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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肥宅又湊近了些,委屈巴巴地說:“妹子,你理一下我嘛…好孤單啊嚶嚶嚶…”賀宇扯住肥宅的后領(lǐng)口,一把拎了回來,一臉“慈祥”:@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大兄弟,如果你不想孤單一個人…”“叫聲爸爸,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br>肥宅:“……”“噗哈哈哈哈…”軟萌妹子笑得花枝亂顫,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再次看向窗外。充當武器的骨頭被盡數(shù)擊碎,怪物們赤手空拳,不能騰空,又逃不開,最終抵不過從天而降的槍林彈雨。空蕩蕩的荒野上經(jīng)歷了一場壓倒性的,慘烈的屠殺。尸骨遍野,血流成河。一時間變成了修羅場。隨著最后一只怪物緩緩倒下,這次的打BOSS終于落下了帷幕。眾玩家紛紛自覺的把步/槍收好,以免走火。荒野上刮起一陣冷風,撩起眾人的頭發(fā),滿頭冷汗被風一吹,亂糟糟的思緒倏然平靜。一身熱血也終于涼了一些。被殺戮血腥充斥的頭腦也冷靜了下來。陸容微不可察地嘆息一聲,啞著聲音說:“與魔鬼戰(zhàn)斗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魔鬼?!?/br>“這是我拍上一個電影時,印象最深的話?!?/br>@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這句話的深意了,在親身經(jīng)歷過殺戮后?!?/br>“一開始很害怕,但現(xiàn)在,我竟然覺得殺怪物…殺的有點爽?!?/br>陸容的這些話說得曖昧模糊,切身體會的玩家們卻都聽懂了。賀宇沉吟片刻,彎腰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情深:“兄弟,我第一次進入副本的時候,也和你一樣。”“一開始都不習慣殺戮,但這只是游戲,就算再真實,也是假的?!?/br>“何況,我們還要守護這個游戲里的普通人不是嗎?殺掉它們是最有效也是唯一辦法,我們是和正義并肩作戰(zhàn)的人?!?/br>這個VR游戲,太真實,也太可怕。他們只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連“主神”的意圖是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安靜的白澤忽然側(cè)頭看向陸容,注視著他的眼睛,緩緩道:“如果沒有堅定的信念,強大的內(nèi)心,很容易在vr世界里迷失自己,走上歪道。”“走上歪道的人,最終也會走向毀滅和死亡。”“只要守住自己的底線和原則,你就還是你自己,不會被同化成怪物。”這一番話正好戳中了陸容的心窩,他心里一酸,眼角瞬間就紅了,用力點了點頭。在一邊旁觀的紀鴻影和紀緋夏再次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懵逼”二字。紀鴻影:“他們在說什么?”紀緋夏:“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們傻了吧?!?/br>……夜?jié)u漸深了。薄云游走,天空中沒有一顆星星。傷痕累累的直升飛機掠過沉寂的天空,帶起一陣呼嘯。周圍很寂靜,機艙里卻很熱鬧。“有問題,絕對有問題?!?/br>肥宅側(cè)頭看向窗外,艱難的凹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造型,伸出胖乎乎的食指,撐了撐并不存在的眼鏡框,表情嚴肅:“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基地里竟然一個人也沒有?!?/br>他們和主樓的距離拉得越來越近,透過通透的玻璃幕墻,隱約可以看見里面空蕩蕩的樓道,辦公室。陸容饒有興趣地勾起一邊唇角,笑著問他:“請問這位…發(fā)?!柲λ褂惺裁锤咭娔兀俊?/br>肥宅家境好到令人發(fā)指,生性開朗,是一個真正沒有自卑的人,并不在乎別人調(diào)侃自己的身材,反而被陸容逗得笑了起來。他斂起笑容,故作神秘:“來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止這個基地沒有人,就連周圍幾棟建筑里,也沒有人?!?/br>肥宅清了清嗓子,聲音仍舊有些干澀:“建筑里面亮著燈,卻一個人影都沒有。”“不,別說人,怎么能連一具尸體都沒有呢?”“真邪乎?!?/br>肥宅說完,眾人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陸容也收起了吊兒郎當?shù)谋砬椋溃骸翱赡苁蔷o急疏散了?”顏荼搖頭:“喪尸潮爆發(fā),對于沒有武器的平民來說,最安全的辦法應該是封鎖?!?/br>“剛剛情況緊急,沒來得及觀察下面的環(huán)境?!?/br>西裝大叔在現(xiàn)實里是個成功企業(yè)家,對這個情況表示有話說:“也許工作人員和科研人士躲在了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地下室,或者職工宿舍?!?/br>紀鴻影嘆了口氣:“希望吧?!?/br>紀緋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會沒事的?!?/br>紀氏集團是貓眼石生命基金會的大股東,嚴格來說,基地里的工作人員也是紀氏集團的職工。身為游戲中的NPC,身為集團的繼承人,紀家兄弟是這堆人里頭唯一真心實意,擔心職工生死的人。忽而起了一陣風,面前幾棟燈火通明的建筑在荒野中矗立著,莫名讓人覺得陰森無比。仿若志怪故事里出現(xiàn)的海市蜃樓。踏入一步,就再無歸路。賀宇搓了搓手臂上泛起的雞皮疙瘩,下意識看向白澤:“澤爺,你怎么看?”在經(jīng)歷各種險象環(huán)生的境況后,團隊中領(lǐng)導者的身份,早就在無形中由賀宇交付給了白澤。白澤抬手解開箍住下頜的固定帶,把頭盔摘了下來,隨手擱在一邊,修長瓷白的手指捋了捋簡短清爽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意地應了一聲:“降落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頭盔解下后,他的臉暴露在暖光下,沒有一絲遮掩,五官英俊到極致,有些張揚。耀眼到令人不敢直視。明明是一個乳臭未干的高中生,身上卻有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恐怖氣場。肥宅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八卦道:“澤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