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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洛芩萇簡介【屬性(上)與文案(下),平時日更周末隨緣】屬性:1.強勢狼王AlphaX癡情美人Omega2.前期一見鐘情,頂名替身;后期有可愛球球,追妻火葬場3.HE,不是坑,放心看4.非典型ABO,小攻Alpha作為狼王可以標記小受Omega,本作唯一的AO,有發(fā)`情期和信息素5.中元節(jié)開坑,評論續(xù)命,但求評論(哭哭)【文案】盂蘭勝會之日,鐃吹歌舞,旌幢觸天。他轉身撞入那人懷里,驚憧之余放跑了臂彎中的紅眼雪兔。——“你這騙子,是何居心?”——“既然是騙子,自然是想騙一樣東西。”——“我身無長物,有什么值得你騙的?”——“那便只能騙你十分真心了?!?/br>長安城燈火錦簇,徹夜不休,一景一物皆入了詩,入了畫。流羽為這一面之緣、一寸執(zhí)念,舍棄舊人與故土追到草原,卻不料成為昔日自己的替身;傲睨天下的牧錚亦不會料到,驚鴻一面后此去經(jīng)年,他仍有幸聽到那人情有獨鐘的答復。“現(xiàn)在……我瞎了,也快死了,你還想要嗎?想要,就都給你。”天下之大原本盡在掌中,他卻無處找回他的愛人。曼珠沙華,白雪飛鳥。似是故人歸。第一章傳書大殿中央,跪著一名黑發(fā)白衣的男子。他身材消瘦,背影伶仃,白色長衣單薄樸素,與身旁一眾姿容絢麗奪目的女子截然不同。男子雙手縛于背后,長發(fā)半掩眉目,只能瞅見冷汗津津順著他削尖的下巴墜在單衣上。皓齒咬緊了下唇,在蒼白的唇瓣刻下一抹紅。青磚地上鋪著黑色熊皮,靠近王座的位置扔著一只死去的白羽信鴿和一條細絲綢緞。簾幕被一雙大手揭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舉目看見了跪在大殿中央的男人,腳步一頓,揚起了下巴,目露不虞嫌惡之色。“王上!”立于眾人最前方的女子頭戴九珠冠,身披七彩霞,見到男人的一剎立即跪拜于地,雙手交叉置于額前,恭敬叩首。她身后的妃嬪和侍女紛紛垂首跪地行禮,不敢有絲毫僭越之嫌:“狼王!”狼王頷首示意眾人平身,單手支頤坐于王位之上,斜睨著階下衣著華麗的女子,并不看那形容單薄狼狽的男人一眼:“有什么事?”“王上,牧珊不敢擅權?!迸犹谷黄鹕?,恭順而不失威儀道,“今日之所以拿流羽,是因為抓到了他通敵的罪證,不敢不稟于王上。”那跪于大殿中央的男子,正是流羽,是人族皇帝賜給他的“妃子”。雖然名為“妃”,卻是個實實在在的男人,來到草原之后不過被當做是個男寵罷了,沒有位份可言。一年前的牧錚尚未繼承狼王之位,出使人族都城長安,那人族皇帝以為狼族是尚未開化的蠻夷之地,便有此一問:“爾等蠻荒之地,可也有人倫孝悌,三綱五常?聽說狼王賬內除卻女子,還有狼族男子承歡,可是真的?”老狼王豢有男寵,人族皇帝的龍榻之上也有男子安眠。十六歲的牧錚暗自攥緊了拳,卻不敢反駁。只因當時狼族勢單,不便再與人族交惡。他此行來長安,是為修秦晉之好,向人族皇帝求親的。誰想越明年,人族竟向狼族送來了一位“男妃”。牧錚對這名為“流羽”的人族男子厭惡至極。雖顧忌人狼兩族顏面,未曾有意虐待,但也不曾仔細打量過這男子的五官面容。平日里自己的妃嬪如何刁難苛責流羽,他也視而不見,若是有一日這男人不堪羞辱逃了,才是最好。牧錚沒有龍陽之好,從未臨幸于他,不恥于此人甘愿委身男子跨下的行徑。只要流羽乖乖呆在他的寢宮內當一個隱形人,牧錚便繼續(xù)不聞不問。誰料今日,他的大妃牧珊竟控告流羽通敵叛國,牧錚皺起了眉:“你有何證據(jù)?”牧珊一指那落于熊毯之上的綢緞布條:“流羽飛鴿傳書,證據(jù)確鑿,請狼王過目。”牧錚勾了勾手指,那寸許寬的布條便被侍奉身側的閹人承于面前。上面用狼毫筆觸勾畫著的字符并非人族漢字,亦非狼族語言,倒有幾分像鴉族的字符。他不由抬眸又看了流羽一眼,那瘦弱單薄的男人依然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牧珊找組中長老問過了,十七位長老無一人認識,可見這錦緞上的字不屬于人族、鴉族,蛇族等等族類,定是這賊人用了暗語!”牧珊繼續(xù)道,“但流羽畢竟為人族送給王上的男寵,牧珊不好處置,故而想請一道旨意審問此人!”“不是的!”一直沉默跪于大殿中央的男人忽然抬起頭,直視著牧錚,朗聲道,“那不過是一封向父母報安的書信,若你……若狼王不信,我可以一字一字解釋清楚!”牧珊嘲弄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狼王,莫要信他!”牧錚卻在流羽抬起頭的一剎那瞪大了眼睛,險些從王座上站起來沖上前,將這人的眉目再看清楚些。他挺直了腰背,怔怔打量了流羽許久,忽而沉聲問道:“你家中可有姐妹?”流羽不知此問何來,卻也移不開自己的眼睛,直視著牧錚:“我……父母只有我一子?!?/br>牧錚追問:“那表親呢?”流羽微微搖頭:“沒有?!?/br>牧錚不理會牧珊憤怒焦急的斥責,只是定定打量著流羽。而高階之下,流羽亦不避不讓地回望著他,明亮的眼睛里藏著一絲不諳世事的天真,和他記憶中的那雙眼睛一模一樣——只可惜,那雙眼睛的主人是穿著水藍色襦裙的人族女子,聲音朗潤清脆如鶯啼,絕非眼前的男子。但他與那女子無緣,可得的只有一個人族皇帝送給他用來羞辱他的男寵。既然已經(jīng)送給了他,不如好好享用。牧錚瞇起了眼睛,對流羽道:“你起來,站近一點。”流羽的雙手尚被縛于身后,無人給他松綁,他只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緩步拾階而上,冷汗一滴一滴順著瘦削的臉頰滑落。等他走的足夠近了,牧錚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硬的力道帶的他身形一個趔趄,栽倒于王座之下,仰著頭面對牧錚。牧錚仔細端詳著他的眼睛,低聲道:“你這雙眼睛,真是好看的緊?!?/br>流羽眼睫輕顫,抿緊了唇。他想要呼喚牧錚的名字,就像曾經(jīng)那一夜魚龍舞中那般肆意暢快地吶喊心中的喜悅,但現(xiàn)在終究是做不得了。流羽只能靜靜地與他對視,這是一年中他和牧錚最近的距離。最開始的那段時間,流羽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不是已經(jīng)如愿成為牧錚的妻了嗎?為何牧錚還會有別的妻子?又為何自己連見牧錚一面都做不到?漸漸了解狼族習俗之后,流羽終于明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