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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友好,蘭國決定無償資助隱國糧食和御寒物資,自協(xié)議簽署之日起開始生效。江封憫走了,喬堅大病了一場。蘭國開始廣納武林高手,但凡有點名號的,喬堅都不惜重金請來養(yǎng)在大內(nèi),反正蘭國富庶,錢不是問題。解決了北邊的雪災(zāi),舒云慈的心頭終于輕松一點。她來熙華殿給遠明帝請安,就看見遠明帝正在很有閑情雅致地鼓搗一盆盆景。“父皇好雅興?!彼龥鰶龅卣f。遠明帝點頭,“國家大事都有你一力承擔(dān),朕自然清閑?!彼畔率种械男$P子,接過宮女遞過來的帕子擦擦手,親自給女兒倒了一杯熱茶。“朝廷的事你比朕處理得好。就拿這次北方的雪災(zāi)來說,朕只能節(jié)衣縮食,讓各地省出物資遠去北方。你看你多好,直接去蘭國搶,輕松省事,這個法子朕是萬萬想不到的?!?/br>舒云慈一時竟然分不清遠明帝這是在表揚自己還是在嘲諷自己。“兒臣也沒想到在父皇的治理下,國庫竟然如此空虛。不去搶又能如何?”遠明帝承認自己治國不算厲害,隱國在他的治下也就是勉強維持。所以他才力排眾議,冊立舒云慈為儲君,就是想給隱國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澤隱啊,你也別說朕。你說說,就算國庫充盈,難道你真的會高價去買琉國的物資?朕可不信。”遠明帝還是了解這個女兒的,如此心高氣傲的人,還能讓琉國趁機撈了便宜去?“如何不能?”舒云慈起身看著地上鼓搗了一半的盆景,拿起小鏟子戳了幾下,戳得遠明帝心都碎了。這孩子怎么這么調(diào)皮?都給戳壞了。“事有輕重緩急,兒臣先買了琉國的物資,管他們賺了多少,解決了眼前的問題,后面再賺回來就是了。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何必爭一時意氣?”“行行行,你明白這道理就好。澤隱,如今國家朕是交到你的手上了,你要用行動讓朝臣、讓隱國百姓知道,朕沒有選錯接班人。列祖列宗都在天上看著呢?!边h明帝語重心長地說。舒云慈舉起小鏟子,“父皇就給列祖列宗看這個?您就不怕列宗列宗一生氣直接把您帶走嗎?”“嗨!你這孩子!說話也沒個忌諱!”遠明帝過來搶走小鏟子。舒云慈笑笑,覺得遠明帝不理朝政之后越來越好玩了?!案富始热幌矚g盆栽,一會兒我讓人送本書過來,您學(xué)一學(xué)再玩,好歹是一國之君,就方才那樣的,您也不怕擺出去丟人?”舒云慈放起嘲諷大招來,真是六親不認??!頭一次被嘲諷的遠明帝捧著拼都拼不起來的玻璃心,等女兒走了,他指著地上的一堆土石問一旁的太監(jiān)何悠,“真的那么難看嗎?”何悠只是笑,并不說話。遠明二十三年春,皇太女澤隱公主下招賢令,專門招攬農(nóng)業(yè)商業(yè)手工業(yè)人才。各地州城府縣舉薦人選,一經(jīng)錄用,都有獎勵。舉薦人選多者,或有大才者,舉薦者直接加官進爵。此令一下,長期處于混沌之中的隱國突然氣象一新。原本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手藝人,一直被看不起的商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十里八村但凡有點名氣的莊稼人,都被官員請去,一番談?wù)摵缶捅幌蛏贤扑]。朝廷里一下子涌進來無數(shù)的推薦文書,吏部官員加班加點審閱還是,選了一批考不上進士的舉人進來,將舉薦上來的人才進行整理,其實做的完全個古卷閣是一樣的工作。這些舉人都是飽讀詩書之士,開始還不太明白怎么做,舒云慈派了幾個古卷閣的書生一教,這些人就會了。攬才閣里除了這些人外,還有一些農(nóng)業(yè)、手工業(yè)和商業(yè)的專家,負責(zé)面試這些舉薦上來的人才。濫竽充數(shù)者發(fā)回原籍,不予錄用。確有本事的,農(nóng)業(yè)的給田地,手工業(yè)的給材料,商業(yè)的給銀錢,讓他們各展所長。事情是好事,但是無論做什么都需要銀子,朝廷做事也不能空口白話。國庫空虛始終是掣肘舒云慈的一點。關(guān)鍵時候遠明帝站出來,帶頭削減了自身的開資。皇帝這樣做了,后宮其他妃嬪自然效仿,然后的百官,進而是民間百姓,節(jié)省出來的一筆銀錢都拿去做了啟動資金。舒云慈雖然心里感激,卻也憋著一股火。一個國家要做事,竟然因為沒錢而要自上而下都勒緊褲腰帶,這還真是窩囊!“其實,我有錢的?!苯鈶懣粗@幾天脾氣明顯漸漲的舒云慈說。“那是你的錢,我怎么能用?”江封憫拉著她的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再說那筆錢也不全是我的,是雷紹元留下來的。認真計較起來,雷紹元還是你派人救出來的?!?/br>當初雷紹元手里握著內(nèi)功心法月華訣,旋翎槍法兩本秘笈,還有一個月華島的寶藏。雷紹元臨死的時候?qū)毑氐貓D所在地也告訴了江封憫。江封憫沒有動過去拿寶藏的念頭,她覺得這是雷紹元的,再說她也不需要那么多錢??墒强词嬖拼冗@段時間為了多弄點錢費盡心思,她心疼得又想去敲詐喬堅了。這才重提寶藏的事。這件事舒云慈之前就知道,和江封憫一樣,她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資格去動那筆錢。其實真到了沒辦法的時候,她還是會去敲詐喬堅的。沒這樣做,說明還有辦法可想。進入夏季,水患旱災(zāi),各地陸續(xù)報上來,舒云慈這次卻很沉穩(wěn)。盛辭最近半年幾乎沒有出過盛府的大門,甚至連自己的院子都很少出,她的身體幾乎都是血蠶在用隱國最好的藥材維持著。一直躺在床上的她可沒閑著,各地的糧食調(diào)運,物資儲備,這些事情都是由她進行指揮,而后才會下到戶部落實。進入秋季,各地開始陸續(xù)收獲糧食。因為今年進行了大量的試驗田,所以舒云慈給予的希望很大。這些農(nóng)業(yè)人才帶人種的試驗田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舒云慈都要親自看各地報上來的奏章,在和專家商議過后,最終要確定明年大面積推廣的人才,品種和土地范圍。這些事足以讓舒云慈每天忙得天昏地暗。江封憫自始至終都陪在她身邊。這期間她到底為舒云慈當下了多少次刺殺,她自己都記不清了。舒云慈喜歡危險,用作死都不足以形容。她就是那種明知道前面是龍?zhí)痘ue依舊要闖一下的人。所以這樣的人如果到現(xiàn)在還沒把自己作死,那一定是個武功深不可測的高手。舒云慈顯然就屬于后者。一直跟在舒云慈身邊的江封憫就只好跟著她每天經(jīng)歷刺激。經(jīng)常是走著走著就冒出來一個或者幾個刺客,她都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進來的?或者茶里下毒,菜里下藥,簡直不要太頻繁。舒云慈最近有點忙得顧不上這種事了,江封憫就直接安排了大內(nèi)侍衛(wèi)首領(lǐng)高昂去查。沒錯,江封憫現(xiàn)在有了一個身份,就是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