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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話哄人,他把弟弟翻過去壓在沙發(fā)上,說:“留川守川什么川都沒了,真的就你一個了。”哥哥壓迫得他接近窒息,賴于聲紅著臉去勾對方的脖子,問:“怎么證明?”這種動作在賴宗憲眼里無疑是惹火,他攥住了弟弟一只胳膊往自己胯下引著,那里即使沒有完全勃-起也是火熱的一團(tuán),他低頭吻了一口弟弟的嘴角,說:“你摸摸就知道了,讓它告訴你。”既然人回來了,就免不了一場性-愛,弟弟及其配合,在他進(jìn)入的時候主動的把屁股往他小腹上靠了靠,像要把他吞得更深一樣,正面進(jìn)入能夠看見弟弟因為把腿抬起來而被擠起來的小肚子,他把大手放在那片柔軟的皮膚上面慢慢的揉著,幻想著里面有一個正在孕育的新生命。這個想法讓他瘋狂,他甚至開始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弟弟在他身子底下難耐的呻-吟更加成為了點燃炸彈的引線,他用力的往里沖撞,俯下身子啄著弟弟的鎖骨和乳-頭,問他有沒有懷孕。賴于聲只得一個勁的搖頭,哥哥用力的頂弄使真皮沙發(fā)蹭得他后背一陣發(fā)緊,估計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紅了,他不得不緊緊的用胳膊纏繞著對方的脖子,想在一艘暴風(fēng)雨里的船一樣沉浮在情-欲的海洋里,他是享受的,后面那處敏感點一遍遍的被碾壓挑逗讓他全身不受控制的戰(zhàn)栗,快感勝過疼痛使他只能大口的呼吸保證自己不會在中途就昏死過去。“上次的還沒有動靜呀?”弟弟眼睛半瞇著看著他,顯然是已經(jīng)回不上來他的問題了,而且上次也不過是三天前,賴宗憲知道不會這么快,只不過是逗弟弟罷了。“這次還射在里面好不好?”哥哥說的每一句話聽在賴于聲耳朵里都是像蜜蜂一樣嗡嗡作響,alpha費洛蒙的氣息讓他暫時的失去了理智,他只能點頭。“放松,我進(jìn)去了?!?/br>賴宗憲先退出來把避孕套摘掉,又重新推進(jìn)去,找到生殖腔的入口后只在旁邊淺淺的戳弄兩下就猛的一個挺腰頂了進(jìn)去。生-殖腔比腸道更窄更熱,弟弟并沒有做好準(zhǔn)備,阻力對于賴宗憲來說更大。里面嫩rou一邊阻擋著他的強行進(jìn)入一邊又好像把他緊鎖往里吸,他本來就處于爆發(fā)的邊緣,這種如螞蟻掠過的酥麻感更是讓他不愿意多加思考就開始用力的前后抽-插,最后前端死死的頂著zigong口噴出一股熱流。賴于聲無力的張著嘴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眼前一片空茫,自己的那處射出的白色液體早就粘在了兩個人的小腹上,他的腿因為長時間的吊著而有些酸麻,后面也因為哥哥的近乎肆虐的沖撞而緊緊的收縮著,發(fā)出不是輕微的水聲。“明天我還得回歐洲,有個珠寶展,我們?nèi)タ纯矗俊辟囎趹棽患敝炎约耗菛|西拔出來,而是把弟弟拉起來攏進(jìn)懷里舒著背,背因為摩擦而發(fā)熱發(fā)紅,他用手慢慢的從上到下?lián)嶂?/br>這個姿勢讓哥哥的東西進(jìn)得更深,好像要把zigong口給頂開一樣,賴于聲難受的蹬了兩下腿,想要說話聲音卻情不自禁的發(fā)抖,他問:“去……去看珠寶展做什么?”“給你賠禮道歉?!辟囎趹棸涯樂旁诘艿茴i窩里,眼睛里閃著光。第二十八章當(dāng)天中午兄弟倆在書房里做了兩次,小孩就站在門外聽里面的動靜,好在門有夠厚,所以他并沒有聽見什么奇怪的動靜,還以為爸爸在里面被罰跪害羞了。實際上做完之后賴宗憲抱著弟弟從書房后門上樓去了,后門隱藏在一個大的書柜后面,平常并不怎么使用,通道也是不常用的側(cè)梯,直接通往兩個人的臥室。