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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不清不白,反正于蘭不是他親生的,他急著要錢給他老婆做手術,對外什么也沒說?!?/br>顧江明變得有些歇斯底里,激動的喊著:“對,你幫我處理掉她的尸體,你救救我??!”“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們!為了這個家!”“你讓你同學幫忙救我!”白澤握住他發(fā)抖的手,攤開他手心,仍然在笑:“別激動,我當然會幫你?!?/br>“其實,我這兩天看到于蘭的鬼魂了,她說會來找你報仇?!?/br>“你閉著眼睛,我?guī)湍惝媯€符咒驅(qū)邪,很有用的?!?/br>顧江明本就心中有鬼,聞言嚇了一跳,老實閉上了眼睛。白澤眼神暗了下來,他在顧江明的手心里畫了一個噩夢符咒,又取出瑞士刀,利落的劃破顧江明的手掌。“??!你在干什么!”顧江明手上吃疼,猛的把手縮回去,怨恨的看著白澤。白澤看到符咒鉆進了繼父的身體后,滿意的把刀收了起來。“我在幫你啊。”白澤笑著,“我一定會幫你過上生不如死的生活?!?/br>“什么?”顧江明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眥盡裂,兇狠的看著白澤,“你再說一遍!”“再說多少遍都一樣,想牢底坐穿?哪有那么便宜的事?!?/br>顧江明看著白澤臉上的笑,忽然發(fā)起狂來,沖上去想箍他的脖子,“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發(fā)狂中的人力氣奇大,白澤堪堪躲過一擊,還是被顧江明手上的鐐銬擦傷了脖子。顧江明見一擊未中要害,又沖了上來,白澤可沒給他機會,直接踹向他胯/下,喊道:“李警官救命!”這個房間其實是有隱秘攝像頭的,李警官他們正在另一個房間監(jiān)視,看情況不對早就過來了,三兩下就制服了顧江明。顧江明被白澤那一腳踹的沒了半條命,疼得滿頭大汗,劇烈的掙扎著,像只發(fā)病的狂犬:“你竟然算計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誰讓你那么蠢呢?”白澤歪了歪唇角,“黃泉之下還不知道有什么在等著你?!?/br>“李警官,都聽清楚了嗎?”白澤捂住自己的脖子,“我這也算是光榮負傷了吧?”“我已經(jīng)讓同事去確認犯罪現(xiàn)場了?!崩罹贈]時間和他扯皮,拽著顧江明就走,“緊急提審!”祁寒幫忙檢查白澤的傷口,皺眉道:“流血了,我和你去醫(yī)院?!?/br>“沒事,去藥鋪買個藥處理一下就行。”白澤擺了擺手,“提審完肯要帶他去指認殺人現(xiàn)場,我要跟過去?!?/br>“第一現(xiàn)場肯定被處理干凈了,第二現(xiàn)場……在你家車庫。”祁寒皺眉,“放了十天的尸體,那畫面,你確定受得了嗎?”白澤搖頭:“沒事?!?/br>祁寒好奇問道:“對了,你到底和李叔說了什么,讓他肯給你單獨和白主任說話?”白澤面容平靜地說道:“我就實話實說了,我是報案人,視頻中的女生已經(jīng)死了,結合聊天記錄懷疑他是兇手,我能套出他的話?!?/br>“因為我是‘家屬’?!?/br>就在這時,有個年輕的警官忽然過來告訴白澤:“楚云深逃了?!?/br>“你和他有過過節(jié),李隊怕他會伺機報復,讓你這兩天小心點,你算是證人,我們會有同事暗中保護你的安全?!?/br>白澤眨了眨眼睛:“好,謝謝警官?!?/br>“對了,你剛剛在白江明的手上畫了什么?我好像看到有紅光?!本僬f完指了指白澤的脖子,“你先回去處理傷口吧,總不能在這里跟著我們熬夜?!?/br>“沒什么,就是耍他玩,我手指上沾了點熒光材料而已。”白澤溫和的笑了笑,“你們什么時候帶他去指認現(xiàn)場?”“按程序,應該是明天早上?!本偕埔馓嵝训?,“你還是不要去了,雖然就在你家車庫,但看到認尸現(xiàn)場你恐怕會有不良反應。我第一次跟著去時,可是吐的天昏地暗?!?/br>白澤搖了搖頭:“被害人是我的好朋友,我想去看看她現(xiàn)在怎樣了?!?/br>插入書簽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一葉知秋”寶寶投的地雷。第八章用噩夢懲罰渣渣【完】陰冷刺骨。空氣中的腐臭濃得像某種流動的潮濕膠質(zhì),讓人覺得窒息。極度的黑暗中仿佛藏匿著無數(shù)鬼魅魔物,白江明斂氣屏息,壯著膽子伸手向旁邊摸索。絲絲縷縷,冰涼柔軟的觸感,像是……頭發(fā)!顧江明汗毛直豎,為了確認自己的判斷又胡亂的往上摸了摸。這時,黑暗中忽然亮起了幾縷幽綠的磷火,借著火光,他終于看清了自己手下摸著的是什么東西。那是一個皮膚嚴重潰爛的女性頭部,她的臉上有很多傷口,最嚴重那道傷口從唇角一直裂到耳根,切口處爬滿了血紅的蛆蟲。她長著一口堅硬尖銳的獠牙,濕冷的頭發(fā)貼在被磕得血rou模糊的顱骨上。她的軀體被裝在一個黑色的裹尸袋中,在幽綠的磷光下,睜著一雙陰冷怨毒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顧江明。尸體長獠牙,莫不是尸變了?顧江明瞬間冷汗浸背,差點失禁。看著尸體的模樣,再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這分明,分明是自己藏尸的車廂!就在他感到極端恐懼時,磷火忽然熄滅了。狹窄的車廂中響起一種尖銳刺耳的聲音,就像是有人用長指甲不停的刮著車廂。顧江明急促的喘息著,忽然感覺自己的脖子處貼上了一根黏稠滑膩的東西!顧江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口中一陣腥甜,竟是把舌頭咬破了。他不敢去想那根東西是什么,只是拼命拍打著上方的車蓋,想逃出這個狹窄的空間。車蓋上長著許多凹凸的鐵銹疙瘩,竟生生將他的手掌刺穿了。顧江明也顧不上疼,只是一昧的拍打著車蓋,因為他感受到有什么東西竟慢慢趴到了自己的身上,長長的骨刺毫不留情的插入他的胸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