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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讓他容不下弟弟說的那句把標記祛除的那句話,那個標記在他眼里實際上并不屬于弟弟,而是屬于和弟弟一樣都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才會這么狠心,這么生氣,他想讓弟弟主動的認錯。“哥……”弟弟又弱弱的喚了一聲他,不知道已經(jīng)念了多少遍,聲音沙啞脆弱,好像是一張歷經(jīng)風霜的舊紙,一用力就碎在手心一樣。“哥……你在生我的氣嗎?”弟弟抬起眼瞼,黑溜溜卻黯淡無光的眼珠像一個發(fā)出黑光的燈泡一樣對著他,明明兩人在對視,可是又感覺像是相隔千里一樣,他看不懂弟弟是個什么表情。“哥……我錯了……”賴宗憲手指輕點弟弟臉頰的動作停止了,他把手漸漸張開捧著弟弟的下頜,問:“你錯在哪了?”賴于聲咬著嘴唇,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否還在發(fā)情了,他的大腦已經(jīng)進入了最簡單的思維模式,他的alpha生氣了,他就要讓他高興,alpha高興,就會滿足他,僅此而已。“我……我不該惹你生氣……”賴于聲看見哥哥笑了,笑容很淡,可他還是捕捉到了。他聽見他問:“那你該怎么做?”怎么做?他想眨眼睛,可是生怕任何細碎的動作都會惹怒這個alpha,眼珠酸澀難堪,眼眶周圍開始積累生理性的淚水,他只能輕輕地抖一下眼瞼,讓淚水暫時浸潤他的眼球,他說:“我不祛除標記了,行嗎?”明明這是由自己決定的事情,可是omega在發(fā)情期間對alpha內(nèi)在的渴望讓他放開了這個決定權(quán),全權(quán)的讓給他的alpha,費洛蒙的求而不得磨平了他反抗的棱角,他像一個終于見到真主的信徒一般,上半身向前傾向賴宗憲,等待著對方的肯定。“乖孩子。”……黑夜里,巴黎郊區(qū)的莊園別墅中,整個二樓都彌漫著alpha不容忽視的費洛蒙的味道,就連熟睡中的佑聲都開始往外冒冷汗。尋著味道最濃的那間屋子,床頭昏黃的燈光下,有著寬厚肩膀的alpha跪在omega腿間,一只大手握著omega那根疲軟的陰-莖上下挑逗,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已經(jīng)濕潤的蜜-口,引得omega難耐的扭動著腰身,大口喘著氣,抬起脖子看著alpha。“哥……進來吧……求你……”alpha的費洛蒙的味道終于彌漫在房間里的每一處角落,賴于聲像是貧瘠土地上承了仙露的幼苗一般,身上滿是汗珠,小腹因為呼吸而上下起伏,可是卻能從眼角和隱隱漏出的呻-吟中判斷出他是愉悅的。賴宗憲已經(jīng)脫去了身上的衣服,先前打的抑制劑已經(jīng)漸漸失去了藥效,omega費洛蒙在一步步的引誘著他失去最后的意識,陽-物上的血管爆起,交橫纏繞著柱身,頂端也泌出了些許液體,等待著甬道的包裹。他把握著弟弟莖-身的手松開了,后-xue里的手指也撤了出來,扶著自己早就勃-起的**,一點也不停頓的埋入了溫柔鄉(xiāng)。“嗯——!??!”賴于聲挺起了腰桿,腰部的肌rou也隨之繃緊,腿架起下半身,讓他迎合著把闖入的陽-物吞得更深。“阿囡。”賴宗憲叫了一聲弟弟的乳名,上身往前覆在弟弟身上,他本想去尋費洛蒙散出的那處,也就是腺體,可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那里經(jīng)不起他再次的撕咬觸碰。最后他只得把自己的吻落在弟弟的乳-首,耳垂,和眼瞼上。舌尖嘗到了弟弟睫毛上咸濕的淚水,賴宗憲又吻了一下弟弟皺起來的眉頭,動作溫柔入骨,好像他現(xiàn)在開始內(nèi)疚后悔剛剛把弟弟晾在一邊一般。“阿囡,乖孩子?!?/br>他開始聳動下身,動作不狠不快,像是調(diào)情一般頂?shù)矫舾悬c后并不選擇離開,而是扭腰讓頂部在上面摁壓揉-弄,弟弟呻-吟一直沒斷過,哼哼的表達著自己的訴求。“哥……進生殖腔吧哥……”賴于聲不滿足,他兩只手摟著哥哥的腰漸漸往下滑,覆在哥哥因為用力而肌rou凸起的臀部上,想要把人再往里面推。“我想再要一個孩子,好嗎?”賴宗憲靠在弟弟耳邊,停了動作,和人談條件,實際上并不能稱作是談,而是提,他在提要求,把自己當作籌碼。這是一場穩(wěn)贏的賭注,賴于聲不假思索就胡亂的點著頭,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哥哥的鬢角,說:“好,我給你?!?/br>“你能嗎?”“我能,我給你?!鄙律砩系娜酥型境烦鋈ィ囉诼曈米约阂呀?jīng)發(fā)軟的雙腿擋在哥哥大腿后面,說:“真的,哥,求你?!?/br>賴宗憲找著那處熟悉的入口,不等對方做好準備便沖了進去,男性omega的陰-道相對女性更加窄緊逼仄,莖-身被裹得動彈不得,他耳邊弟弟連沙啞的呻-吟都發(fā)不出來了,只能聽見喉嚨里斷斷續(xù)續(xù)銀針一般有點扎耳的聲音。一次次的抽送讓賴于聲整個人都在哥哥身下上下的晃蕩,好像是躺在了飄蕩在一波波波浪涌起的海面上一般,下面一次次炙熱的高潮與眼角蒸發(fā)的眼淚帶來的清涼相沖,一起涌進已經(jīng)呆滯麻木的大腦里,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感受哪個了。明明是一直渴望不到的滿足,現(xiàn)在他的大腦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和自己本能的身體反應一樣興奮了,靈魂出竅一般,咬著嘴唇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腰身被死死的掐住,容不得他一絲一毫的反抗。他不該反抗的,他想,他早就該如此。……威爾面對著目光呆滯的賴于聲,不知道該如何對東家解釋,該交代的都在前一天說了千遍萬遍,可是現(xiàn)在事態(tài)還是往壞的那個方向發(fā)展了,血液報告攥在手里,輕微的嘆了口氣。賴宗憲察覺出了威爾的猶豫,問:“怎么?”“費洛蒙紊亂得太厲害,現(xiàn)在意識模糊反應遲鈍,要好好調(diào)理才行。”威爾撿最嚴重的說,生怕東家在做出什么折騰人的事情,他走到賴于聲后面看了看腺體,已經(jīng)略微消腫,看來東家沒有再次撕咬,心里的石頭落下了一點。“行。”賴宗憲說不出來其他的字,早上他醒來的時候弟弟就躺在身邊,睜著眼睛呆滯的盯著天花板,身上的舔了更多的新的吻痕,每一處都在進行著無聲的控訴,他撐起身去吻弟弟的嘴唇,卻得不到半點回應,好像在吻一個沒有感情的娃娃一般。他這才開始反思自己做得是否有些過火,叫威爾過來給弟弟的抽血檢查身體。威爾準備離開去給人準備藥物和針劑,東家放在桌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離得近,順便拿起來遞了過去。轉(zhuǎn)身準備朝門口走,電話那頭尖利的女聲在安靜的房間里叫他聽得一清二楚。賴宗憲本來就頭疼,接通電話后那頭不由分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