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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手很快就摸到了他的皮帶,粗魯?shù)慕忾_了,拉下拉鏈,突突跳動(dòng)的粗長(zhǎng)yinjing就立刻彈了出來。身上一沉,他跨坐在了謝臣身上,然后握住了他形狀可觀的yinjing。喬春的指節(jié)有幾處繭,但手很滑很軟,似乎很厭惡這根東西,那手松開了,又一次拉鏈的響聲后,喬春才重新握住了。溫?zé)岬钠ou貼住了謝臣最敏感的部位,濕漉漉的,又緊又熱的地方開始費(fèi)力的吞吃。謝臣猝然繃緊身體,本能的挺著胯去撞他,在喬春的悶哼落下的同時(shí),堅(jiān)硬的槍管又狠狠打了他一下。“再敢亂動(dòng),我就把你這根東西剁了喂狗!”即便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喬春也絕不允許他以下犯下,自己辛苦的提著腰,忍著被開拓的疼痛往下慢慢的坐。盡管藥物使得他的屁股已經(jīng)濕漉漉了,天然做好了潤(rùn)滑,可窄軟的xiaoxue含住一手圈不住的碩大yinjing還是太困難,難堪的痛楚令喬春的眼圈都紅了。他好幾次都生出了退卻之心,一會(huì)兒絕望的想著不然就算了吧,一會(huì)兒又不甘心的覺得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進(jìn)退兩難,總得做成什么才不算浪費(fèi)。于是他硬著頭皮,忍著時(shí)而暴怒時(shí)而羞窘的殺氣,總算顫顫悠悠的坐了下來。5過分粗碩的yinjing撐開腸rou的痛楚幾乎有些麻木,喬春的面頰泛著guntang的熱度,熱汗漫過眼睫與淚痣,面若桃花,神色卻厭棄又苦楚。他仍舊用槍抵著謝臣的胸口,稍不留神就會(huì)錯(cuò)手按下扳機(jī),可即便如此,謝臣也好似完全被情欲沖昏了頭腦,胯下的yinjing依然堅(jiān)硬如鐵,微翹的頂部捅到了很深的位置。喬春的另一只手按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支撐著大半的身體力量,笨拙而緩慢的動(dòng)著。艱澀的研磨令他叫苦不迭,異物入侵的酸脹感都將小腹鼓起了明顯的弧度。喬春實(shí)在沒有臉面去看,他迫切的等著藥效過去,便狠心晃著腰,將那根火熱的東西吞的更深。起初是難以言喻的鈍痛,而xiaoxue里涌出來的潮濕液體充當(dāng)潤(rùn)滑,將不可能的長(zhǎng)度與粗壯都費(fèi)力吃下了,在淺淺的抽插間做著活塞運(yùn)動(dòng)。喬春的眼睛都被逼紅了,他微微喘著氣,腦子里閃著怎么報(bào)復(fù)下藥者的狠毒想法,身體卻越來越軟。不知何時(shí),深處的某處被頂?shù)搅?,觸電般的酥麻讓喬春猝然叫出聲來,他一下子就軟了,埋在手肘間,困惑而恍惚的回不過神來。與此同時(shí)謝臣也粗喘了幾聲,微微抬起的手臂似乎難以抑制的要扶住他的腰,可還是硬生生止住了動(dòng)作。喬春手里的槍都歪了,手腕發(fā)麻。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蹙著眉又坐了起來。進(jìn)的更深了一些的頂端再度碾到了奇怪的地方,他痙攣著低低輕喘,一股戰(zhàn)栗的快感從尾椎骨猛地往上竄,簡(jiǎn)直令他欲仙欲死。