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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的各國皇帝被驚得表情都凝固了,一個個完全忘記了反應(yīng)。此時滎皇簡明友不在,云皇馮文軒還在房間里也不在現(xiàn)場,剩下的皇帝們中嚴(yán)皇梁君杰被江封憫威脅過,琉皇翁浩英被舒云慈言語威脅過,誰都沒有蘭皇喬堅這待遇,一國之君,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子掐著脖子按在桌子上,而且任憑喬堅如何掙扎,都掙不脫舒云慈的鉗制。在喬堅的臉色變成豬肝色的時候,各位皇帝終于想起來過來救人了。然而他們剛要上前,江封憫已經(jīng)伸手將他們攔住?!氨菹伦鍪拢魑贿€是不要打擾?!?/br>一旁的守衛(wèi)最初也是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傻了,這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上來就想救人。舒云慈看了一眼江封憫,江封憫手臂一揮,眾人齊齊感到一股寒意滲入骨髓,一個個忍不住發(fā)抖。要說還是喬堅的侍衛(wèi)最為忠心,抽出長劍奔著舒云慈就刺過來,舒云慈掐著喬堅脖子的手突然一用力,喬堅整個被拎起來,擋在了舒云慈的身前。那幾個侍衛(wèi)嚇得立刻收劍,然后就被江封憫凍出了一腦袋冰碴。這會兒都在抱著胳膊哆嗦呢。“諸位放心,這里是滎國的地方,我不會在這殺人的?!笔嬖拼仁樟耸郑瑔虉灶D時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人也出溜到桌子底下。易皇易迦舒是個溫和的性子,問道:“隱皇為何突然出手傷人?”舒云慈站在喬堅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自己腳邊恨不得把肺咳出來的可憐皇帝,“蘭皇數(shù)次派人行刺朕,就在此次來滎國的路上,朕的隊伍在滎國境內(nèi)還遭到了一次行刺?!彼哪抗馔蚰沁叺囊槐娀实?,“諸位,我隱國確實國小兵弱,難道這就是三國聯(lián)手攻隱的理由?朕確實是一介女流,繼位不久,難道這就是蘭皇屢次派人來行刺的理由?如果是你們,會如何呢?”接連三個問題,問得其他皇帝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老實說,國家之間固然有一定的道義公理,但是最基本的還是力量和利益。如果大國要欺負(fù)小國,很多時候小國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想要自保,那也總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行。國家如此,人也如此。不過這些皇帝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喬堅前幾年一直心儀舒云慈,這種帝王間的八卦總是傳得特別遠(yuǎn),連遠(yuǎn)在南邊的肖長語都聽說過。當(dāng)初喜歡人家,現(xiàn)在又是攻打又是行刺,在座的皇帝們覺得這就是喬堅的執(zhí)念,看來這位年輕皇帝是非要得到舒云慈這朵嬌花不可了。想得到人家的皇帝,那就只能滅了人家的國家才行,這道理還是很好理解的嘛。這些人一想就想歪了,他們哪知道舒云慈是朵花沒錯,但不是嬌花,而是一朵霸王花。喬堅在第一次被舒云慈威脅的時候就斷了要將她納入后宮的想法,他覺得如果舒云慈真的進(jìn)入了自己的后宮,估計要不了多久蘭國的皇位都得易主。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地喬堅捂著自己的脖子,抬頭看到幾位皇帝都用一種曖昧難明的眼神看著自己,啥意思?