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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很快又把這個想法推倒了,華耀真人一直在劍峰上閉關修行,雖然先前曾有流言傳出他出關的消息,但所有人都不曾見到他的身影。大家還是認為他應該是在默默積聚實力,準備再行突破。如今他已不再像剛?cè)腴T時那樣懵懂了,現(xiàn)在很多學生還覺得輔導員是華耀真人,但徐景陽卻在心里打了個問號。這位輔導員雖然姿容絕世,但性格可和傳言中的華耀真人不太一樣。而且他從未正面承認過自己是華耀這件事。談起紀雨澤的未婚夫,褚榕竟然好似比紀雨澤更感興趣,他將聞煜在面對天青鳳尾蝶時的從容徐徐講出,一言一語讓人如臨其境,徐景陽在一邊聽著都覺得驚險萬分。待聽到聞煜于眨眼之間連揮出數(shù)十劍將鳳尾蝶斬為碎片,他的反應竟跟當初的褚榕不謀而合,脫口而出道:“天衍四十九劍!”褚榕眼睛大亮,點頭道:“不錯,我也懷疑領隊使用的正是此招?!彼袊@道,“華耀真人并不藏私,很多招式他并不敝帚自珍,但盡管如此,旁人能用出來的仍然寥寥無幾。我聽聞劍峰上有幾個于劍之一道上頗有天賦的修士,曾得華耀真人親手指點,想必領隊就是其中之一?!?/br>徐景陽一開始還聽得如癡如醉,并在心里記下來,想著后續(xù)該如何把這件事放到自己的秘境紀實帖子中去。但眼看著褚榕還在不斷地夸獎那名領隊,也就是紀雨澤的未婚夫,而紀雨澤也不插口,而是一臉明明很得意卻要裝出謙虛的表情,心中不由咯噔一聲。他忙輕咳一聲,打斷了褚榕的話,“那褚榕你在秘境中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褚榕想了想,干巴巴地講了講他們小隊遇見一只四級靈獸的事,也是在那次事件中他們的隊伍失去了兩名隊友,后來才遇到了高年級的師兄姐。他眼看褚榕這里又沒什么話好說了,忙轉(zhuǎn)向紀雨澤。紀雨澤這十五天的經(jīng)歷若論起來的確比褚榕豐富,但要真的探究起來,無非就是打怪、休息、學習知識,他回想起來都覺得枯燥。然而當時在秘境中,或許是因為每天的時間太緊,要做的事情太多,亦或身邊有人一直陪著,竟讓他不覺得無聊,只覺得每天都很充實。他想了想,只是把關于緣生并蒂蓮前后的事跟兩位好友講了。“哦對了!”他一拍手,將從秘境中帶出來的東西從儲物扳指中拿出來,“景陽你看看你能用哪個,直接拿,別跟我客氣?!彼麨⒚摰財[擺手,客廳的地上被他拿出來的靈物堆出了一座小山。褚榕聞言也將自己的收獲拿了出來,和紀雨澤相比,他的東西就有些少了,但對一個第一次進入秘境的煉氣修士來說,這份收獲也不算小。徐景陽也不和他們推辭,做出推來推去的樣子,從他們的靈物中各拿了一樣他認識的,不過心中早想好了,今后定然要求自家堂兄幫忙煉制兩個筑基丹,送給兩位好友。此時時候已經(jīng)不早,第二天他們還要去上課,三人約好等閑暇時間再談關于秘境的事,褚榕和兩人拜別,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去。徐景陽卻站起來笑嘻嘻道:“這么久沒見面,今天我送你回去?!?/br>這個借口著實古怪,但他們畢竟是好友,紀雨澤和褚榕并未多想,隨他去了。徐景陽跟隨褚榕出了房門,這一片宿舍面積不小,若是慢慢走到褚榕的屋子怎么也要幾分鐘。徐景陽并沒有一上來就質(zhì)問,而是試探著道:“我聽褚榕方才的話,似是對那位領隊極為推崇?”褚榕點頭道:“那是自然,景陽你沒見到他在斬殺鳳尾蝶時的風姿,還有后續(xù)對敵無數(shù)修士時的從容灑脫。所謂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他又何須十步?根本是一步殺一人,沒有人能在他的手上接下一招?!?/br>徐景陽心想壞了,這還是那個他認識的褚榕嗎?這貨不是除了對華耀真人滿口彩虹屁,對待其他人都是一臉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的高傲嗎?忽然夸起別人來,總覺得不大對頭呢。雖然他并不想對好友的情感選擇指手畫腳,但扯上他的另一個好友,他就不得不說道說道了。他轉(zhuǎn)過身,將手搭在褚榕的肩上,臉色是從未有過的認真,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褚榕,雨澤是我們的好友。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戲,朋友夫不可奪。那領隊是雨澤的未婚夫,你若是真的對他有什么想法,還是盡早放棄了好?!?/br>他看著褚榕一臉茫然,又狠狠心道:“若是你插入了雨澤和他未婚夫的感情,別怪我不認你這個朋友,我這個人幫理不幫親,一定會站在雨澤那邊的?!?/br>褚榕在徐景陽一開始說起來的時候,還沒聽明白什么意思,但是聽到后面,心里只覺得莫名荒唐。哈?他什么時候要插足別人的感情了?他只不過是對領隊在劍術上的天賦感到敬佩,結(jié)果徐景陽咔嚓把一口破壞未婚夫妻的大鍋扣他腦袋上。他看著徐景陽和平時相比格外認真的臉,只覺得這人從頭到腳在不斷冒傻氣。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肩膀一矮,脫身出來,平時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第一次對著好友橫眉冷豎。瞬間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他直接用劍鞘砸向?qū)Ψ降哪X門,“你才是第三者呢!”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或許會臨幸六賢妃,寶貝們開心嗎?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秦君秋1個;感謝寶貝投喂,么么噠~第56章【雙更】褚榕扔下徐景陽自己跑回去了。因為太過生氣,想給徐景陽一個教訓,那一下砸得可不輕,回寢室就這么短短幾步路,徐景陽的腦門上已經(jīng)鼓起了一個大包。紀雨澤在客廳坐著,聽到他的推門聲,一抬頭就看到了他腦門上紅通通的一塊。他嚇了一跳,“怎么弄的?”忙把傷藥拿出來想給徐景陽抹上。徐景陽大咧咧地擺擺手,“沒事,沒那么嬌貴,我自己處理就行?!?/br>紀雨澤手上一頓,他記得在秘境里每次受傷都是聞煜幫他涂藥的。被這么一說,他也覺得這種舉動好像有點曖昧,但是他轉(zhuǎn)念又一想,朋友之間幫忙涂個藥怎么了?聽說大學舍友還有幫忙互擼的呢。男生之間的友誼就是這么不拘小節(jié)!他做好心理建設,原本的那點小鹿亂撞又被他壓了回去。坐在沙發(fā)另一頭,看著徐景明往自己腦門上抹藥,他問道:“你這是什么情況???”他記得徐景陽的人緣很好,在新生里沒聽說和誰有過矛盾,而且若是真的被別人打了,按徐景陽的性格早就帶著他和褚榕打回去了,哪還能自己窩在那涂藥?徐景陽自然不能說他誤會褚榕這件事,只能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