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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將一碗魚丸放在桌子上。小黑貓聞到魚腥味,翻身起來跳到了桌子上,伸著爪子去扒拉那個碗。“小黑,你要是敢弄灑了,我就把你做成魚丸?!崩^舒云慈威脅完,江封憫又發(fā)出了慘無人道地威脅。小黑貓?zhí)ь^,看了看房間里的兩人,不知道有沒有后悔跟過來。“魚丸?”舒云慈好奇?!斑@會兒還有得賣?”“最后一晚,聽說這家魚丸好吃,今天是家里有事下午才開始賣,現(xiàn)在才剩了一碗?!苯鈶懸娦『谪垏朕D悠不停,直接伸手把碗送到舒云慈面前。打開蓋子,碗中魚rou的鮮香味道就飄了出來。舒云慈低頭看,里面有五個魚丸,還有一些湯水。“我知道它叫什么了?!彼钢胫泻诤鹾醯囊活w魚丸說,“就叫它魚丸。”小貓聞著香味跳過來,“喵”了一聲,鉆進了舒云慈的懷里,伸爪子夠著碗。“你看,它聽喜歡這個名字的?!笔嬖拼刃Φ馈?/br>“它喜歡的是魚丸。”江封憫拿出兩根竹簽子,遞了一根給舒云慈。舒云慈身為公主,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吃法,覺得新鮮,一竹簽下去,竟然串起了五個魚丸。江封憫拿著竹簽子剛要扎,發(fā)現(xiàn)碗里只有湯了。江封憫抬頭,看到舒云慈眼中都是笑意,顯然是故意的。“給你吃?!笔嬖拼劝阎窈炈偷浇鈶懽爝?。江封憫才不跟她客氣,張嘴“啊嗚”一口咬掉一個。舒云慈伸著竹簽子也不縮回來,“你干嘛?”江封憫咽了魚丸問。“本公主不吃別人吃過的東西?!笔嬖拼葲]什么潔癖,卻也不會太隨便。江封憫一聽,這意思就是不吃了?她接過魚丸又咬了一個,俯身吻上舒云慈的唇,將嘴里的魚丸塞進舒云慈的嘴里。舒云慈沒想到江封憫會來這么一招,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對她這么做,她體內的內力翻涌,江封憫心都在顫,從覺得馬上自己就會血濺五步。她到底沒有松口,舒云慈的內力翻涌了一陣子,也到底沒有發(fā)作出來。兩人分了一顆魚丸,都覺得嘴里的魚丸除了鮮美,還多了一些其他的味道。江封憫終于舍得放開舒云慈的時候,發(fā)現(xiàn)舒云慈正瞇著眼睛看著自己?!澳莻€……你不用踹,我自己滾?!彼杏X這次比“清蒸豬蹄”還嚴重,通常舒云慈不發(fā)火的時候,比發(fā)火的時候要可怕。舒云慈真的被氣得狠了。從小到大,哪里有人敢這樣對她?她是公主,但是她所有的威望都是靠自己的聰明才智掙來的。只有這個家伙,一再挑戰(zhàn)她的耐心和底線,沒完沒了。江封憫后退了一步,被突然出手的舒云慈扣住肩頭。江封憫只感覺到一股奇怪的內力涌入體內,瞬間就讓她動彈不得。她驚訝,這不是舒云慈的內力,怎么回事?舒云慈見江封憫倒在床上無法動彈,扭頭對小黑貓勾勾手指,“魚丸!”小黑貓不知是看懂了舒云慈的手指,還是聽懂了她叫的名字,總之起身走了過來。舒云慈伸手一指江封憫,“撓她!”第36章同住一間房江封憫動彈不得,聽了心下一個哆嗦。果然夜路走多了總會遇上鬼。自己這下是真的玩脫了。小黑貓看到舒云慈伸出來的手指,過來伸出舌頭舔個不停。舒云慈收回手指,再指,“魚丸,撓她!”小黑貓繼續(xù)舔。舒云慈也撓頭。如何訓練一只貓,這是她完全沒有接觸過的領域。她一向是個沒有耐心的人,指了幾次小黑貓都沒有動作,反倒舔了她一手的口水,她索性將小黑貓拎起來放到江封憫的臉上。此時江封憫的內心的崩潰的。那什么……不要讓貓用屁股對著自己的臉啊!小黑貓坐在江封憫的臉上,大概是明白了舒云慈的意思。它伸出爪子碰碰江封憫的臉,見江封憫沒有反應,就開始肆無忌憚的舔毛。舔完自己的毛還低下頭舔江封憫的臉。舒云慈原本幸災樂禍的看著江封憫被小黑貓欺負,但是當小黑貓開始舔江封憫的臉時,舒云慈伸手拎起小黑貓,“她的臉你不能舔。我的東西不喜歡別人碰?!彼恼Z氣很輕柔,小黑貓卻敏銳地感覺到四周氣溫的下降。它掙扎著,想擺脫抓住自己后頸的那只手。舒云慈輕輕一丟,小黑貓成功起飛,最后落到桌子上。這樣的高度和距離對于一只貓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好像勾起了小黑貓很不愉快的回憶。它大概記起曾經被舒云慈當做武器一樣丟出去的可怕經歷,所以縮在桌子上團成一團,不敢動彈。舒云慈將江封憫手里的魚丸拿過來,扔到了桌子上。小黑貓嗅著魚丸的香味過來,聞了幾下張嘴就啃,再不管其他的事。舒云慈低下頭看著依舊動彈不得的江封憫,江封憫無辜臉。舒云慈不再催動內力使用歸元封魂,江封憫很快就能動了。重獲自由的江封憫剛要說話,就聽舒云慈道:“閉嘴!你要是還不困就去練功。還有,本公主不會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你要么離開這個房間,要么去椅子上忍一宿?!?/br>江封憫知道這不是舒云慈負氣的話,這是她身為金枝玉葉的規(guī)矩。她搖搖頭,無奈地下床盤膝坐在椅子上,開始練功。她也算是個奇葩,在剛剛這么心緒不穩(wěn)的情況下,練功居然沒有問題。舒云慈躺在床上看了她一會兒,不知不覺自己睡著了。江封憫打坐到四更天,睜眼借著月光看著床上的人兒。小小的身影縮成了一團,大概是有些冷了。此時是六月的天氣,夜晚睡覺就算不蓋被子也不會冷。但是這房間里還有一個在練功的江封憫,氣溫比平時要低了好多,舒云慈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這會兒在睡夢中覺得冷了,卻也沒有醒來。江封憫走過來坐在床邊,伸手扯過被子輕輕幫她蓋上。突然,她的手被舒云慈抓住,她以為舒云慈醒了,看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舒云慈只是在做夢。“師父,如果我的歸元功第三重失敗了,請您助江封憫練成寒冰訣?!彼瘔糁械氖嬖拼劝欀迹蛛y過的樣子。江封憫心下一動。難道她這么著急練成歸元功第三重,是為了幫助自己?可是她到底知道不知道,歸元功是比寒冰訣更加難練的武功,風險也更大。“師父!不要猶豫,我可以做到。”舒云慈突然大聲道。這一嗓子過后,她猛然醒過來。江封憫心疼地看著她滿頭滿臉的汗。還有汗珠順著她的脖子流進了里衣之中。“云慈,別怕,我在這里?!苯鈶憣⑺г趹牙?,溫柔地哄著。舒云慈的目光好一會兒才有了焦點。她輕輕舒了一口氣,方才眼中的無助和脆弱已經蕩然無存,此時的她,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