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我真的不想努力了、無賴(ABO)、禁羽(ABO)、匹配陰謀(ABO)、天生不一般[星際]、野獸浪漫(ABO)、清穿之側福晉守則、在盜文里放征婚啟事的男人你們傷不起、現(xiàn)代關系、我的未婚夫是修真大佬
“叫你嘲笑我,活該!”霸氣的小公主轉身走了。走了一段她發(fā)現(xiàn)不對勁,回頭,“你跟著我做什么?”江封憫亦步亦趨地跟著她,“我被褥都被你毀了,現(xiàn)在又不是夏天,我著涼了怎么辦?”“冰棍也會著涼?”舒云慈足尖點地剛要飛起,硬生生被江封憫伸手拉了下來,起飛失敗。“別這么絕情嘛,咱們好歹也是多年的感情,對不對?”江封憫要是耍起無賴來,真是完全不是臉皮為何物。舒云慈現(xiàn)在還是懷念起前幾年那個少言寡語的江封憫來了,她是怎么做到前后判若兩人的?“難道你要跟我回宮?”舒云慈問。江封憫倒是想,可惜她還有事要辦,只能不舍地說:“我還有事,不過你記得賠我被褥,我要用的。”舒云慈瞇起眼睛,“你有事?”“我最近再查一件事,查出結果后在告訴你?!彼焓謱⑹嬖拼刃⌒〉纳碜颖г趹牙?,低頭在舒云慈的耳邊悄聲說:“你不用擔心我,我沒那么容易死的。”“啪!”舒云慈一巴掌呼在江封憫臉上,“得意什么?我要弄死你不要太容易?!彼龗觊_江封憫的懷抱,轉身之際交代了一句,“自己當心點!”然后就飛身離開了。江封憫摸著自己被拍了一巴掌的臉,傻笑著搖搖頭。小公主好別扭。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看到一地的棉絮,她的笑容消失了,哭喪著臉靠在門框上,今晚大概只能打坐練功了。舒云慈一路回到皇宮,老遠就見幻玉宮方向有燈光閃動。她靠在屋頂上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是皇后的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她娘鐘昭媛到底寢殿已經(jīng)亮起了燈,想必是醒了。她從后窗溜進了自己的寢殿,寢殿里并沒有人,絲瓶想必也被帶去問話了。她自顧自地換上公主的服裝,本來想重新梳頭,可惜她平時都有人侍候,并不會這些。她索性打散了發(fā)髻,披散著長發(fā)走出來。她的東偏殿門口有皇后的人守著,一見她從里面走出來,都跟見鬼一樣。舒云慈皺著眉,“別擋本公主的路。”立刻有機靈的小太監(jiān)跑到正殿去稟告皇后了。舒云慈也跟去了正殿。一進去她就瞇起了眼睛。她娘鐘昭媛正跪在地上,皇后坐在上首,正在指責鐘昭媛教女不嚴,堂堂公主竟然深夜出去,失了皇家體統(tǒng)。鐘昭媛只是低著頭不說話。女兒深夜外出她確實不知,但是她可以篤定自己的女兒不會去做什么壞事。對于皇后的指責,她位份低,自然只能領受。皇后見舒云慈披頭散發(fā)地進來,怒道:“澤隱,你看看你這是什么樣子?哪里還有半點皇家公主的儀態(tài)?大半夜的,你不再宮里休息去了哪里?”舒云慈過來草草見了禮,隨后也不等皇后說“免禮”,就拉著鐘昭媛起身。鐘昭媛看到皇后鐵青的臉色,不敢起身??墒撬睦镉惺嬖拼鹊牧獯螅惶嶂酒饋碜谝巫由?。“娘,您中毒身子還沒好,哪里經(jīng)得起這么跪?有人要害您,也得問問女兒同不同意?!彼娬焰滦α诵?,伸手在鐘昭媛的肩上輕輕拍拍以示安慰。