雨的家,只能在傷痛和死亡的邊緣掙扎;已經長成大人的一般人大多掙扎在生計中,沒有人能依靠,每一天都過得像一場戰(zhàn)爭。 這樣想來,作為孩子和學生的時間已經是上天的賜福了。 空曠的練習室內,盤著灰發(fā)的少女點著腳尖,像一只生著羽翼的白鳥從水面展翅而飛。她的脊背挺直,舞動的雙臂積蓄著不夸張卻足夠有力的力量。 隨著小音響里的音樂聲漸漸變小,少女如林中小鹿一般雀躍的動作也漸漸停息。她站在練習室中央,微垂著眼簾,輕輕喘息著。 “嗯!不愧是我們舞蹈社未來的頂梁柱!” 在角落里,負責控制播放器的大澤沙耶用力地鼓掌,稱贊著自己的后輩。 大澤沙耶是津島雪枝在舞蹈社的前輩,同時也是在雪枝入社之前,唯一一個芭蕾主力擔當。擁有著清秀容貌的少女生著一頭烏黑濃密的秀發(fā),身材高挑,雙腿筆直且修長。她的肩膀,脊背肌rou勻稱,優(yōu)雅的像一只天鵝。 隨著呼吸漸漸安穩(wěn),在音樂里變得激昂的心情也開始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