他失了神,手指摸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一邊情不自禁的撫慰著,一邊渾然不覺的抬著腰往下墜,還想再體會(huì)到從未有過的快感。只是他初次被通了xiaoxue,什么都不懂,勉強(qiáng)動(dòng)幾十下才能莽莽撞撞的磨到一下,卻也因?yàn)槿粲腥魺o的摩擦而愈加敏感,一被頂?shù)搅司蜁?huì)猝然失聲,隱忍的悶哼聲里難掩難耐的歡愉。喬春從不知道,男人之間做這種事竟真的會(huì)有快感。像他這種清心寡欲鮮少撫慰的人,初次嘗到滋味便跟碰了癮似的,漸漸覺得舒暢又快活,噗嗤噗嗤的水漬聲越來越響,渾然不覺自己真成了個(gè)浪蕩的婊子似的不停喘叫。小腹酸麻,屁股里的水也越來越多,分不清是黏液還是yinjing上滲出的jingye。不知想到了什么,喬春一個(gè)激靈猛地清醒,臉色冷了下來。他一把扯下蓋著謝臣的外套,俯身逼近,攥著槍抵住了他的太陽xue。因?yàn)榍閯?dòng)而愈加緋紅美艷的一張臉毫不掩飾陰冷的殺意,森寒的警告聲中甚至還殘留著被頂舒服的黏糊鼻音。“管好你的狗東西,敢弄進(jìn)去的話,我就一槍崩了它!”黑色的槍管沿著謝臣的太陽xue往下移,威脅的一直停在了yinjing的根部。謝臣早就沒了往日鎮(zhèn)定斯文的模樣,溫和無害的面容滿是潮紅,不知是被悶窒息的還是興奮的。鏡框歪的快掉了,平時(shí)總是隱在鏡框后面的一雙眼因此完全露了出來。再體面的男人在情欲癲狂時(shí)都是面目猙獰的野獸,更何況謝臣原本就愛慕喬春,眼下既痛苦又甜蜜,太陽xue的青筋畢露,眼里都迸出了駭人的紅血絲。他劇烈的粗喘著,猶如虎視眈眈的野獸死死盯著喬春,仿佛隨時(shí)都會(huì)翻身暴起,將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但喬春很清楚,他不敢。看到謝臣丑態(tài)畢出的痛苦模樣,喬春卻覺得無比得意。盡管他不得不做了承受者,可他依然是掌控的一方,沒人能違抗他的命令。他居高臨下,極具羞辱的拍了拍謝臣的臉,嗤笑道。“謝臣,你不過就是我的一條狗,狗就要有狗的樣子,知道嗎?”瘦削雪白的一只手觸碰到謝臣面頰時(shí),他側(cè)過頭,幾乎垂涎般的湊上去,用力吮了一下喬春的的掌側(cè)。熱乎乎的舌頭沾著津液,失控的力道馬上就將白生生的皮膚就嘬出了紅痕。如同被低賤動(dòng)物咬了一口,喬春立刻就怒了,反手又是狠厲的一巴掌。“誰準(zhǔn)你亂咬的!”毫不留神的扇摑騰升起的刺痛只讓謝臣停留了一瞬,緊接著他就因?yàn)閱檀涸谇榫w激動(dòng)時(shí)xiaoxue驟然縮緊的動(dòng)作悶哼了一聲,快活至極的yinjing如同即將泄洪般再度脹大。喬春臉色一變,盡管已經(jīng)急急的吐出來,但噴發(fā)出來的jingye還是濺到了xiaoxue里,連股縫臀rou都沾了一些。他氣壞了,用槍管幾乎將謝臣的臉打腫了。半晌后他才消氣,本就并不重欲的身體也在方才的安撫下恢復(fù)如常。他厭惡的擰著眉頭,草草擦過股縫后穿上衣服,衣冠整潔的立在謝臣面前,只肯傲慢的施舍一眼,隨即輕蔑的冷聲道。“狗東西,還不趕緊跟上來?!?/br>他就這樣施施然離開,全然不顧仍然處于情欲泥潭的謝臣,甚至也不屑于去留意,謝臣幾乎滲出血的狂熱目光從身后死死盯穿了他。6“滾吧?!?/br>這次也是一樣,喬春自己舒服了,就如同扔垃圾般推開了他,懶洋洋的披著黛藍(lán)色睡袍走向了浴室。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