站起身,舒云慈對上怒氣沖沖的皇后?!盎屎竽锬?,不知您大半夜來我幻玉宮要做什么?澤隱是沒有您這么好的儀態(tài),睡覺時還把發(fā)髻梳得這么齊整,好像隨時準備見客似的。”她這話實在不夠恭敬,暗示皇后半夜里也會見人。“巧舌如簧!”皇后指著她,“你給本宮跪下!”她是皇后,執(zhí)掌后宮,就算是個公主,她讓跪,那也只有乖乖下跪的份兒。舒云慈嘆了口氣,“皇后娘娘,澤隱和我娘一樣,身體虛弱,春來夜冷,不宜下跪。還請皇后娘娘見諒。”“本宮如果一定要你跪呢?”皇后挑眉。正殿里外所有的宮女太監(jiān)全都低頭垂眸,不敢發(fā)出一聲??諝庵蟹路饛浡鯚?,所有人的心都揪著。鐘昭媛暗中拽拽女兒的衣袖,希望舒云慈服個軟。舒云慈卻裝作沒有覺察到,目光始終盯著皇后。“來人,把這個不敬長輩的丫頭帶去執(zhí)刑司問話!”皇后真的怒極,今日她收到消息,澤隱公主半夜出宮,她帶著人前來,果然發(fā)現(xiàn)舒云慈不再幻玉宮中,這可是個極好的機會?;噬隙紵o法偏袒,她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殺雞儆猴,整肅后宮。“皇后娘娘恕罪!”鐘昭媛起身撲跪在皇后面前,“皇后娘娘,澤隱她不懂事,求您不要怪罪!是臣妾管教不嚴,臣妾愿意代澤隱受過,她身子還沒好,執(zhí)刑司那種地方去不得,會要了她的命的!”她抓著皇后的裙角搖晃著,滿臉都是淚水。“娘,”舒云慈本已經(jīng)被兩個粗壯的宮女拿住,此刻她雙手一抖,兩個宮女立刻松了手。她過來扶起了鐘昭媛?!澳?,宮規(guī)森嚴,女兒去走一遭又如何?您當心自己的身子?!彼ь^道:“寧琴?!?/br>宮女寧琴立刻過來道:“奴婢在。”“照顧好娘娘,別讓她為我費神,我很快就會回來?!彼寣幥俜鲋娬焰拢粗娬焰逻€要說什么,她的手輕輕拂過鐘昭媛的脖子,鐘昭媛就變得昏昏欲睡。“將她帶走!”皇后催促道。舒云慈臨走時看了一眼絲瓶,一直垂著頭的絲瓶感受到主子的目光,微微點頭。舒云慈被帶走了,皇后也帶著人離開了幻玉宮。只是沒過多久,遠明帝就帶著人來到了幻玉宮。“澤隱呢?”遠明帝一進宮就問。絲瓶跪倒在地,哭得天昏地暗,“回稟陛下,公主被皇后娘娘的人送去執(zhí)刑司,昭媛娘娘擔心公主,已經(jīng)昏過去了,求陛下救救公主吧,她的身子還很虛弱,受不得執(zhí)刑司的酷刑??!”絲瓶這演技,連一旁的宮女太監(jiān)看了都驚呆了,剛剛還鎮(zhèn)定自若不發(fā)一言的,這會兒竟然哭成這個樣子。“酷刑?”遠明帝大怒,“誰敢對朕的澤隱用酷刑?”他回頭看了一眼何悠,“去執(zhí)刑司!”“起駕!”何悠尖細的嗓音在寂靜的夜空了傳出去老遠。皇后當然不可能對舒云慈用什么酷刑,不過使些陰損的手段是難免的。執(zhí)刑司的姑姑們可都是用刑的老手,能讓人疼得痛不欲生,還找不出傷口的位置。舒云慈很感興趣地看著這幾個姑姑帶著手套過來,嘴上恭敬著,眼中卻全是兇光。“澤隱公主,奴婢們是奉命行事,還請公主不要責怪奴婢?!币粋€四十多歲的老姑姑說。“當然不見怪?!笔嬖拼刃α诵?,帶著一絲孩童特有的調皮?!澳闳羰悄侵皇峙隽宋?,我就讓父皇砍你的腦袋。”那姑姑皮笑rou不笑的臉再也笑不出來了。“公主,奴婢也沒法子?!?/br>“那是你的事?!笔嬖拼缺緛磉€想找個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