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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不是。我研究海棠的初衷,是想讓Omega擺脫發(fā)情期的困擾,提高身體素質(zhì)可以說是陰差陽錯?!?/br>“所有人都認為海棠是抹殺Omega特性的兇器,從某種程度來講,這種說法是對的。你們肯定認為,席來和海棠無法兼容是因為他成年后Omega的屬性開始凸顯,海棠就加深了在數(shù)據(jù)上對他的挾持,對嗎?”白鹽點頭。吳譽從醫(yī)療艙接了兩組貼片在自己身上,啟動了身體檢查。他的目光停留在飛快顯示在屏幕上的各項檢查結(jié)果,又接著說:“恰恰相反,成年后的Omega最適合海棠發(fā)揮性能。但席來既需要海棠維持他身體的高機能,同時還要摒棄自身的Omega特性。要完成這兩項任務(wù),海棠勢必會提高對他身體的控制,這是一個惡性循環(huán)。”身體檢查的全部結(jié)果很快跳了出來,顯示良好。吳譽在很輕松的狀態(tài)下又松了口氣,他臉上掛了笑:“不過也只有我能救他,海棠的參照標準是我?!?/br>海棠在接下來的時間同時連接了兩具身體,黑色的觸手源源不斷地從其中一個人身上汲取著自己所需要的數(shù)據(jù),另一個人灰敗的臉色也隨之不斷好轉(zhuǎn)。當海棠主動收回觸手時,吳譽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了,他撐著醫(yī)療艙站起來,沒有任何停留,客客氣氣說:“謝謝你為席來做的事,他的身體還需要復雜的后續(xù)修復,我想你在未來一段時間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就帶他回獨立要塞了。”白鹽頓了頓,想反對,又覺得他說的話不容置疑,眼睜睜地看著獨立軍的人抬走了醫(yī)療艙。陳歡一直在旁邊用極度仰慕的目光盯著吳譽,他捅了捅白鹽的側(cè)腰:“你送送他,送送!”這是席來找了十二年的老師,雖然他不信任我們八部的身體修復能力,和我一心二用的本事,但是我要尊敬他。白鹽木著一張臉把吳譽送到了門口。獨立軍的人是歡天喜地,如果可以的話甚至想敲鑼打鼓慶祝一番,八部就白鹽和陳歡兩人孤零零立在門口。兩相對比,吳譽害怕席來醒來說自己委屈了他男人,于是他又插兜返回臺階,動作極不熟練的揉了揉現(xiàn)年31歲的白部長的頭發(fā)。像進門時一樣,他又提起了流失在人海中的那兩個名字。“你知道嗎?我們這些人遭受的磨難、做出的選擇甚至是無意義的堅持,都只是想讓你們能夠在未來擁抱嶄新的星空。無論在何種境地,拼死也會堅持,我是這樣,我相信意城也是這樣,你父親一定會回來的?!?/br>吳譽第一次煮新鮮雞湯,自己覺得非常滿意。白鹽也確實笑了,目光溫柔地點頭。等獨立軍徹底退出白宅領(lǐng)地,白鹽瞬間收回了笑容。白意城估計瀟灑的不行,前不久席來才挖出了他的假骨灰,但也是前不久,就有人在未觸發(fā)警報的情況下重新埋了一罐進去。新任骨灰罐里還藏了一張紙條,“我是你爹”四個字完整體現(xiàn)了白老先生的一手丑字。白鹽心想:我根本就不擔心白意城不回來,我是怕席來回了獨立要塞不回來!作者有話說情況允許的話,席團長明天上線,寫不到的話,就后天上線標記一條龍!激動!第十六章對聯(lián)盟來說,這是個嚴冬。首都星連番的舊案重見天日,亡者歸來督促著生者難安。白鹽作為主要的責任人,在諸多星際代表前摘下了從入主八部那天起就戴著的眼鏡。時隔多年,許多人都忘了他鏡片后本來的樣子。廢物八部暗藏著寒光凜凜的第一軍校的武器,在場的人都看他,也都有些不敢看他。白鹽說話前看了一眼首席的大統(tǒng)領(lǐng)和外長,他欠身示意。星際間的實時通訊會有延時,傳在各星代表屏幕上的白鹽克制到了極點,他的手自然下垂落在身側(cè),眼睛也微微垂著落在斜下方的陰影處,聲音平靜無波。他將自身極度抽離在外,可揭開的每一樁舊事都和自己息息相關(guān)。他經(jīng)歷過,心頭泣血,此刻卻把血扼在喉頭,不肯透露半點。“獨立軍出走前爆炸的總實驗室,死去的平民、學生、研究人員、軍人?!?/br>“困在躍遷通道,再沒出現(xiàn)的第一軍校的學生?!?/br>“受命清理實驗室的A班學生,集體死亡?!?/br>白鹽面無表情,語速始終維持在發(fā)言最優(yōu)的狀態(tài)。“失蹤的海棠相關(guān)者,被監(jiān)禁十二年的研究人員,認定事故的普通工作人員,不斷消失的底層Omega……”他停下來,環(huán)顧四周:“諸位,這些不是秘密。在太陽光下建立的聯(lián)盟,以榮耀、自由和獨立揭開了新的時代,而獨立……早就不復存在了。”沒有人想到,白鹽會用這樣決然的態(tài)度在這個時機提起那個眾所周知的秘密。是誰下的命令?是事故嗎?為什么海棠不可以?大統(tǒng)領(lǐng)在中途閉上了眼睛,全程一言不發(fā),任何人從他臉上都窺不出外露的情緒。當驚濤駭浪拍過正迅速在星際傳播的訊息,當所有人從最初的震驚中冷靜下來、利益重歸頭腦時,他睜開了眼,沒有看白鹽,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說什么。希爾說:“查吧?!?/br>當各星代表陸續(xù)退出通訊頻道后,中央的人齊齊陷入了沉默。始作俑者白鹽雙手交握,不像他平時正襟危坐的樣子,松弛地靠在椅背上。在白鹽提出的眾多問題里,一部長樊俊也是身處旋渦中心的人物,他率先發(fā)難:“白部長真是厲害,您再三和我們一部的正常工作爭鋒,如今一手轉(zhuǎn)移視線,倒將火引到一部身上了?!?/br>他說:“看來白部長新得美人,倒忘了自己屁股坐在哪邊了。”白鹽搖頭輕笑:“樊部長,我為聯(lián)盟效力多年,個中齟齬不提。我只問一句,這些年你做過噩夢嗎?”他起身整好自己的外套,徑直往門外走去,將要跨出時又回頭:“如果沒有做過噩夢的話,希望那位躲在暗處的人可以記住我的臉,我,就是噩夢。”會議過后,曾經(jīng)在死亡名單上出現(xiàn)過的人又出現(xiàn)在世人眼前,獨立軍憤然出走的余波在十幾年后終于悄然登陸。首先調(diào)查的就是海棠事件。海棠并不是秘密的地下實驗,獨立軍在三大軍團中本就以科研為重,當年聯(lián)盟幾乎所有的尖端技術(shù)都出自于獨立軍散布在首都星的各個實驗室。事情的悄然變化是從海棠進入人類實驗后開始的,第一軍校和獨立軍向來有技術(shù)和人才往來,首先接納了第一批植入海棠的Omega學生。這是第一軍校最特殊的一批學生,除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