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匹配陰謀(ABO)、天生不一般[星際]、野獸浪漫(ABO)、清穿之側(cè)福晉守則、在盜文里放征婚啟事的男人你們傷不起、現(xiàn)代關(guān)系、我的未婚夫是修真大佬、他是毒玫瑰、與武郎將的閑適生活、我的兒子穿來了
這樣折騰兩個月早就奄奄一息了。但牧錚畢竟是狼族,還有一半的人類血統(tǒng),不食rou尚且能存活,只是無法恢復(fù)人身罷了。某一日,那小道童終于開了竅:“我前兩日下山,看見凡間的獵戶都是拿rou喂狗的,怎么我的神犬小十吃魚還會吐魚刺?”牧錚欣喜地繞著小道童的褲腳轉(zhuǎn)了兩圈,一聽到“rou”字,口水都快落下了。聞言,少年道士不以為意:“小十不是神犬嗎?既然是神犬,自然和凡間那些畜生不一樣?!?/br>道童追問:“怎么不一樣?”“胃口不太一樣吧?!鄙倌暾f著,剝開一瓣橘子遞到牧錚的面前,“張嘴,啊——”牧錚狼尾巴一掃,打掉了橘子,用屁股沖著少年,捍衛(wèi)自己作為狼的尊嚴(yán)。“你這樣做不對!”小道童跳下椅子,從地上撿起橘子擦干凈,“我家小十是已經(jīng)長大了,你再用哄孩子的手段喂他吃飯,小十該生氣了?!?/br>他一面說著,一面把橘子往半空中一扔:“小十,接著!”牧錚直覺眼前明晃晃的一扇,下意識后肢蹬地,跳起來用嘴叼住了橘子瓣……等等,他在做什么?尊嚴(yán)盡失!牧錚慘叫一聲,垂頭喪氣地往小道童懷里鉆,往日柔順的皮毛都變得暗淡無光了。小道童笑著一把抱住了他的狼頭:“我家小十最乖啦!”聞言,牧錚晃了晃毛茸茸的大尾巴,卷住了道童的手臂。一旁的少年訕訕道:“你放開小十,讓我也試試……臥槽他要咬我!他咬我!”牧錚當(dāng)真是訓(xùn)練有素的狼王啊。第五章標(biāo)記關(guān)于那小道童的記憶,真的是很久遠(yuǎn)之前的事情了。牧錚心下清楚,他之所以現(xiàn)在能記得,大概是回光返照。但回憶終究缺失了很多細(xì)節(jié),比如那二人的名姓,比如道童的眉目。于是大腦便自做主張地將那雙美麗的眼睛贈與了那個小道童——畢竟,在他短暫的一生中,讓他傾心以待的人實(shí)在是屈指可數(shù)。至于那孩童被毒蛇咬傷之后為何可以生還,大概因?yàn)樗切薜乐耍俨涣似鹚阑厣撵`丹妙藥。在那片荒蕪的深山老林之中,他和那道童與少年度過了無憂無慮的八個月,幾進(jìn)幾出之后終于將那八卦陣看了個明白。趁一個月明之夜,牧錚偷偷溜出了陣心,一路狂奔跑下了山——他急著回到狼族部落,不知父母兄弟可否安好?是否在為下落不明的自己擔(dān)心害怕?牧錚留意記著山路和方位。然而一旦走出了八卦陣,卻好像換了一所洞天,陽光一瞬間變得異常明媚,空氣中也有了煙火氣。從西南返還北地之后,狼熊兩族的戰(zhàn)爭因?yàn)槿俗搴拖x族的干預(yù)已經(jīng)告一段落。熊族經(jīng)年壯大,這一役傷了元?dú)猓司佑诒右员钡男軑u之上,幾十年內(nèi)再沒有入侵中原大陸的可能。然則狼族亦是元?dú)獯髠?,老狼王膝下原本有五子,大?zhàn)之后只得三子幸存。其中,三殿下又患了傷疾,大殿下有勇無謀難當(dāng)重任,老狼王便將全部心思壓在了牧錚的身上,一心一意將他培養(yǎng)成為未來的狼王。更是將牧錚的表妹珊兒許配給他,婚后冠夫姓為牧珊,借她父兄手中的兵馬鞏固牧錚在族中的地位。那大殿下牧盛縱然是心有不甘,也無力回天了。戰(zhàn)爭之初,人族作壁上觀,最終出手相助一擊潰敵,向狼族要了許多好處。