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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凜月ritsu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神天音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011章 津島雪枝伸出手,用自己的手指尖在臺面上劃過。那些由金色光斑組成的字跡就像是螢火蟲,在被她觸碰到的那一瞬間散開,又在她的手指劃過之后重新匯聚。 將手挪開,雪枝看向自己的指尖。那上頭沾了薄薄一層金色的碎屑,它們在昏暗的和室里閃閃發(fā)光,隱隱將她的手指都給染成了金色。 “這算什么…”津島雪枝迷茫地自語道。 她活了這么多年,完全可以確信地說自己就是個尋常人。不管是傳說中的異能者啊,還是所謂的除妖人啊,對她來說都很遙遠。 總不會是未來的她死了之后變成什么地縛靈,在這里‘規(guī)勸’十年前的一起去追尋死亡的真諦吧? 這算什么,自己和自己殉情?算了吧,有點惡心。 “哎呀,這里還真是沒有變化啊?!?/br> “您說笑了,像我們這樣的小神社,有了改變才叫稀奇?!?/br> 津島雪枝正有些出神,和室外的緣廊上突然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和對話聲。從樟子門上映照的身影可以判斷出,這兩人一個是瘦高的男性,另一個則是老態(tài)龍鐘的婦人。 從零星的對話中,津島雪枝能猜到這婦人大約是這屋社的主人,而那男人則是偶爾來拜訪的訪客。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會來祭拜這位的人還是只有您?!崩蠇D人嘆息道?!澳鞘沁@位的家人?” “嗯?為什么這么認為?!?/br> “誰知道呢,大概只是老家伙的直覺而已。” “哈哈哈,很遺憾,你猜錯了哦?!蹦悄腥诵α?,“我可不姓津島。” “是么,那真是…”老婦人的聲音低落下來,緩緩地走遠了。她的腳步聲很拖沓,帶著將行就木的死氣沉沉。 …這個男人聲線和語氣總覺得在哪里聽過。 我有點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莫名的欲望催促著津島雪枝,讓她一步步走向和室的房門。越是接近那站在門外的男人,雪枝越覺得自己胸膛里的心臟跳得厲害。 嘭,嘭…感覺心臟已經跳到喉嚨里了。 屋外的男人頓住了。 房門內外兩側,兩個不知道對方容貌的人一同將手搭在了樟子門上。津島雪枝的腦袋里有點混亂,自己的死訊、令她深感熟悉的男人…亂糟糟的東西擠在她的腦袋里,讓雪枝的腦筋整個糊掉。 可以開門么,如果我看到了現在還不認識的人怎么辦?如果和對方交談了,會不會改變未來什么的? 啊啊真的沒關系么?我是不是太沖動了? 沒有等她糾結出個一二三四,門外的男人已經將那門拉開了一道縫隙。他的手指很修長,但是肌色帶著一股算不上健康的白。男人的手掌纏著雪白的繃帶,那繃帶是簇新的好像剛剛替換過。 很遺憾的是,在門被對方完全拉開前,粉紅色的煙霧再次把津島雪枝整個罩在里面。她只來得及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奶貓似的驚叫,就消失在了這個時空里。 那男人站在光和暗的交界處,背著屋外的光注視著自己面前漸漸散開的煙霧。半晌,他發(fā)出了一聲嗤笑。 “我怎么不記得你以前和彭格列的感情好到這個地步,雪?!?/br> 在男人的前方空無一人,只有房間最深處的那張照片正朝著他。臺面上金色的字跡化作金沙,消失在空氣中。 “啊啊啊學姐!” 另一邊,剛剛回到十年前時空的津島雪枝得到了澤田綱吉的熱烈歡迎。棕發(fā)少年在煙霧升起的瞬間就撲了過來,結果被嚇一跳的雪枝無情避開,一頭撞在地上。 “十代目!”獄寺隼人慌張跑過來,扶起摔到頭暈的澤田綱吉。 “嘶,好疼…啊,學姐沒出什么事吧!怎么樣!”澤田綱吉只來得及揉揉自己的下巴,就一句接一句地問道。 津島雪枝看看天看看地,又看了幾眼不遠處的幾人,總算回了過神。 “…我回來了?” 澤田綱吉連忙解釋:“是的,那個東西叫十年火箭筒,效果是互換十年前后的被擊中者?!?/br> “這樣啊…” “啊,但是這個有特殊性的!”澤田綱吉看她神情不對勁,立刻慌張補充道,“雖然說是互換啦,但是那個,平行世界之類的東西不是存在么?所以就算去了未來,也不一定是自己的未來!” “所以不管學姐看到了什么,其實都不用在意的?!?/br> “類似于抽獎游戲吧?不過我沒去過十年后啊,怎么樣,時間旅行好玩么?”山本武撓撓自己的后腦勺,說道。 想起那張遺像,津島雪枝也一時間不知道這趟旅行算不算好玩。 “大概?” 幾人安靜了半晌,最后是澤田綱吉沒忍住。 “好像快到典禮的時間了…那個,我們先不打擾學姐了。”說著,澤田綱吉從地上爬起來,說:“我們先回去了,明天mama想要開慶祝會…可以的話,學姐要來么?” “嗯,可以哦。”津島雪枝勉強勾起嘴角,笑著像他們擺擺手:“明天見?!?/br> 送走了他們,津島雪枝長出了一口氣,跌坐在邊上的花壇上。風一吹,她的額頭一陣冰涼。雪枝這才發(fā)現,自己居然慌得整個腦門都是冷汗。 “真丟人,難怪澤田學弟是那個反應。”自嘲地笑了笑,津島雪枝將手伸進口袋里,想要掏手帕出來擦擦汗。 在碰到口袋里異物的瞬間,津島雪枝頓住了。隨即,她用一種很緩慢的速度將手從口袋里掏出來。在她的掌心里正躺著一段稻穗,它的顏色是濃郁的金,每一粒稻谷都很飽滿。 雖說是突然出現的東西,但是津島雪枝不僅沒有覺得害怕,反而默默地收緊五指,將它死死握在手心里。 “…不行了,得去參加畢業(yè)典禮了。” 整個畢業(yè)儀式期間,津島雪枝幾乎一直在走神。就算是作為畢業(yè)生代表上臺發(fā)言,她口中念著早已經準備好的講稿,腦子卻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大概是因為禮堂的燈光太亮了吧,所以她的眼睛才有點酸澀。 津島雪枝的目光劃過整個禮堂,她看到了臺下向自己偷偷擺手的雪見千代,也看到了學生們最后方站得筆直的風紀委員會成員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甚至看到了云雀恭彌一閃而過的衣角,那枚紅色的臂章一如既往的存在感強烈。 “…即此,在這春櫻待放的季節(jié)里,愿我們能一道走向明日?!?/br> 在臺下轟鳴的掌聲中,津島雪枝終于控制不住自己酸到發(fā)痛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