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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的老爺爺從房子里走出來,應(yīng)了一聲,笑著和眾人打了聲招呼后,準(zhǔn)備走向廚房。云聲白上前一步,攔住了那老爺爺:“老爺爺,不用麻煩了,我們不餓?!?/br>壯漢一聽就急了,猛地扒開前面的人往前走,大聲喊道:“什么不餓??!老子都快餓…”話還沒說完,就被荊可鉗制住雙手,捂住了嘴巴。壯漢不停地扭動著,試圖掙扎開荊可的桎梏,口齒不清地喊著:“唔…唔唔…放開我…”荊可看起來明明有些削瘦,卻能輕松壓制住比他強壯的壯漢。老婆婆瞇了瞇眼睛,咧嘴一笑:“是不是餓了?不用跟老婆子客氣…”荊可笑著搖了搖頭,答道:“沒有,他就是鬧著玩的,婆婆不用費心了?!?/br>老婆婆腳步一頓,語氣里透著幾分失望:“那好吧…我?guī)銈內(nèi)タ头俊襾怼?/br>說罷,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朝北邊的房子走去。“婆婆,其他人呢?”關(guān)雎問,“我剛剛在門外,看到不止兩個人的影子啊?!?/br>老婆婆扶著扶手走上走廊,用手中的油燈點燃了門口掛著的燈籠:“其他人都睡下了…嘿嘿…”“只有這四間空房間了,衣柜里有多的被褥。”“你們自己分配一下房間,早點歇息吧?!?/br>老婆婆把燈籠掛了起來,突然轉(zhuǎn)過頭,渾濁的眼睛半睜半閉地看向走廊下的眾人,暗紅干裂的嘴唇高高翹起,干癟多皺的臉在油燈下顯得尤其可怕。“記住,睡覺的時候,一定要關(guān)緊房門,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出去看?!?/br>…………老婆婆和老爺爺走后,荊可才放開了捂著壯漢的手。剛恢復(fù)自由,壯漢就沖到了云聲白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一臉兇狠:“你們?yōu)槭裁床蛔尷掀牌沤o我們做吃的,老子都快餓死了!”林老師見壯漢的情緒不穩(wěn)定,連忙上前勸架:“兩位同學(xué)不要吵架,單絲不成線,獨木不成林,星多天空亮,人多智慧廣…讓我們手拉手心連心…”壯漢一臉不耐煩地推開林老師,怒道:“滾開,不然老子連你一起揍!”林老師被推得一趔趄,險些摔倒,幸虧白澤反應(yīng)迅速,修長的手指握著他的衣領(lǐng),輕易地拎了起來。云聲白冷笑了聲,歪了歪腦袋,眼神淡淡地看著壯漢:“在副本里,只要是人做的東西,都可以吃,一般不會出什么事情?!?/br>“但如果是鬼怪做的,吃了必死無疑?!?/br>“不要命的話,你盡管去吃,這一次,沒有人會攔著你?!?/br>壯漢松開手,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臉被嚇得有些扭曲,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直直的瞪著眼睛,一驚一乍地問:“你的意思是…他們是…鬼?”云聲白優(yōu)雅地整理著被弄皺的衣領(lǐng),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不冷不熱地說:“不確定?!?/br>“進到副本里以后,我們的生物鐘會自動調(diào)到和副本時間一致,就像自動倒時差一樣?!?/br>“不好好休息,明天起來一定會犯困?!?/br>“都抓緊時間去睡覺吧?!?/br>關(guān)雎抱著雙手冷哼了一聲,帶著另外兩個女生率先去挑房間。經(jīng)過壯漢身邊的時候,重重撞了撞他的手臂,冷冷道:“新人就是麻煩。”“這么個脾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甜心小寶貝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嬌嗔道:“二爺,人家也是女生,人家也要和你們一起睡~~”甜心小寶貝一邊跑,裝束和五官一邊慢慢變化,不一會兒就由一個翩翩公子變成了如花。壯漢心情還沒平復(fù),又被甜心小寶貝的易容術(shù)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問:“你你怎么會變身!”甜心小寶貝頂著花容月貌,對著壯漢“甜甜”一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是巴啦啦小魔仙?!?/br>………………“唔…唔…透不過氣了…”沉睡中的陳思滿臉冷汗,蹙著眉頭,微張著嘴巴,急促地喘著氣,不安地翻來覆去。@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腦袋昏沉,肺部的空氣似乎要被奪走了。“啊?。?!”陳思驚叫一聲,突然坐了起來。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好一會兒才緩了下來,她擦了擦額上的冷汗,轉(zhuǎn)頭看向睡在身邊的關(guān)雎和可愛妹子。兩人都睡得很安穩(wěn),并沒有被她吵醒。“虛驚一場…應(yīng)該是認床吧…”她輕聲喃喃道。她揉了揉頭發(fā),正打算重新睡下,余光不小心瞥到站在衣柜前的東西,渾身一怔。在淡青色的月光與黑暗交匯處,有個朦朦朧朧的人形輪廓。頭發(fā)很長,穿著一身白色長袍,似乎是個瘦弱的女人。不知道在這里站了多久,一動不動地盯著陳思。陳思瞳孔驟縮,頓時覺得遍體生寒,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的左手悄無聲息摸向床頭柜,那里有她放著的防身工具。“你是誰?”陳思握住了柜子上的棍子,聲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慌張。“嘻嘻…嘻嘻…我好痛啊…好痛啊…”那道身影仍舊一動不動,嘶啞陰冷的聲音忽然響起。溫度好像驟然下降到了零點,一股涼意順著脊柱慢慢往上爬。“關(guān)jiejie…醒醒…有東西…”陳思把棍子橫到胸前,另一手用力推了推睡在旁邊的關(guān)雎,壓低聲音說道。手下的皮膚一片濕冷,皺巴巴的,觸感不像活人,反倒像具冰冷的尸體。不對勁。關(guān)雎的手陳思摸過,皮膚溫?zé)峒毮?,像剛剝殼的雞蛋,絕對不是這種手感。陳思覺得手中的棍子越發(fā)沉重,渾身僵硬地往邊上一看,登時覺得頭皮發(fā)麻。關(guān)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呈半腐爛狀的女尸。透過昏暗的月光,可以看見女尸那張被腐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