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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分一點心思出去,將要著陸前又將星艦拉了上去,到底是按cao作指南軟硬結(jié)合到了地面。指揮艦艦體撕裂的位置恰好避開了人員密集的區(qū)域,席來關(guān)閉了掃描系統(tǒng),按了按額頭:“你留在星艦,我們要離開只能靠001,我出去以后就啟用一級防護系統(tǒng)?!?/br>陳歡撇嘴:“那我怎么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席來有些納悶,但還是給陳歡保留了一點尊嚴,拍拍他的肩說:“白鹽會接管你的工作?!?/br>玩笑是這么開,陳歡仍然盡職盡責地在他身上綁了數(shù)個不知名的醫(yī)療防護措施,強行增加了幾公斤的負重后才放人離開。席來帶了一身裝備沿著指揮艦下的腳印摸了過去,白鹽的習慣和他差不多,出于對自身水平的準確認識,通常不會在星艦上帶太多輔助人員。也幸虧如此,艦體半毀的情況下,不會有太大的傷亡。否則就以這個星球寸草不生的蠻荒模樣來看,星艦上的人和流放有什么區(qū)別。腳印走到中途有些模糊,似乎是風吹加人為處理的結(jié)果,席來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自行推導(dǎo)出了目的地,變了方向,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枯樹的另一側(cè)走。也就是幾分鐘的樣子,斜坡下方隱隱約約有黑影,不遠處有水流痕跡,席來直起腰長呼了口氣,從知道消息到現(xiàn)在,他終于真真正正地呼了一口氣……——一口氣還沒徹底呼完,身后就有一個人靜悄悄地貼了上來,那人身體溫暖,完全能夠阻擋這個星球過低的氣溫。聲音也透著暖洋洋的氣息,白鹽像是從天上落在了他身邊一樣,悄無聲息地就靠了過來,“怎么親自過來了……”席來沒有回身,反手將他的帽子摘來蓋在自己臉上:“別吵,我睡一會兒?!?/br>他一顆心落了地,話還沒落地,人就在熟悉的Alpha氣息里睡了過去。第三十八章時間在睡夢里被無限拉長,甚至好像停止了走動,無害到像剛出生的小羊羔。直到某一秒,時間突然斷了,被迫抽長的細絲無聲地垂在空中。席來嘆了口氣,從夢里悠悠醒轉(zhuǎn)。他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數(shù)次躍遷和高度的精神緊張在見到白鹽的一刻成功反撲,正好讓他偷來半日閑,在沉默的夢里得到了短暫的休養(yǎng)。席來醒的那一瞬,白鹽剛把手里的終端放下,一回頭就接住了投來的濕漉漉的無害目光。他忍不住笑,又想板起臉教訓(xùn)這人胡鬧的事,但還是沒辦法硬起一秒心腸。想說的話都轉(zhuǎn)成了溫柔的動作,他輕輕幫席來理了理落在兩頰的碎發(fā):“醒了?我看你睡得很香。”“做了個夢?!毕瘉硗犷^在他掌心蹭了蹭,“時間過去了好久,‘啪’的一下斷了,就醒了。”他們還在之前的星球,白晝似乎很長,過了這么久仍是青天白日。白鹽指著終端上的坐標向他解釋,那半邊被撕裂的艦體死得不冤,剛巧有關(guān)鍵零件被逃跑的海棠艦帶走,能追到現(xiàn)在的星際坐標。席來就著他的手查看零件的移動路線,只經(jīng)過了一次躍遷,就再沒動過。“一次躍遷……”席來若有所思,“范圍很小,但畢維斯會將總端設(shè)在這么近的地方嗎?”白鹽點頭又搖頭:“也可能是被發(fā)現(xiàn)后拆除了零件,不過設(shè)得近也合理,太遠伸不到手,近了各方面掌控起來更容易?!?/br>畢維斯的當務(wù)之急一定是修復(fù)身體,從首都星全面封閉的應(yīng)急措施來看就能窺出一二。無論一次躍遷后的坐標是不是畢維斯的最終目的地,總是要去探一探的。他們滯留在這個星球已經(jīng)接近12個小時了,通訊屏蔽,對外界發(fā)生了什么一概不知。白鹽的手指在終端上斷斷續(xù)續(xù)敲著,“這個坐標得去……”他一出聲席來就知道他要說什么,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別想了,一起去?!?/br>白鹽面無表情地張嘴叼住他的手指,眼睛自下而上盯著席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他氣不過,松口前用力咬了一下。傷員的救治正好完成,終端拖長聲音響了一聲,白鹽收回視線通知整備出發(fā)。席來在旁邊伸了個懶腰,看他發(fā)完消息才”嘶“了一下,抬起手指晃了晃,還能看到?jīng)]消散的齒痕,他故意用這根手指點了點白鹽的嘴唇:“放輕松,我們是要去拯救宇宙,笑一下?!?/br>白鹽笑了一下,吻了吻他的指尖,“做英雄嗎?”“不。”席來笑瞇瞇地否定,“做AO大匪,我們?nèi)⑷??!?/br>這對AO大匪從無名星球出發(fā),一路狂奔,在經(jīng)過的第一個空間站放下了傷員,做了第一次補給,隨即并未停留,目標明確地朝著既定的星際坐標出發(fā)了。蒙德氣急敗壞地在通訊頻道罵他們胡鬧,無論那個坐標是不是海棠的總端,這兩人開了一艘星艦過去,任誰看都是去送死。他不自覺地把自己代入了長輩身份,甚至轉(zhuǎn)身向吳譽尋求支持:“吳研究員,他們這樣太危險,本來摧毀已知終端就已經(jīng)很冒進了,現(xiàn)在直接去那個坐標,這不是胡鬧嗎?”吳譽近日一直坐鎮(zhèn)獨立要塞,他本就是最了解海棠的人,對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也最清楚,不知不覺就被眾人捧上了定心神針的位置,凡是涉及海棠的事,都要來問問他找個安心。這樣倒真的讓他身上偶爾能浮現(xiàn)出長輩的氣質(zhì),他拍拍蒙德的肩,眼角浮起幾道細紋,話是對通訊頻道另一端的兩人說:“注意安全,提前做好偽裝,到了隨時保持聯(lián)系?!?/br>蒙德幾乎僵硬了,兩道黑眉聳得老高,眼睛也瞪圓了:“你這是為虎作倀!”吳譽搖頭:“將軍言重,孩子們長大了,該松手時要舍得?!?/br>“這是松手的時候嗎?”蒙德起身轉(zhuǎn)了好幾圈,直流汗,“海棠艦的監(jiān)測系統(tǒng)破解的怎么樣了?”“近幾次測試穩(wěn)定很多,在對方投來監(jiān)測信號時能快速作出反應(yīng),席來的001已經(jīng)搭載了反監(jiān)測系統(tǒng),這是第一次實戰(zhàn)?!?/br>蒙德聽他這么說,稍微松了口氣:“你真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吳譽愣了一下,想不起自己和這位暴躁性急的將軍有什么過深的交集。蒙德看他面露茫然,自己臉上也浮起了些悵然,說到底,他們這些人已經(jīng)確確實實是老一輩了。他摸著胡子笑了笑:“倫恩以前常向我提起你,話里話外都夸你,完美得像他一人供奉的神。倒是白意城客觀些,說你明明是個靠譜的人,做起事來偏偏不說,別人急得要死,你才開心?!?/br>“都過去了……”不知是他們誰說了這句話,兩人都低頭沉默起來。都過去了,人、事、物,能邁得過去的,不能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