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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鳥的歌作者:卡羅卡文案快到夏天的時候,這些海鳥會從月亮灣飛到北方去深秋的時候,還會飛回來不過,我不知道這還是不是那時候的海鳥但是不管怎么樣,我還是會等在這里,等海鳥飛回來。。。。。。。內(nèi)容標簽:搜索關鍵字:主角:瞬┃配角:丁輝┃其它:第1章海鳥的歌快到夏天的時候,這些海鳥會從月亮灣飛到北方去深秋的時候,還會飛回來不過,我不知道這還是不是那時候的海鳥但是不管怎么樣,我還是會等在這里,等海鳥飛回來。。。。。。。Braze酒吧的燈光今晚一如既往的若明若暗,不同的是今天的生意格外好,八點鐘不到就幾乎客滿了,而且八成以上的是Braze的熟客。今天是丁輝和他的樂隊在Braze演出的告別場。在這個小酒吧中伏蟄了一年的男孩,終于等到了他的機會,和S市最大的唱片公司簽約成為職業(yè)歌手。過了今天,他的舞臺會更大,更輝煌,他會擁有更多的掌聲與喝彩。今晚,至少在Braze,所有的輝煌與掌聲都是屬于丁輝和他的樂隊的。柔和的燈光投射在丁輝的身上,照得他及肩的長發(fā)散發(fā)著夢幻的光輝,極具磁性的嗓音娓娓的低唱著一首首一年來他的得意之作,帶著人們回溯著整整一年的時光。無論丁輝還是他的伴奏樂手,今晚都用全部的熱情投入到音樂中,似乎要給今晚來Braze的人,留下一個夢幻般的回憶。他們做到了,整個酒吧的人,就如陷入音樂的魔法中,如癡如狂。。。。。。靠門口的吧臺很清靜,這里看不到舞臺,只能聽到樂聲。“再一杯威士忌?!蔽野芽毡舆f給阿杰。“什么?哦,給你”。阿杰手中忙著調(diào)酒,眼睛卻總是向輝那邊瞟著。其實,此刻沒有把視線盯在輝身上的人,大概只有縮在這個角落里、背對著他的我了吧。一直以來多是這樣,輝總是在人們目光的焦點上,我總是躲在角落看著他。今晚,我已經(jīng)連看著他的勇氣都沒有了。只要聽到他的聲音,感覺到他的存在就好,就夠了。我要不起太多。。。。。。“瞬,你們以后是不是就真的不會再來Braze了?”阿杰有點失落的問我。“我們?你指誰?”我找不到他問題的重點。“當然是你和阿輝他們了!你們是不是以后就去唱片公司賺大錢,再不會回來了?”我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有點辣,有點嗆,不過感覺還好。沒有什么“我們”,阿杰。我和阿輝從來就不是“我們”?!鞍⑤x他,即使再來的話,應該也是來喝酒的吧。他已經(jīng)飛得很高了。我們已經(jīng)追不上他的腳步了。。。?!?/br>“可是,瞬你不是一直都幫阿輝寫歌的嗎?”“那是今天以前的事情吧。好像已經(jīng)變得很久遠似的,真奇怪?!?/br>鼓,鍵盤,銅管都停了下來,只剩下吉他的聲音。是那首,是我為阿輝寫的第一首歌。我的手點抖,我的眼睛有點模糊了,這酒,還真烈。“阿杰,再給我一杯”第2章第一次見到輝,是什么時候呢?午后,細碎的陽光灑滿校園的小徑,隔著樹蔭的陽光依然讓人感到灼熱。天熱得讓人心煩,所以盡管茵茵就走在我身邊,挽著我的臂彎,盡管她剛洗過的頭發(fā)散發(fā)著誘人的清香,我卻只是困得想找個地方大睡一覺。“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茵茵突然甩開我的胳膊,停下了腳步。雖然溫馨美好的氣氛被打破了,不過倒是讓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馬上擺出來一個笑臉給她:“怎么了?”我的笑容遭遇了茵茵的盛怒:“瞬,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很過分?我在跟你談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從剛才到現(xiàn)在你根本就沒有在聽!我不知道你神游到哪里去了,跟我在一起就這么沒意思么?你連專心聽我說話都做不到?”發(fā)怒的女孩子最大,不管她平時多么溫柔。跟她解釋兩句吧:“對不起,天氣太悶,所以頭有點昏昏沉沉的。茵你剛才說什么?”茵茵瞪了我半天,嘆了口氣說:“我是在問你保研的事情?!?/br>想起來了,茵茵在責問我為什么沒有提交研究生保送申請。這次我居然陰錯陽差的勉強有保送的資格,不過可惜我想要跟的穆教授今年不招收保送的學生,所以我覺得就沒有申請的必要了,直接參加研究生考試就好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訴茵茵。茵茵的表情就像聽到無聊的天方夜譚,那種眼神弄得我很不舒服。“瞬,你要我怎么說你好?你是不是真地以為自己想考什么就能考得上?要考上我們學校的研究生比取得保送資格要難得多,你知不知道?你以為,就憑你的水平,還有你這種隨遇而安的態(tài)度,你真的能考上?”愕然,我不知道該和她說什么??陀^地說,茵茵講的都是事實。我的成績從來算不得上等,我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過人的才能,我是普通人一個,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但是,這樣的話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即使不算侮辱,至少很不禮貌。而從自己的女朋友口中說出來,怎么樣也會覺得受傷吧。我從來不知道在茵茵眼里我這么沒用。不過,我不想和生氣的女孩子吵架。所以我只是說:“報不報應該也沒什么關系吧?我們班有保送資格的人數(shù)是十九個,我恰好是第十九名,而真正的保送名額只有十個?!?/br>“怎么會呢?進入預選之后,就是導師挑學生了。我跟我爸爸說一聲的話,他肯定會要你的嘛?!币鹨鹚坪鯇ξ业内ゎB不靈忍無可忍,終于把這句話直白的說出來。從報名的通知剛下來,茵茵就不停的對我做類似的暗示。不過以前她總算稍稍顧及我的面子而說得婉轉(zhuǎn)一些。我一直認為茵茵不了解我,但是我沒想到會不了解到這種程度。她為什么會認為我會為了讀個研究生,而厚著臉皮向女朋友的爸爸托情?我不知道我究竟是怎樣給她留下這樣的印象的,事實上我對讀研這件事從來都沒有表露出太大的渴望,唯一吸引我的就是穆教授的瀕危動物研究的課題。茵茵的爸爸也是校內(nèi)的教授,他在業(yè)內(nèi)的名氣其實是遠遠超過穆教授的。只不過我會選擇學生物,是因為喜歡動物本身,而不是喜歡從它們的尸體中提取人類想要的東西。我把我的意思婉轉(zhuǎn)的告訴茵茵。茵茵的冷笑終于按奈不住的浮現(xiàn)在嘴角:“瞬,身為一個男生怎