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他這么近,也沒人敢親他。可他忘了自己如今虎狼環(huán)伺,身后的常嶼斷了他的后路,炙熱的嘴唇貼在了他的頸側,噴吐間的鼻息熏得皮膚都有些承受不住。喬春寒毛乍立,克制不住的要從這前后夾擊的呼吸里逃離,慌忙的余光瞥到了下方。被捆住的雙手落在了胸前,綁著的竟是那根猩紅的軟繩。自己的武器卻成了囚禁自己的繩索,饒是喬春再渾噩也被激的心頭一怒,陡然清醒了幾分。沒人比他更了解這根由他親自設計的軟繩,他飛快的抬起手湊到嘴邊,用牙齒咬下軟繩精密的開關,原本如藤蔓纏縛的軟繩便松開了。被綁了太久已經(jīng)麻木的手一時使不上力,軟軟的垂在身側,喬春便只能繼續(xù)用舌尖摸索。只要那排刀尖鉆出來了,他就能馬上將這群膽大包天的養(yǎng)子們勒死。可唇齒間含著的軟繩毫無動靜,被剔了骨,成了廢物。喬春愕然的怔住了。他皮膚雪白,臉上泛著氤氳的濕紅色,眼眸漆黑,淚痣精巧。咬在唇里的猩紅色艷麗的灼目,有幾縷汗?jié)竦暮诎l(fā)垂落著勾住了繩身,纏纏繞繞的,也把陸云影的心勾走了。再波瀾不驚的海面都要掀起滔天的風浪了,他微微施力,錮住了喬春的面頰,同時將喬春唯一能依仗的武器扯開丟到了一邊。這次覆下來的吻是鐵了心不準喬春拒絕的,笨拙的動作毫無技巧可言,全憑滿腔的熱切與愛戀往柔軟的口腔里鉆著。舌尖如同侵襲而來的龍卷風橫掃入境,將每寸嫩rou都吮得染上了陸云影的氣息。喬春當然是不肯被他吻的,只是稍一動作,扼著兩邊頰骨的指節(jié)就會加重力道,逼迫他只能張著嘴,合也合不攏,如同被撬開蚌殼般任由侵占。他一直都以為陸云影是個情感淡漠的人。在孤兒院里等待著被領養(yǎng)的時候,其他的孩子們都極力表現(xiàn)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歡快天真,熱情單純,只有最后一排的陸云影沉默的像棵老樹,事不關己的低頭玩著自己做的魔方。喬春需要的并不是一個準備疼愛的兒子,他要聽話的服從者。于是他將陸云影帶回了家。這么多年來,陸云影的確成了他最滿意的作品。他把陸云影訓練成了一把鋒利的刀,自己穩(wěn)cao勝券的握著刀柄,用這把最好用的刀去殺人沾血,干盡了見不得光的骯臟事。即便偶爾磕磕碰碰,也好似真是道具受了損,很快又會恢復如初。于是陸云影絕對的順從,令人滿意的能力與寡言少語的性格讓喬春漸漸忘了他是一個人,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人。現(xiàn)在他的吻迫近,喬春才意識到他同樣是溫熱的。14短暫的恍惚被身后再次撞進來的yinjing打斷了,喬春吃痛的悶哼了一聲。他條件反射的往前撲去,要躲,卻是將自己送進了陸云影的懷里。陸云影順勢摟住他的腰。他常年跟冷兵器打交道,指節(jié)上固定的地方長著厚厚的繭子,按下喬春后腰細膩的皮rou時帶給他一股刀割的疼痛。喬春就在這痛楚與快感夾雜的激烈中,被迫承受著他的吻。這個吻漫長而熱烈,呼吸交纏,唇齒相抵,如同熱戀中的情侶難舍難分。吻了一會兒后陸云影慢了下來,柔軟的嘴唇含著他發(fā)麻的舌尖吮舔嘬弄,遍布的敏感神經(jīng)都在為此而戰(zhàn)栗。因為無法合攏而從糾纏的軟舌中淌下來的津液將這個吻變得濕漉漉的,甚至因為纏綿的氛圍多了一股脈脈溫情。喬春的眼里盈出了生理性的眼淚,眼前陸云影的眉眼都暈開了,看不真切。他逐漸感到了窒息,卻躲不開陸云影如影隨形的熱情唇齒。偏偏常嶼還在一聲不吭的使著力,yinjing把后xue捅的濕濕軟軟的,頂部的guitou抵著xue心研磨,碾著敏感的凸起蹂躪,喬春都快被逼瘋了。淚水不停的往下掉,他宛如成了一汪甘甜的泉,渾身上下都在流著令人瘋魔的水。半晌,陸云影才戀戀不舍的撤回舌尖,仍舊貪戀的吮著他紅腫的唇瓣。仿佛終于如愿以償,他很難得的笑了一下,語氣溫柔又認真。“爸爸的第一個吻是我的?!?/br>他正捧著喬春的手腕,小心的舔著被猩紅軟繩勒出來的紅痕,微弱的刺痛逐漸驅散酸脹的麻意。喬春狼狽的大口喘著氣,眼瞳渙散,半天才勉強回過神。他動了動恢復力氣的手指,然后啪的一聲,狠狠摑了陸云影一巴掌。他已經(jīng)有些疲倦了,因此手上也沒能用多大力氣,更像是嗔怪的撒嬌。可氣的發(fā)抖的聲音卻是嫌惡的,痛恨的罵著。“畜生...你們,你們這群小畜生...”未盡的話被常嶼猛烈的頂撞截住了,喬春哀哀的叫了一聲,無聲的軟在了常嶼的懷里。陸云影抬起眼看著他,將他顫抖的手握住,貼著自己的側臉,而后平靜的說。“爸爸要打我,就打吧,用手或是鞭子都可以。”他輕輕蹭了蹭喬春細嫩的掌心,如同溫順的貓兒在無聲表達著永世的臣服,黑漆漆的目光望著喬春。昨天被鞭子打在下巴上的一道已經(jīng)結了血痂,淡紅色的一小塊,又薄又脆。陸云影靜了兩秒,又彎身湊近,去吻喬春的嘴唇,如同耳語般只肯將滿腹心事說給他一人聽。“只是有些疼,爸爸親親我好不好?”“親親我,我就不怕疼了。”說到親吻,喬春又想起來剛才被他強行鉆進唇齒間攪弄的事情,眉間厭色更甚,恨不得干嘔幾下將滲進肺腑的氣息全吐出來。他用力擦了擦嘴唇,力道大的都將嘴唇磨破了皮,冒出來的血珠浸的殷紅欲滴。冷笑的時候唇角微彎,竟似帶著甜美的笑意,令人又愛又懼。可話語卻淬著毒,折磨似的煎著柔軟的心。“陸云影,你是沒斷奶的幼兒嗎?我真是看走了眼,當初竟撿了你這么個混賬回來,早知如此我就不該...”陸云影的大拇指用力堵住了他的嘴唇,干燥的皮膚熱烘烘的,如海底潛藏的火山蓄勢待發(fā)。他不肯聽下去,固執(zhí)的看著喬春,說。“我想親爸爸,這是我的獎勵?!?/br>他在理所當然的索要著姍姍來遲的承諾,并竭力使接下來的要求變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