在淋浴下面清洗了一下兩個人就進(jìn)浴缸里去了,賴宗憲也總算是熬不住了,本來在那邊的工作量就不小,又是將近二十多個小時沒閉眼,浴缸不斷的往上冒著熱氣撲到臉上,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催眠作用。賴于聲感覺到身后抱著他的人慢慢往底下滑,扭頭一看哥哥閉著眼把頭枕在浴缸邊緣,頭發(fā)因為打濕的緣故,部分垂在額前,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的樣子,只不過眉頭的細(xì)紋仔細(xì)看還是能猜到真實的年齡。這個老男人閉著眼睛都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記得剛五歲的時候領(lǐng)養(yǎng)他的父母在一起飛機墜落的事故中遇難了,他記得當(dāng)時他被哥哥牽著走到了一個屋子里,屋子里滿是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哥哥臉很難看,雖然印象里一直都是這么難看,他倆站在裝著父母遺體的棺材前,對著前來吊唁的人一下下的鞠躬,他想哭,因為阿爸阿媽對他很好,可是哥哥不讓他哭。他還小,站得時間長了腿有些發(fā)軟,一不注意整個人就想往下跌,挨近他的一個花圈被他另一只手一擺給擺掉了三四支花,被哥哥牽著的另一只手瞬間就被甩掉了,他一下子當(dāng)著很多人的面坐在了地上。當(dāng)時他還是有奶娘的,奶娘連忙從旁邊把他拉起來,那時是深秋,地板有些涼了,他屁股有點痛,但是仍然記得哥哥不允許他哭。奶娘給他拍屁股上沾的灰,他抬頭去看哥哥,哥哥的臉更黑了,眉頭皺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眼神里帶著他那個年紀(jì)看不懂的嫌棄厭惡。那個花圈和被打掉的花被下人抬下去了,他也被奶娘拉到了大廳后面去坐著,手里拿著一只白色的菊花無聊的打著轉(zhuǎn),奶娘叫他不要怪哥哥,以后就只有他們兄弟倆人了,他搖搖頭沒說話。那個眼神即使時隔十七年再次想起來還是讓他不由得打顫,阿爸阿媽走后,哥哥就掌握關(guān)于他的身邊所有事情的定奪權(quán),以一個大家長的姿態(tài)站在他身邊,像是你無法抵抗的颶風(fēng),又像是一輪隨時能把你灼為灰燼的烈日。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人很少對他說“愛”這個字,一般只在做-愛的時候會一遍遍的說,賴于聲不能確定這是不是哥哥為了滿足快感而討好自己的一種方式。他也不否定每個人表達(dá)愛的方式都會有所不同,可是哥哥表達(dá)的方式讓他每每嘗試說服自己都會失敗,霸道的強占控制和無時無刻的監(jiān)視讓他無任何隱私可言,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可是卻從別人口中或者是書本中見過無數(shù)種對愛的定義,卻沒有任何一種能夠形容哥哥給他的,這讓他覺得哥哥還如五歲那時討厭他,只不過換了種方式罷了。他想逃,這個念頭在祁鈺山告訴他哥哥給他的omega抑制劑里有促使他懷孕的藥物的時候就開始萌發(fā)了,為此他準(zhǔn)備了快要五年,他有了能讓他一輩子衣食無憂的資本,也該尋找機會離開了,離開暴風(fēng)中心,離開無盡的控制。“你看我干什么?”賴宗憲感覺到水有些涼了,睜開眼看見弟弟盯著自己看,他靠上去吻了一口對方的臉頰,說:“出來擦干凈吧,我想睡覺,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