牧錚不得已進(jìn)京長安迎娶男妃,人族勢力之鼎盛可見一斑。然而不過短短兩年時(shí)間,那顆繁盛的果實(shí)竟然從中央腐敗了。人族皇帝的七位皇子陷入奪嫡之爭,無暇顧及周遭鄰國。牧錚便要趁那人族皇帝尚未徹底涼了之前,搶回原本就屬于狼族的西南草原,也就是鴉族現(xiàn)在盤踞的那片土地。黑翼鳥兒,原本就該棲息于林間,而狼才是草原的霸主。卻不曾料想,鴉族竟然勾結(jié)了蟲族,在他的飲食中下蠱。狼族不興毒術(shù)和蠱術(shù),未曾有防備;加之牧錚近幾日心神不寧,才著了鴉族jian細(xì)的道。若說為何心神不寧,無非是為了人族皇帝送給他的那名男寵罷了。情愛之事于牧錚而言,一向都是可有可無的。哪怕是對盂蘭盆節(jié)上遇見的那名藍(lán)衣女子,牧錚亦是敬重寵愛多于性欲。他心里清楚,此生怕是再難重逢,那人對自己也不過是一場美麗的誤會,并未見得是真心喜愛自己。有過那短暫的一夜相逢,便是三生有幸。他千萬次告誡自己,莫要幻想,那不過是個普通人家的姑娘??v然衣著華貴舉止嬌憨,也萬不可能是人族皇帝嫁予自己的妻。卻沒有料到,人族皇帝送給他的竟是個無法生育的“男妃”;更沒有料到,那卑微的男寵竟和藍(lán)衣女子有著相似的眉目。他知道自己做的狠了,只想將這個人吞裹入腹,尚顯的不夠。然而更加讓他感到心煩的,不止于此。他記憶中那名帶著面紗的藍(lán)衣女子,漸漸有了那男寵的臉。高挺小巧的鼻子,紅艷飽滿的唇,瘦削精致的下巴……仿佛一捏就碎般的脆弱,卻又如琉璃般通透奪目。可笑他既不知道那藍(lán)衣女子的名字,也不知道那在他胯下承歡的男寵姓甚名何。蟲蠱游走于他的血管之中,蠶食著他的元?dú)?,積蓄著力量只待有朝一日沖入臟腑,到那時(shí)便無藥可救,無藥可醫(yī)了。牧錚的精神不佳,時(shí)而清明,時(shí)而迷糊。他聽說了自己體內(nèi)的蠱蟲并非無藥可解,但具體的解法卻又聽不明白,只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了族中的蒙古大夫。剩下的事情,便聽天由命吧。那日白晝,牧錚感覺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和他肩并肩躺在床上,同衾而眠。那人的身體冰涼,卻恰好安慰了牧錚體內(nèi)蒸騰的邪火,讓他不自主地想要靠近。牧錚摟住了那人的腰。如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終于找到了水源,他饑渴地吻住了那人的唇,吮吸著香甜的津液。修長的五指輕而易舉地勾開了單薄的衣衫。“牧錚……”身下之人軟綿綿地喚道。盡管抖的厲害,但還是抬起雙腿環(huán)住了他的腰。牧錚低吼一聲,雙臂略一使力邊將他整個人抱進(jìn)了懷里,緊緊壓在胸膛之下。而落入他眼簾的,是一雙在夢中無數(shù)次出現(xiàn)的眼眸,波色盈盈,水光瀲滟。懷中的身體輕盈軟綿,落在他大手間的腰肢更是不盈一握。仿佛只要他一個使力,便可以將這人徹底折斷。“牧錚,牧錚你……輕一點(diǎn)……”身下之人哀哀懇求道,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脖頸,另一只手則抓過了被子蓋在兩人的下|身。牧錚聞言動作一停,著迷般打量著那人的臉,難道不是和夢中之人一模一樣嗎?那人痛的流了淚,淚水?dāng)嗑€的珠子一般滑過蒼白的臉頰。牧錚低頭,用舌尖將淚珠填入口中,只覺得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