難道還會以為自己在糾纏她?我的天,自己是瘋了才會去糾纏她!自己嫌命長嗎?“不是朕……咳咳……朕……真沒有派人……”喬堅狼狽地試圖否認(rèn)。派去的人回來說雖然行動失敗了,但是所有動手的人全都已經(jīng)被滅口,舒云慈當(dāng)時還不在隊伍里,不可能查出來是自己的。“蘭皇不用狡辯了,琉皇都已經(jīng)幫朕查出來了。對吧,琉皇?!笔嬖拼忍ь^,用老朋友一般的口吻去問琉皇翁浩英。原本看熱鬧都看得心驚膽戰(zhàn)的翁浩英一聽這話,立刻想到舒云慈這是故意制造誤會。自己可從來沒有出賣過喬堅。“我……我不是……我沒有……”翁浩英急忙否認(rèn)。然而喬堅不滿的目光已經(jīng)望了過來。舒云慈搖頭,“琉皇不必謙虛了,此次借道琉國,承蒙貴國提供的方便,連遇刺這種事都幫朕查清楚了,深表感謝。”其他幾位皇帝聽明白了,這是這幾國之間的恩怨,他們當(dāng)然不可能摻和進(jìn)來,都只在一旁看熱鬧。“隱皇,你……你不要胡說,朕真的沒有查出什么?!绷鸹士刹幌牒吞m國交惡。舒云慈笑意盈盈地看著狼狽的喬堅和尷尬的翁浩英,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急忙捂嘴,她這個動作做得極為可愛,加上她本來就不大的年紀(jì),這邊幾個三四十歲的皇帝都覺得這個小姑娘挺活潑的。“是朕考慮不周了,這種事怎么好直接說出來?”她朝著翁浩英微微頷首,“對不住了。”翁浩英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心說你在這里裝什么懵懂無知?你這就是刻意挑撥!他滿以為這么明顯的挑撥喬堅不會上當(dāng),但是看喬堅望過來的眼神,他心中就是一沉。喬堅在侍衛(wèi)的攙扶下慢慢起身,朝著眾人點點頭,“朕身體不適,先回房了?!?/br>他的侍衛(wèi)們一邊哆嗦著一邊還在戒備著舒云慈和江封憫,生怕兩人再突然出手。舒云慈目送著喬堅走遠(yuǎn),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瞥了獨自尷尬的翁浩英一眼,也回房間去了。肖長語從頭至尾看完一出好戲,她自己有著心事,對于別人的熱鬧并不上心。不過經(jīng)過這么一出戲她發(fā)現(xiàn)舒云慈是個很有趣的人。一個有智謀有城府的皇帝,就算是陰人也都是背地里進(jìn)行,可是舒云慈好像什么都喜歡擺在明面上。沒有那種小算計,就只是直接動手。這位年輕的女皇帝還真是個脾氣很不好的人??!舒云慈剛剛回房,就被江封憫推到門上親了起來。舒云慈奮力掙開一點空間,“你怎么了?”“你剛才捂嘴的樣子好可愛!”江封憫被萌得眼睛都直了??墒怯趾芙橐馐嬖拼犬?dāng)眾做出這種動作,真是白白便宜了那些人。舒云慈教訓(xùn)了喬堅,挑撥了蘭國和琉國的關(guān)系,此時心情也不錯。聽見江封憫這么說,她伸手捏住江封憫的下巴,主動吻了上去。這可就是送上門的福利了,江封憫當(dāng)然不會放過。兩人一路從門口親到床鋪,雙雙倒在柔軟的床上。江封憫的手摸到舒云慈發(fā)間的金簪,輕輕一抽,原本以為那如云的秀發(fā)會如瀑布一般垂下來,然而并沒有。舒云慈被江封憫錯愕的表情逗笑,她也伸手去抽江封憫發(fā)間的簪子,果然,江封憫的頭發(fā)已經(jīng)散了下來。江封憫不氣餒,又抽出一根簪子,舒云慈的發(fā)髻還是沒散。江封憫要吐血了,“絲瓶給你插了幾根簪子固定頭發(fā)?”明明平時只要一根簪子就好的。舒云慈不說話,微合的雙目表明她想要休息。江封憫更加著急了,舒云慈要是睡著了自己還能撈到什么福利?一準(zhǔn)會被踹下床的。終于,在江封憫鍥而不舍地扯掉舒云慈頭上的第四根簪子后,舒云慈的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