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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軍團長的座駕,很多人在經(jīng)過星艦時會下意識地透過舷窗想要一窺團長真容,也有人會敬禮。席來都看到了,他的眼睛透過茫然的人群看到了他們身后的以諾。他在以諾生活了18年,至今為止,人生大半的時間仍舊屬于以諾。以諾四季流轉(zhuǎn),不像現(xiàn)在大多數(shù)星球的恒溫天氣系統(tǒng),以諾像是更早以前、更流動的生活。即使獨立要塞都建成多年,但以諾對大多數(shù)獨立軍的人來說,仍然是家園。獨立軍和聯(lián)盟重修于好的時間太短暫,很多人還沒來得及重新踏上以諾,也有很多人主動請纓,在今日做一個告別。到了這一刻,席來覺得自己似乎終于消解了過去所有的痛恨和惶然,他抬起手向以諾的方向做了揮別。平民的撤離在空間站更加井然有序,人們似乎知道暫時逃出生天,也有余力和身邊的家人牽手、擁抱,在狹小擁擠的人群縫隙里將自己殘余的力量過渡給身邊的人。三個小時很快過去了,最后一批撤離的星艦也已離開了以諾,而以諾正式地消失在了宇宙所有的監(jiān)測動態(tài)上。這顆古老的星球,在生命的最后將自己掩蓋在事件視界下,獨自走向了最終的死亡。在以諾消失的一瞬,空間站突然檢測到了不知名的能量波動,一支突如其來的星艦躍遷至了空間站外,他們的武器已經(jīng)預熱,對準的正是空間站地面上的平民。席來的星艦幾乎是同時和能量炮出現(xiàn)在人群面前,藍色的能量護罩一瞬撐開,阻擋了對方幾乎是勢不可擋的一擊。席來說:“運輸艦正常撤離?!?/br>眼前的星艦群從未面世,除了和獨立軍相同的黑色涂裝,再沒有任何可以辨明的標志。但這并不是獨立軍生產(chǎn)的星艦,是什么人,能夠在暗處擁有如此數(shù)量的星艦?獨立軍未工作的星艦瞬間列隊,以一夫當關的氣勢隔開了陌生星艦和撤離的人群。他們前邊是不知深淺的敵人,身后是驚慌撤離的平民,中間只隔了一層能量護罩。席來的聲音依舊沉穩(wěn),因為撤離需要,他始終沒有關閉公共通訊頻道。指揮聲不時地在這片星域響起,用詞很短,很多時候只是簡單的名詞,聽起來并不像是戰(zhàn)術用語。但獨立軍多年的配合完全不需要多余的時間來消化他的指令,將能量護罩放在身后的獨立軍星艦幾乎是薄皮上陣,行動間更加需要彼此的默契配合。獨立軍的星艦以快和短時的高火力享譽星際,但眼下,對方的星艦很明顯在速度上并沒有落了下風。席來的思考時間很快,眼下的情況似乎被他經(jīng)歷過了幾萬次,命令果決地不斷下達。“躍遷?!?/br>底下的平民聽到躍遷時幾乎要絕望,被拋棄的感覺瞬間砸在了所有人心頭。但獨立軍的星艦在進入躍遷通道之后,又很快地從對方星艦的身后憑空出現(xiàn)。——是獨立軍的短途躍遷技術。獨立軍以短途躍遷聞名時主要的對手還是聯(lián)盟,眼下再次在這片星域施展,卻又是在保護聯(lián)盟的平民。他們的星艦做的漂亮,沒有任何一寸金屬是多余的,硬是在狹小的區(qū)域打出了眼花繚亂的場面。只是到底沒有能量護罩的保護,有幾艘星艦損失程度過高,已經(jīng)退到了邊翼靠里的地方。最后一艘星艦將要變換位置時,被對方星艦追擊,獨立軍的陣型可見的將要出現(xiàn)缺口。白鹽根據(jù)定位剛剛躍遷到離空間站不遠的地方,離很遠就看到席來以自己的星艦擋下了致命一擊,右側(cè)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明顯的損傷。與此同時,方才被定位的星艦退了下去,另一艘??康男桥炑a了進來。席來又在遠程cao控了,白鹽深吸了一口氣,他沒有貿(mào)然闖入戰(zhàn)局,而是先通知了蒙德的援軍。對方自然不會放過攻擊指揮艦的機會,數(shù)發(fā)能量炮幾乎是同時瞄準了001。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艘游隼號貼著席來的001插了進來,游隼在星艦中速度排名第一,艦體比席來現(xiàn)在的這艘輕薄了一倍有余,輕巧地就融進了戰(zhàn)局。游隼號擦著能量炮立在了001的前方,能量護罩已經(jīng)撐起了100%,擋下了驚險一擊。不僅如此,游隼號的動作強行在獨立軍的星艦前拉開了一道防線,自由軍團的戰(zhàn)艦緊隨其后。席來見狀,一道新的命令在星域響起,“列隊。”這是他的第一條動詞命令,獨立軍的陣型再次變換,為了保護平民不得已而為的弧形戰(zhàn)線被打散了,通過短途躍遷,獨立軍奇襲對方戰(zhàn)艦的后方。與此同時,自由軍團則承擔起了正面的火力輸出。戰(zhàn)局在頃刻間扭轉(zhuǎn),對方并不戀戰(zhàn),瞬間收緊陣型,向來路退去。奇怪的是,在忙于撤離的過程中,席來的星艦被孜孜不倦地定位了。當冷靜的電子音響起已被瞄準的時候,席來冷靜地吩咐白鹽準備撈取他的救生艙,001不退反進,以全速沖向了對方的末尾星艦。這也是獨立軍常用的俘虜?shù)姆绞?,通常是游刃有余的,根本不是眼下魚死網(wǎng)破的局勢。白鹽盯著前方無限接近的兩艘戰(zhàn)艦,他也定位到了001的救生艙,捕撈索已經(jīng)下放待命。001在被擊中的前一秒,強行轟出了一炮啞了對方最后一艘星艦的引擎,同時捕撈索也纏了上去。下一秒,能量炮擊中001,在火光乍亮的一瞬,游隼號的捕撈索伸了過來,先接住了從001里彈射出來的救生艙,然后拉回了對方被俘的星艦。確認捕撈后,白鹽猛地轉(zhuǎn)身,飛快地跑出了艦橋。他抵達的時候,席來已經(jīng)從逃生艙里鉆了出來,想來也是驚心動魄,幾縷黑發(fā)濕噠噠地黏在耳邊。席團長吹了聲口哨,向白鹽揮揮手:“好多年沒有配合,我們還是很默契!”白鹽卻默不作聲地擁住了他,一個guntang的吻落在他的耳邊。白部長知道自己情義深重,也知道不能展露太多平白讓席來有了負擔,但在這個比起過去可論微不足道的時刻,他低聲說:“不一樣,席來……”他半跪在地上,他們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盛大的星球死亡儀式,經(jīng)過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短兵相接。在能夠撼動生死的力量間,白鹽低下了頭說:“我甚至希望把你鎖在家里。”愛是自私,是欲望,是人心底無法掩飾的最直接的渴求。白鹽看著席來,他突然不再畏懼袒露自己,坦坦蕩蕩地說:“我有時真想把你鎖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那樣在你的生命里,最不安全的因素是我,而我愛你?!?/br>“原來糖糖想和我玩合法囚禁?!毕瘉泶藭r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