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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看到姜航。其中有好幾個人的眼睛就像是黏在姜航身上一樣,扒都扒不下來。余海躍不太滿意了。他陰鷙的目光掃過那些人,接著故意點了情侶套餐,然后又毫無顧忌地拉著姜航的手。宣誓主權(quán)。他在告訴所有人——這個人,是我的。姜航?jīng)]有阻止余海躍這樣的行為。因為他知道如果現(xiàn)在阻止,待會兒回到家里,要面對的,肯定是更加瘋狂的余海躍。他明天還想爬起來。吃完晚飯,余海躍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姜航回了公寓。剛剛進(jìn)門,他就將姜航抵在門后,用力吻上了姜航的唇瓣,這個吻很瘋狂,帶著濃烈的欲望色彩。唇齒相交,余海躍的手也沒有休息,隔著衣服撫-摸姜航的身體,稍時又從衣擺探入,指尖觸碰到了姜航的肌膚。姜航被吻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嘴巴都在發(fā)麻,等他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被脫下,此時正掛在手臂上,上半身赤裸著。姜航:“……”用力推了一把余海躍,姜航的眼睛在黑暗中很亮,他咽了咽口水,緊張說:“不要在這里……”依照余海躍現(xiàn)在的亢奮的情緒,如果在這里,他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聽了話,余海躍的動作一停。他們的眼睛早已經(jīng)習(xí)慣黑暗,所以這會兒都看的到彼此。余海躍又親了親姜航被吻得紅腫的唇瓣,勾唇一笑,“好,我們?nèi)ゴ采稀!?/br>他的話音落下,就直接抱起姜航,快步朝臥房走去。今夜,一夜無眠。等到余海躍停下來,姜航真心覺得自己還能剩下半條命,絕對歸功于自己平時勤于鍛煉。艸。這精力,簡直不是人。姜航瞪著余海躍,他雖然想表現(xiàn)地兇狠一些,可惜他現(xiàn)在眼角通紅,嘴唇紅腫,眼底還有沒有散盡的水霧,實在兇不起來。反而又軟又萌,也美的驚人,一眼就能將人魂勾走。余海躍沒忍住,又壓住姜航,將人從里到外吻了個遍。直到姜航真的連動的力氣都沒了,他才抱著姜航去洗澡,又給姜航換上睡衣,最后倒了杯水喂到姜航嘴邊。等姜航喝完水,他就抱著姜航,認(rèn)真說道:“你現(xiàn)在的模樣,只有我能看到?!?/br>姜航翻個了白眼,“廢話,除了你,還能有誰!”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說出的語調(diào)里,仿佛還帶著方才翻云覆雨情-欲的味道。“也對?!庇嗪\S冷聲說,“如果有另外一個人看到,我就先弄死他,然后打斷你的腿,把你永遠(yuǎn)鎖在我身邊?!?/br>姜航抬眸看他,評價道:“瘋子?!?/br>余海躍毫無包袱地點頭承認(rèn),“對,我是瘋子。”他低頭沖著姜航笑,笑意到達(dá)眼底,“而你注定要跟我這個瘋子耗一輩子……”—三年后。y市,a大。“姜學(xué)長?!币粋€長相可愛的男生叫住姜航,紅著臉邀請道,“晚上我們要辦個送別會,給大四的學(xué)姐、學(xué)長們踐行,你一起去嗎?”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學(xué)姐、學(xué)長們都希望你能來?!?/br>姜航看著男生,抱歉地?fù)u搖頭,“不好意思,我晚上有點事?!?/br>“我能問一下什么事嗎?”男生看著姜航,又飛快解釋說,“不好意思姜學(xué)長,我不是故意想打聽你私事的,是大家讓我務(wù)必要把你請過去,所以我……”“同學(xué)?!蹦猩脑挶灰坏赖统链判缘穆曇舸驍?,他感覺自己肩膀被拍了拍,下意識抬起頭,就見在學(xué)校十分有名的一位學(xué)長走到姜航身邊,十分自然地把手搭在了姜航肩膀上。男生睜大了眼睛,“余……余學(xué)長!”余海躍偏頭對姜航笑了笑,然后對男生說:“今天他跟我有約了,所以他沒時間。”余海躍雖然自從大三開學(xué)以來,就很少回學(xué)校,但他的名字在a大還是如雷貫耳,不過不再是因為他的家世,而是另外幾個原因。第一是因為他是以市狀元的成績?nèi)雽W(xué)的,并且在開學(xué)那天上臺致辭的時候,就向全校師生宣布了他的性向——他是同性戀。全校嘩然。上至校長、下至老師同學(xué),都被他這波不按常理出牌震驚到了。開學(xué)禮現(xiàn)場雞飛狗跳。第二個原因,他從大一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大二便成了老板,身家上億。有顏有錢。前途無量。這樣的人生贏家,自然是人群焦點。第三,是他當(dāng)初向全校師生出柜時并沒有說自己有交往的人,于是就有沖著他顏、沖著他錢的小gay們前赴后繼地勾搭他。矜持一點的,只是告白,而奔放一些的,直接就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有一次余海躍很生氣——有一個男生給他下藥,失敗后還到處亂說他們上過床。他直接將那小gay打了一頓。余海躍動手從來都非常狠,那人差點被打的去了半條命。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余海躍從來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他只是偽裝的很好,其實他很可怕。后來不知是誰打聽到了余海躍高中時候的事跡,將它傳到了網(wǎng)上。于是一時間之間,所有躍躍欲試的人都作鳥獸哄散,畢竟命更重要。男生看著余海躍突然冒出來,本能地恐懼,愣了好一會兒,等他回神,就見本來站在他眼前的兩位學(xué)長都走了。兩人的背影在夕陽下,意外地和諧美好。難道傳說中在跟余海躍交往的人,就是姜學(xué)長嗎?意外的般配啊。男生的思緒不知不覺歪到了天邊,等他終于記起自己的任務(wù)時,已經(jīng)找不到人了。男生:“……”藥丸。坐在副駕駛上,姜航問余海躍,“秦哥他們到了嗎?”“應(yīng)該到了吧?!庇嗪\S把一個保溫杯遞給姜航,“喝點水,你的嗓子還有點啞?!?/br>姜航瞪他,“怪誰?”“雖然是怪我,”余海躍舔了舔嘴唇,顯得色-情十足,“但主要還是寶貝你太誘人了?!?/br>姜航臉頰一紅,直接把手掌懟到余海躍臉上,把他的臉轉(zhuǎn)回去,“認(rèn)真開車?!?/br>余海躍輕聲笑了起來。“都老夫老妻了,你還害羞什么?!?/br>“……閉嘴?!?/br>姜航打開保溫杯喝了蜂蜜水,趁著紅燈停車,也給余海躍倒了一杯,然后喂到他嘴邊。一套動作下來,自然又習(xí)慣。車子停在一家清吧前,余海躍拉著姜航走進(jìn)去。這家清吧就是姜航高中時工作的地方,去年已經(jīng)被余海躍買下來,不過產(chǎn)權(quán)證上,寫的是姜航的名字。——是他送給姜航的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